马克思恩格斯列宁斯大林论国家统一与领土主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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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于逢春

责任编辑：赵丽

出版时间： 2015-12-01　

ISBN： 978-7-5161-6701-4

字数： 1096千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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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属丛书：中国社会科学院马克思主义理论学科建设与理论研究系列丛书

关键词: 马列著作政治研究

所属分类：马克思主义、列宁主义、毛泽东思想、邓小平理论 > 马克思、恩格斯、列宁、斯大林、毛泽东、邓小平著作汇编 > 专题汇编

内容简介

作者简介

7.那样一来，在西里西亚和奥地利之间，会插入一个独立的波希米亚—莫拉维亚国家；奥地利和施梯里亚同它们通向亚得利亚海和地中海的天然出口的联系就会被“南方斯拉夫共和国”切断；德国的东部就会像被老鼠啃碎了的面包一样，被弄得支离破碎！

8.福格特说：“俄国是一个坚固的核心，斯拉夫各民族越来越渴望围绕在它的四周”

9.我们且来看一看：我们这位帝国的福格特把波希米亚和摩拉维亚划入俄国以后，是怎样来保卫德国东部边界的

10.为了压制波兰人的革命精神，梅特涅早就求助过卢西人。……他们自古以来就属于波兰，他们只是从梅特涅那里才知道，波兰人是他们的压迫者

11.在欧洲，任何一个国家都能在某个角落找到一个或几个残存的民族，即被那个后来成了历史发展的代表者的民族所排挤和征服了的以前的居民的残余。……其实它们的存在本身就已经是对伟大历史革命的抗议

12.当时的问题在于：哪个民族将在这里发起革命，哪个民族将发挥最大的革命毅力，从而保证自己的未来

13.奥地利……政府一经恢复了力量，便用极端轻蔑的态度来对待议会和构成议会多数的斯拉夫族议员

14.敌人的优势的确大得惊人。整个奥地利，首先是一千六百万狂热的斯拉夫人，反对四百万马扎尔人

15.那里讲到奥地利君主国是怎样产生的，它在反对斯拉夫人的不断斗争中怎样瓦解了又重新兴起

16.最后，土耳其人模仿拜占庭人的榜样，征服了在多瑙河和沙瓦河南面的斯拉夫人，从此南方斯拉夫人的历史作用也就永远结束了

17.为了反对马扎尔人的这个运动，同时也为了反对在德国重新兴起的政治运动，奥地利的斯拉夫人建立了自己的宗得崩德——泛斯拉夫主义

18.哪些民族应该领导这个庞大的斯拉夫国家呢？恰好是那些一千年来分散得七零八落的民族……；恰好是那些到处被隔离的、丧失了自己的民族力量的、只有几千人或最多不过两百万人的弱小民族！

19.奥地利的南方斯拉夫人不能并入到塞尔维亚人、波斯尼亚人、摩尔拉克人和保加利亚人中去吗？

20.这种为欧洲民主派所承认的欧洲各个大的民族构成体对政治独立的权利，当然不能不得到特别是工人阶级方面的同样承认

21.欧洲没有一个国家不是一个政府管辖好几个不同的民族（nationalities）

22.此外，没有一条国家分界线是与民族（nationalities）的自然分界线，即语言的分界线相吻合的

23.欧洲最近一千年来所经历的复杂而缓慢的历史发展的自然结果是，差不多每一个大的民族都同自己机体的某些末梢部分分离

24.1814年，联军在向前推进期间，正好在亚尔萨斯和德意志洛林遭到了最坚决的敌视

25.对于由密集的人群决定战局的时代的战争来说，他们是最好的兵源

26.俄国在防御方面强大到几乎牢不可破，而在进攻方面却相当软弱无力

27.他们在波拿巴入侵带来的恐怖景象面前周身发抖，而他们对于受俄皇监护的耻辱却若无其事

28.波兰倒下了，但是它的反抗拯救了法国革命

29.波兰就这样再次以自我牺牲拯救了欧洲的革命

五获得领土的“历史性权利”

1.几百年前就在这里定居下来的德国小市民，在政治上早已很少倾向于德国……他们成了波兰人，成了操德语的波兰人，而且早已和祖国毫无联系

2.根据这个早已过时的理论，莱茵河的界线是法德之间“几千年来争执的对象”，而波兰人可以提出要求把普鲁士省甚至把波美拉尼亚作为自己的封建领地！

3.德国人想“补偿”波兰所遭受的非正义行为……这怎样才能“补偿”呢？只有恢复1772年以前的status quo[局面]，或者至少把德国人从1772年起掠夺波兰人的全部东西归还波兰

4.至于波兹南四周都是波兰的土地，它被迫实行德国化，波兰的犹太人根本不是德国人等等情况……对于施滕策尔先生之流的历史学家们是毫不相干的

5.波兰至少应该拥有1772年时代的领土，它不仅应该管辖本国各大河流经过的地区，而且应该管辖各大河流的出口地带以及广大的沿海地带，至少是波罗的海沿岸地带

6.利希诺夫斯基先生……认为波兰人不会以波兹南为满足：“如果我有荣幸做一个波兰人，那末我日日夜夜所想的只是如何恢复以前的波兰王国”

7.但是要知道，“历史所实现的”东西和“时间所批准的”东西常常是恰好相反的，而“时间”的批准也总是在于消灭“历史所实现的”东西

8.普鲁士王国就是这样产生的

9.在霍亨索伦君主国形成的历史上，最重要的有三件事：取得勃兰登堡选帝侯国；普鲁士公国和这个选帝侯国的合并；最后是普鲁士公国晋升为王国

10.先前勃兰登堡选帝侯曾以普鲁士领主身分做过波兰共和国的藩臣

六战争、征服、兼并、购买、赠与与疆域及边界变更

1.从此以后，零星收买欠债君主的领土的方法成了历代霍亨索伦选帝侯习以为常的事情

2.霍亨索伦王朝……扩大领地的方法：除贿赂和交易之外，又加上了同俄国订立瓜分某些国家的条约

3.法国没有得到一寸土地；它把割让给它的伦巴第慷慨地赠给了皮埃蒙特

4.“光荣的克里木战争”，在这场战争中，英国、法国、土耳其和撒丁联军历经两年“占领了”俄国的半个要塞，但为此却把土耳其的整个要塞（卡尔斯）丢给俄国

5.第二帝国的丧钟已经在巴黎敲响了

6.老实说，把军事上的考虑当成决定国界的原则，岂不完全是一种蠢事和时代错乱吗？

7.如果国界按军事利益来决定，那么这种要求就会没完没了

8.历史将来给予报应的时候，决不会是看你从法国割去了多少平方英里的土地

9.我们花了半年时间用武器夺得的东西，应该手执武器保卫它半个世纪

10.克里木战争并没有使法国的领土增多，因而使法国孕育着一场新战争

11.巴黎投降了，它交出了两亿赔款；要塞交给了普鲁士人

12.还从法国手中夺走了两个省——亚尔萨斯和德意志洛林（包括麦茨和斯特拉斯堡），把它们并入德国

13.而且，为了使四边形要塞区连成一气，就必须越出德语区，就必须兼并25万本来的法国人

14.亚尔萨斯和洛林的被兼并使俄国成为欧洲的仲裁人

15.由于从法国手中夺走两个狂热爱国的省份，于是就把法国投入了任何一个能给它带来收复这两个省份的希望的人的怀抱

16.如果大陆西部的这两个最大最强的民族因彼此敌视而相互抵消，如果再加上在它们中间存在着永久性的纠纷的苹果而使它们相互斗争，那末，从中得利的只有当时行动更加自由的俄国

17.他们厌恶兼并是一个历史事实，对这一事实应当加以解释，而不应当破口大骂

18.决定欧洲当前的局势的是以下三个事实

七主权在民及其人民在领土变更中的地位

1.只要这条分界线没有得到另外两种力量即德国人民和波兰人民的批准，它还是不可能成为“最终的”界线的

2.不过不应该由普鲁士官吏随便把居民变为德国人或波兰人，而应该给他们表示自己的意志的机会

3.美国和墨西哥是两个共和国；这两国的人民都是自主的。……但是，由于得克萨斯问题，在它们之间爆发了战争；美国人民的“主权意志”依靠美国志愿军的勇敢，从“地理的、贸易的和战略的考虑”出发，把自然确定的边界线向南推移了几百英里

4.虽然如此，在战前并没有听到过任何同情并入法国的说法

5.这便是关于萨瓦民族性和民意的问题

6.如果德国工人阶级不en masse（众口一辞地）说出他们的主张，那些恶棍和傻瓜就会肆无忌惮地继续他们的疯狂的赌博……

7.德国工人阶级坚决支持了它所无力阻止的这场战争

8.历史会证明，德国工人决不是像德国资产阶级那样由柔软的材料制成的

9.在法国，路易·波拿巴曾利用资产阶级和工人阶级之间的斗争，在农民的帮助下当上总统

10.但是，巴黎的真正保卫者——国民自卫军，武装的巴黎人民——仍然是不可侵犯的

11.只有当俄国战局发生转变，使得俄国人民能够永远结束自己沙皇的传统的侵略政策

12.它首先要办的事，就是让亚尔萨斯—洛林的居民有可能按照自己的意见来决定自己的政治前途

八战略要地、地缘政治态势与疆域

1.谁掌握着这两个海峡，谁就可以随意开放和封锁通向地中海的这个遥远角落的通道

2.从军事的角度来看，波兹南是决不能放弃的

3.达达尼尔海峡和博斯普鲁斯海峡在贸易上的重要性使它们同时也成为头等的军事要地，成为在任何战争中都具有决定性影响的重地

4.谁掌握多瑙河口，谁就掌握了多瑙河，控制了通往亚洲的大道，同时也就在很大程度上控制了瑞士、德国、匈牙利、土耳其的贸易，主要是摩尔多瓦和瓦拉几亚的贸易

5.毫无疑问，亚得利亚海东岸具备第一流海军所需要的兵源

6.赫拉特现在之所以具有重要的政治意义，是因为它是西北面的波斯湾、里海和药杀水同东面的印度河之间这一整个地区的战略中心

7.在英军方面，作战基地是印度河的上游地区

8.今年一开始，“应当在波河上保卫莱茵河”这一公式就成了德国大部分报刊的口号

9.在整整几个世纪中，北意大利较之比利时在更大程度上是法国人和德国人逐鹿的场所

10.自帕维亚会战以来，在波河流域的战场上，间接决定着法国和德国的命运，直接决定着意大利的命运

11.奥地利人修筑通过施蒂尔夫山口的道路一事证明，他们从马连峨失败中得出了正确的结论

12.接着就是苏沃洛夫的远征，用这个老兵自己的形象的豪语来说，在这次远征中，“俄国的刺刀穿透了阿尔卑斯山”

13.拿破仑有句名言，任何小径只要山羊能走过，就可以用来迂回敌军

14.因此，不能想像，一支与德国人为敌的军队在兵力相等的情况下怎么能够在阿达河以东的平地上抗击越过阿尔卑斯山进攻的德军，而守住伦巴第

15.德军还有一个战术上的优势，就是在整个德国边境上的所有最重要的山口上，除施蒂尔夫山口外，分水岭都位于德国境内

16.只要瑞士保持中立，德军对意大利作战时最近的道路总是提罗耳

17.如果说德国作为一个统一的政治机体，在十七世纪和十八世纪也没有起过十分显著的作用，那绝不是因为它没有占领明乔河线

18.如果再加上前面所说提罗耳的各个山口都便于迂回所有这些河流线这一情况，那末即使在意大利疆土上没有奥地利一兵一卒，也没有任何理由怀疑德国的安全会受到威胁

19.另一个阵地可以抵御来自西方的进攻……这就是明乔河和艾契河所形成的阵地

20.上面对1848年战局的简述比任何理论根据都更好地证实了明乔河和艾契河这一阵地的力量

21.对于现在的奥地利来说，占领明乔河线确实是一个头等重要的问题

22.拿破仑三次甚至四次重复为一警告：《il ne faut jamais attaquer le pays des montagnes》〔“绝不应当进攻山地”〕

23.如果奥地利不再占有明乔河和艾契河，那末提罗耳对于它就会成为命中注定一旦遭受来自北方或南方的攻击就得被迫放弃的阵地

24.像意大利这样的国家，每当它遭到来自北面和东面的胜利进攻时，它本国的军队都不可避免地要作出抉择

25.确实不错，如果德国放弃明乔河线，从领土和阵地方面说它受的重大损失，等于让法军和意大利军队打了一次大胜仗

26.整修经过阿尔卑斯山的山道，在提罗耳各道路交叉点构筑工事，还会使形势更为有利

27.只要有按照要塞为军队服务而不是军队为要塞服务的现代原则构筑的相应的筑城工事，那末侵入德国比德国侵入意大利要容易粉碎得多

28.我们决不否认这样一个事实，即放弃明乔河和艾契河线德国就会失去一个非常强大的防御阵地

29.现在法国和撒丁从日内瓦到尼斯这一段疆界几乎是一条直线

30.尼斯和萨瓦都是意大利入侵法国的天然作战基地

31.“自由的和感恩图报的意大利，它的独立只能归功于法国”

32.如果萨瓦成了法国的领土，那么从巴塞尔到大圣伯纳德山口的整个瑞士西部就会四面都受法国领土的包围

33.即使这种情形是使萨瓦和皮埃蒙特分离的理由，但无论如何不能成为萨瓦并入法国的理由

34.虽然萨瓦不能给意大利更多的贡献，但是这一点也已经足够了

35.反过来说，我们假定萨瓦与法国合并

36.它们的目的仅在于使萨瓦天然的战略特性臻于完善

37.如果这两个山口的南坡受到法军攻击，防守山口的意大利部队就会陷入走投无路的境地

38.法国许多权威人士都断言，如果拿破仑在跨越阿尔卑斯山时所选择的山口不是大圣伯纳德而是小圣伯纳德，那也许要更好一些

39.如果在这里敷设一条道路，同上述的横贯道路联结起来，萨瓦——作为法国边境的一个省——的战略道路网就相当发达了

40.但是，在夺取现代要塞时，军队在数量上将要受到相当大的损失

41.萨瓦在法国手中，面对意大利，只能作为进攻的武器

42.在现今的形势下，瑞士的任何一个邻国只能从正面进攻它

43.从萨瓦属于法国或者为法军所占领的那一刻起，那就谈不上保卫由伯尔尼汝拉山到下瓦利斯的整个瑞士法语区了

44.截至目前，汝拉山是瑞士对付法国的第一道防线

45.但是，如果萨瓦掌握在敌人手中，由圣然戈尔夫经过维勒讷沃和沙泰勒圣但尼进攻的纵队就将使得在瓦特州进行的一切抵抗毫无作用

46.如果说萨瓦对于皮埃蒙特的防御具有巨大意义，那么尼斯就具有更加巨大的意义

47.所以，把尼斯让给法国，在军事上就等于把意大利军队的集结地点向后移到亚历山德里亚

48.这样看来，在战争的头3年中，意大利是完全以尼斯为屏障的

49.如果尼斯成为法国的一个省，那么，意大利对于法国就陷入了1794年战局后所处的那种地位

50.尼斯在南方给法国提供的侧击之利，和萨瓦在北方给它提供的侧击之利一样，只是尼斯提供的侧击之利更加充分、更加直接

51.萨瓦会显著加强法国的防御体系，这我们已经看到

52.毫无疑义，阿尔萨斯的一般地势……约在巴塞尔和盖默斯海姆之间的半路上有斯特拉斯堡这样一个筑垒大城市，这就使法国入侵南德意志十分容易

53.拥有科伦、科布伦茨和美因兹这三个大型的主要要塞的莱茵河筑垒线只有两个缺点

54.最强大的阵地本身并不能保卫自己，它要求有人来保卫它

55.这个国家（……），几乎是根本无法征服的

56.这个由单一种族构成的不可攻克的国家的邻国，全都是这样一些国家：它们或者表面上或者实际上已趋于衰落，濒于崩溃，因此成了真正的征服对象[matière à conquêtes]

57.然而，沙皇格勒作为俄国的第三都城而与莫斯科和彼得堡并列，这不仅会意味着对东方基督教世界的精神统治，而且也是确立对欧洲的统治的决定性的一步

九征服、同化与有效统治

1.普鲁士官僚……不但“破坏了”旧时的生活习惯和固有的制度，而且还“破坏了”全部社会生活，“破坏了”工农业生产、商业和采矿业

2.我们也熟悉那种直到最近还为普鲁士官吏所特有的“把一切强施于人”的习惯

3.“经过改良的”、“有教养的”、“优秀的”官吏，又企图在这些倔强的波兰人那里取得胜利

4.一切改革都出自波兰人自己。而普鲁士政府的最大善行，就在于搜刮高额地租和征收重税，利用青年为普鲁士服兵役

5.南方法兰西民族“在欧洲各民族的大家庭中”不仅“有”很大的“功绩”，而且简直有无限的“功绩”。可是它终于象波兰一样，起初被北方法兰西和英国瓜分，后来又被北方法兰西人全部征服了

6.胡斯战争……是南方斯拉夫人独立干预历史进程的最后一次尝试。这一尝试失败了，从此以后，捷克人便一直受着德意志帝国的束缚

7.造成这种情况的原因是：自从查理大帝时代以来，德意志人就十分坚决顽强地力求征服欧洲东部，把它殖民地化，或至少文明化

8.如果说易北河和萨勒河以东的全部领土的确曾一度被斯拉夫血统的民族所占据，那么这个事实只能证明德意志族征服、并吞和同化它的古老的东方邻人的历史趋势以及它的肉体的和精神的能力

9.没有一个历史上有名的斯拉夫部落曾经被勃兰登堡边区侯国征服过或者被它同化过，这个侯国甚至也从没有能够把自己的势力伸展到邻近的温德海

10.俄国征服波兰的最初阶段在彼得大帝时代就开始了，可是直到现在还没有彻底地完成

11.在法国，任何一个地方的人民参加革命的热情都不像说德语的地方那么高

12.要想使“马赛曲”的故乡斯特拉斯堡德国化，就好像要想使加里波第的故乡尼斯法国化一样荒谬

13.那些说带有高地德意志语腔调的法语的亚尔萨斯资产者，混血种的纨绔子，一举一动比任何一个真正的法国人还要法国化

14.而这个时期主要的事情是征服高加索并使之俄罗斯化，而这只是经过二十年的斗争之后才终于完成

十民族、民族主义与疆域

1.这些斯拉夫地区已经完全德意志化；这已是既定事实，而且已经无法挽回

2.波兰人的行动截然不同！八十年以来他们一直受压迫，受奴役，遭到破产，他们始终站在革命方面

3.一切泛斯拉夫主义者都认为，民族特性，即虚构的全体斯拉夫人的民族特性，是高于革命的

4.大家都知道，在过去1000年中，整个德国东半部，直到易北河、萨勒河和波希米亚林山，已经从斯拉夫族的入侵者手里夺回来了。这些地区的大部分都已日耳曼化

5.因此，近70年来，德意志民族和波兰民族间的分界线完全改变了

6.但是就像常有的情形那样——最近400年历史上的一切事实都证明，捷克民族是个垂死的民族

7.波希米亚和克罗地亚都没有强大到自身足以作为一个民族而存在

8.斯拉夫人的民族性现在到处都被奥地利的中央集权所摧毁，而这是他们的幻想和愚蠢所应得的

9.有许多民族的零星残余，它们的民族性和政治生命力早已熄灭，因此它们在近一千年来总是不得不尾随一个更强大的民族即它们的征服者

10.这里我们没有谈到波兰人，他们可尊敬的大部分是敌视泛斯拉夫主义的

11.最初的运动是真正的民族运动

12.这伙人的同盟胜利了

13.然而，已具有独立性的各个民族的运动，从1848年起就使奥地利无力继续反抗俄国，从而也使奥地利的存在失去了最后的内在的历史根据

14.1848年以前，哈布斯堡王朝由于在任何一个种族中都得不到特别的依靠，当然就把它对匈牙利的统治依托在统治的民族——马扎尔人身上

15.德国人在波兰却妨碍了波兰城市的建立和波兰资产阶级的形成

16.波兰的德国人……他们把德国的市侩习气和德国小市民的狭隘性随身带到了波兰，他们兼有两个民族的坏的特性，而没有吸取好的特性

17.亚尼舍夫斯基先生……给人的印象同以前几个发言人完全不同。……在这位捍卫自己的民族生存、要求恢复自己的无可争辩的权利的波兰人面前，都黯然失色了

18.在奥地利各个大小民族中，只有三个民族是进步的代表者，它们积极地影响历史，并且现在还保持着生命力，这就是德国人、波兰人、马扎尔人。因此，他们现在是革命的

19.波兰人表现了高度的政治认识和真正的革命精神，因为他们现在同自己以前的敌人——德国人和马扎尔人结成同盟来共同反对泛斯拉夫主义的反革命

20.相反地，打败了斯拉夫人的胜利者——德国人和马扎尔人——却在多瑙河地区掌握了历史的主动性

21.作为动力的阶级，运动的代表者，即资产阶级，到处都是德国的或马扎尔的资产阶级。斯拉夫人好容易才开始形成自己的民族资产阶级，而对南方斯拉夫人来说，这种现象也只是极个别的情况

22.如果说马扎尔人曾在文明方面稍微落后于奥地利的德国人，那末最近他们已经用政治活动出色地弥补了自己的缺陷

23.人口稀少的、仅仅处于半文明状态的马扎尔人的国家，在物资供应方面远不如当时的法兰西共和国。……马扎尔人所剩下的只是他们的革命热忱、他们的勇敢精神以及科苏特给予他们的强有力的、动作迅速的组织

24.马扎尔人几乎人人都是优秀的骑手，他们具有进行这种游击战争的一切特质。……而被击溃的奥皇军队的每一个士兵所遇到的每一个农民、每一个牧人都将是他的死敌

25.但是，如果斯拉夫人无论在什么地方认真地参加了1848年的运动，如果他们迅速地加入到革命民族的行列中来，那这些责难就会是多余的、不公正的

26.大家知道，曾有大批波兰人……，在意大利、维也纳和匈牙利同奥地利的军队作过战，并且现在还在喀尔巴阡山地区作战；但是有谁听说过捷克军队和南方斯拉夫军队举行过起义来反对黑黄旗呢？

27.1848年革命强迫欧洲的一切民族表明态度：是拥护这次革命，还是反对这次革命

28.如果说“八百万斯拉夫人”在八个世纪中一直被迫忍受四百万马扎尔人所加在他们身上的羁绊，那末，单单这一点便能充分证明：究竟谁具有更大的生命力和更富有精力——是人数众多的斯拉夫人呢，还是为数不多的马扎尔人！

29.要不是德国人和马扎尔人把这些在历史上起了如此微小的作用的零散的小民族凑在一起，并领导它们去同穆罕默德和苏雷曼的军队作战，要不是它们的这些所谓“压迫者”决定了为保护这些弱小民族而进行的各次战役的结局，那末，这些民族会落到什么地步呢！

30.在人类历史上，没有任何其他国家和任何其他人民像西西里和西西里人那样，受到过如此痛苦的奴役、征服和外来压迫，进行过如此不倦的争取自身解放的斗争

31.然而，就是在这里，同俄国人战斗的最后一个勇士仍然是波兰人贝姆将军

32.用这种强力手段来压服一个具有生命力的民族，其结果将和预期的目的刚刚相反

33.在法国革命以前，在佛日山脉中有许多小封君，他们在德国面前表示自己是直接听命于皇帝的帝国官员，而在法国面前则承认它对他们拥有主权

十一领土获得及疆域管理的“属人原则”

1.在全波兰，德国人和犹太人是从事工商业的市民的主要核心；他们是那些主要由于宗教迫害而离乡背井的移民的后裔

2.居住在波兹南的波兰人大大超过80万人，而德国人（不包括犹太人、官吏和士兵）只有25万人

3.在其他斯拉夫国家……斯拉夫人由于德国人的侵略战争而大大减少，德国人则由于侵略而增加了

4.弗里德里希二世向这个地区移来了许多德国人，于是出现了因波兹南问题而闻名的所谓“涅茨同胞”

5.波兰的犹太人最近在德国所博得的出乎意料的同情和承认，在这里被正式表达出来了

6.这篇报告接着描述了民族之间的相互关系，它说得尽量含糊，尽量有利于由波兰的德国人、“涅茨同胞”和犹太人所组成的假想的50万德国人

7.普鲁士农民和普鲁士贵族定居于波兹南各地，在政府的支持下抱着明显的目的，他们不仅要使波兹南德国化，而且要使波兹南波美拉尼亚化

8.对波兰的叛卖是反革命的第一次断然措施，当时表现得最反动的正是“涅茨同胞”先生

9.在法兰克福发言，强词夺理地把他们对波兰民主派的反革命的叛卖行为说成是革命，是为了有主权的“涅茨同胞”而进行的实际的真正的革命

11.根据这些资料，只有完全不懂德语的人，才算是波兰人，多少能说几句德语的人则一律算作德国人

12.德国人在这里强迫他们德意志化，而各斯拉夫地区的德意志化过程则和平得多，是通过移民和比较发达的民族影响比较不发达的民族来实现的

13.萨瓦像瑞士西部各州一样，是法兰西民族占有完全的和决定性的优势的一个省份

14.以这种方言为依据要求尼斯并入法国是不可能的

十二领土获得及疆域管理的“属地原则”

1.可是不言而喻，移居到某个国家去的外国人除了和当地居民共忧乐而外，不能有别的要求！

2.“采取一些措施！”就是采取禁止把地产拍卖给波兰人的办法

3.而在波兹南，这些移民经常毫不让步地向国有地、向森林、向被分割的波兰贵族领地移动，以便把当地的波兰人和他们的语言撵出他们的故乡，建立一个真正普鲁士的省

4.为了使波兰的普鲁士农民不致没有天然的统治者，接着就给他们派来了特雷斯科夫或吕提晓之流的普鲁士贵族的杰出人物，他们在那里也同样以低得可笑的价格收购了波兰贵族的领地，而且用的还是国库贷款

5.施滕策尔先生眼泪汪汪地要议会相信，波兹南这个重要而强大的要塞留在德国人手中是多么必要，因为居住在这里的有2万以上的德国人（其中大多数是波兰的犹太人），他们拥有全部地产的2/3等等

6.波兰人应当感谢弗洛特韦尔先生，这不仅是因为继续停止（……）各州州长的选举，而且特别是因为政府用收购被拍卖的领地并将其仅仅转卖给可信赖的德国人（……）的办法，来逐渐剥夺波兰地主的土地

十三改变领土的条约与国际法则

1.维也纳条约是反动的欧洲对革命的法国取得巨大胜利的总结。……但是因为这次胜利是在英国……等国的资产阶级特别是法国资产阶级的帮助下取得的，所以对资产阶级也必须作若干让步

2.1828年，俄国曾得到机会向土耳其发动了战争，结果缔结了阿德里安堡条约，该条约把整个黑海东岸地区北起阿纳帕南至波季（切尔克西亚除外）割让给俄国，并且把多瑙河河口诸岛屿划归俄国所有，使摩尔多瓦和瓦拉几亚实际上也脱离了土耳其，转归俄国统辖

3.据说，克拉伦登勋爵曾收到一个通知，通知告诉他关于圣地的问题不是俄国公爵所关心的唯一问题。这个通知还谈到一个主要问题，这就是关于土耳其的信希腊正教的基督徒和某些条约所规定的俄皇在同他们的关系中的地位问题

4.俄国占据了塞凡湖边的恰克恰地带……，并且要波斯放弃对它自己的另一部分领土卡潘的要求，作为俄国撤兵的交换条件。波斯拒绝了，于是它被侵略，被征服，在1828年2月被迫签订图尔克曼恰伊条约

5.这两项条款确保了俄国“扩张领土和获得贸易特权”，因而公开破坏了威灵顿公爵在圣彼得堡签订的1826年4月4日的议定书，以及俄国同其他强国在伦敦缔结的1827年7月6日的条约

6.大约一年半以前，英国政府在广州宣布了一种新奇的国际法原则，按照这种原则，一个国家可以对另一个国家的任何地区采取规模巨大的军事行动，而无需同这个国家宣战或宣布处于战争状态

7.英国只是大笔一挥……把一个几乎与爱尔兰大小相仿的王国的全部领土……给没收了

8.奥德人民举行起义反对英国政府的合法权力，现在英国政府就厉声宣布，起义是实行没收的充分根据

9.英国人对印度本地人……否认二十年来构成相互关系的公认基础的条约的合法性；用公开违背公认的条约的方式强占独立的领土，彻底没收整个国家的每一亩土地

10.维也纳条约，这部唯一在欧洲得到承认的国际法法典，是人类有史以来最突出的fiction juris publici[国际法假象]之一

11.有一个事实非常值得注意，就是关于意大利问题的新协定是在法奥两国皇帝短促会见时签订的

12.奥地利甚至可以利用这种新的形势来保证自己对其他意大利国家的控制

13.意大利民族在产生时，就遭到维拉弗兰卡协定的非常尖刻的侮辱

14.这样，意大利的独立变成了伦巴第对皮蒙特的臣属，皮蒙特对法国的臣属

15.根据条约的条件，意大利应按照德意志联邦的形式，组成以教皇为名誉首脑的意大利联邦

16.当然，尼古拉废除了受到1815年条约保证的波兰王国的宪法和独立，是出于对1815年条约的“尊重”

17.大家知道，尼古拉和查理十世于1830年签订了一项秘密条约

18.亚历山大二世和路易·波拿巴之间缔结的同盟的第一条件就是：……“法国方面绝对放弃波兰”

19.根据1815年的条约划定的欧洲各国的疆界，只符合于外交的要求，主要是符合于当时最强大的大陆国家——俄国的要求

20.洛林是在1735年由奥地利根据维也纳和约出卖给法国的

21.蒂尔西特和约的条款被破坏了，于是爆发了1812年的战争

十四民族解放、国家统一与主权完整

1.只有当波兰重新存在的时候，德国和波兰之间的边界才能确定

2.使波兰恢复自由的那个铁面无情的铁的必然性又是什么呢？……这就是土地民主制的建立对波兰来说不仅是迫切的政治问题，而且是迫切的社会问题；……最后，这就是如果不同时获得独立的民族生存，不占有波罗的海沿岸地区和波兰各河流的出口地带，实行土地革命是不可能的

3.“你们吞下了波兰，但是我发誓，你们决不能把它消化！”

4.威尼斯和伦巴第的报道则更加明确，这些报道使我们强烈地感觉到1847年底和1848年初在这两个省出现的那些征候

5.意大利不可能永远处于目前这种状况，因为凡事都有个终结

6.在欧洲的任何地区开始的战争决不会在开始的地方结束；如果这种战争确实不可避免，那我们就由衷地、诚心诚意地希望它能真正而公正地解决意大利问题以及其他各种问题

7.在所有这些场合所提出的主要论据全都是政治性的，说什么意大利根本不能独立

8.这样一来，德意志祖国也许几乎要比现在操德语的范围扩大一倍

9.我们这里所说的德国，是指一个统一的国家而言，它对武装力量的领导和它的行动都是由一个中心来实行的

10.说意大利人政治上无能，说他们注定不是受德国人统治便是受法国人统治的这种自私的谰言以及关于能否建立统一的意大利的各种议论，竟出自德国人之口，实在使我们有些奇怪

11.因此，如果我们不是把占领别国领土和镇压别国民族（……）当作自己力量的源泉，而是关心自己在本国内成为统一的和强大的，那样我们就会做得好一些

12.至于这一政策的理论，我们只能说，它所遵循的唯一原则是，法国永远不会容许一个统一的、独立的意大利存在

13.如果路易·拿破仑愿意扮演捍卫意大利独立的武士的角色，那他用不着与奥地利作战

14.我们德国人如果以波河、明乔河、艾契河以及所有意大利的废物换得德国的统一，那就是作了一桩漂亮的生意

15.谁也不会否认30年来意大利革命是同他的名字连在一起的，而且在这同一时期欧洲承认他是他的同胞的民族愿望的出色表达者

16.意大利战争结束了

17.撒丁所以一再大声疾呼地控诉奥地利，不仅因为奥地利图谋全面监督意大利事务

18.法国曾大声宣称，它现在不能容许，并且将来也不会容许意大利统一

19.随着北意大利统一的不可避免性的日益明显，法国进行这次战争所追求的“观念”也就更加暴露在光天化日之下

20.路易—拿破仑事实上是这样宣布了意大利的独立

21.相反，我们所关心的是重新建立一个能奉行自己政策的、统一而强大的意大利

22.第二，是法国公开宣扬自然疆界论

23.但是，为什么五百五十万捷克人……另外的五百五十万南方斯拉夫人也不能同土耳其的斯拉夫人一起建立另一个国家呢？

24.凡是工人阶级独立参加政治运动的地方，他们的对外政策一开始就用不多的几个字——恢复波兰表达出来

25.对于波兰、德国和意大利来说，力求恢复民族统一就成了一切政治运动的第一步

26.德国首先要在普鲁士的兵营里取得自己的统一，这完全是它应得的惩罚

27.使德国和意大利处于分割状态，对法国以往所执行的政策来说，曾经是法国的一种不可让予的基本权利

28.意大利没有“一直解放到亚得利亚海”，也没有得到统一

29.从三十年战争的时代起，德意志罗马帝国就只在名义上还是一个国家

30.在彼得之后，由于普鲁士的兴起，这种情况变得进一步有利于俄国了

31.作为联邦国家的德意志帝国实际上已经瓦解

32.普鲁士……找了一个至少在完全不择手段这方面能跟俄国外交较量的人物执掌政权

33.俄国对欧洲发生极大影响的必要前提，是俄国沙皇对德国的传统的控制力

34.到那一天，俾斯麦将失去他的所有反法同盟者，而这些同盟者是受到俄国的威胁才投入他的怀抱的

十五语言、宗教及民族性与获得领土、建立国家之关系

1.毫无疑问，就是在这一片“德意志联邦的领土上”，大部分居民讲的还是波兰话

2.把他们并入德国，也就等于抑制波兹南占半数以上的波兰居民的语言和民族性

3.弗里德里希—威廉三世当时给波兹南人许下的诺言：保持他们的民族特性、语言和宗教

4.斯拉夫人主要是从事农业的人民……当感到需要城市手工业和城市人口集中的时候，德国人便伸展到斯拉夫各国来了

5.如果法国人在最近宣布Cologne、Coblence、Mayence和Francfort（科伦、科布伦茨、美因兹和法兰克福的法文名字）自古以来就是法国的领土，那末世界历史观点将怎么说呢？那将是世界历史观点的不幸！

6.波兰就恰恰相反……它对它的压迫者们的反对立场同时也就是对本国大贵族的反对立场。……波兰复兴的保证，波兰复兴的必然性就在这里

7.波兰流亡者为了复兴波兰，表现得很坚定……。但是难道波兰国内的波兰人做的事情就少吗？……没有流亡的波兰人和几乎所有的波兰流亡者（……）比较起来，接受的一般欧洲文明要多得多，对他们常住的波兰的需要要清楚得多

8.奥地利的斯拉夫人从来没有过自己的历史，在历史、文学、政治、贸易和工业方面他们都依赖于德国人和马扎尔人，他们部分地已经被德国人、马扎尔人和意大利人同化了，一旦成立许多独立国家，统治这些国家的也不会是他们

9.对他们说来，宗教改革运动只不过是使教会财产世俗化的宗教根据，所以他们在十六和十七两个世纪中所获得的产业的最好部分都可以归之于一个丰富的来源，即掠夺教会

10.英国的、法国的、俄国的军官曾先后尝试过组织波斯的军队。各种办法相继采用，但是……东方人所具有的忌妒、阴险、愚昧、贪婪而又腐败，每一种办法都行不通

11.东方民族在这方面太无知无能了，他们只好把炮兵的管理完全交给欧洲教官

12.那时人民保持平静，让皇帝的军队去同侵略者作战，失败之后，则抱着东方宿命论的态度屈从于敌人的暴力

13.这些把炽热的炮弹射向毫无防御的城市、杀人又强奸妇女的文明贩子们，尽可以把中国人的这种抵抗方法叫做卑劣的、野蛮的、凶残的方法

14.北萨瓦对瑞士来说等于丹纳士人的礼物

15.尼斯西部操普罗旺斯方言，东部，即罗亚河东岸地区，则操意大利方言

16.为了正确地研究民族成分问题，我们必须了解一下阿尔卑斯山脉西部地区各种语言的相互关系

17.因此，在这种情形上，民间语并不能确定民族的归属

18.可见，企图以普罗旺斯方言作为论据（……）来断言尼斯在民族上属于法国，这从一开始就是没有道理的

19.信教自由——这就是为了消灭波兰所需要的字眼

20.可是俄国政府在自己的国家里，除正教而外，不能容忍任何宗教

21.整个来说，这片德国领土在革命前几乎完全没有法国化

22.但正在这个时候，在布拉格也召开了另外一个斯拉夫人代表大会……而这个真正的武装的斯拉夫人代表大会在文迪施格雷茨的指挥之下，不到24小时就把假想的斯拉夫人霸权的这些奠基者们驱逐出城，并把他们赶得东逃西散了

23.我们来看一看中欧的语言分布图

十六顽固维护封建制度的国家与民族在资本主义时代的结局

1.瓜分波兰之所以能够实现，是由于波兰大封建贵族和参加瓜分波兰的3个强国结成联盟

2.在斯拉夫土地上掌权的一部分马扎尔贵族和德国贵族被斯拉夫族同化了，于是，各斯拉夫民族自己也愿意保持这个要愈来愈坚决地维护贵族、反对不断发展的德国资产阶级和马扎尔资产阶级的君主国

3.梅特涅……依靠上层封建贵族和金融贵族，依靠官僚和军队，在比他的一切竞争者更大得多的程度上实现了君主专制的理想

4.梅特涅公爵的政府所遵循的两个方针是：第一，使奥地利治下的各民族中的每一个民族都受到所有其他处于同样境地的民族的牵制；第二，这向来是一切专制君主制的基本原则，即依靠封建地主和做证券交易的大资本家这两个阶级，同时使这两个阶级的权势和力量互相平衡，以便政府保留完全的行动自由

5.为了达到这个目的，一切旧的、既存的、世袭的权力，都像国家的权力一样受到保护

6.皇帝受到崇拜，而事实似乎也证实了老弗兰茨一世的话。他曾经怀疑这种制度能否持久，但他接着就安慰自己说：“在我和梅特涅在世的时候，它总还可以维持下去的”

7.但另一方面，应不应该把主要是德意志人居住的大块大块的土地和完全属于德意志人的大城市，让给一个从未证明自己能够摆脱以农奴制为基础的封建状态的民族呢？这个问题是十分复杂的

8.德国各邦政府在这次战争中抓住一切机会出卖石勒苏益格—荷尔斯泰因的革命军队，故意让丹麦人在这支军队被分散或分开的时候把它消灭

9.这些被自由派加强起来当作反对较先进的党派的作战工具的军队，刚刚在某种程度上恢复它们的自信和纪律，便翻脸反对自由派，而把政权交还给了旧制度的代表人物

10.泛斯拉夫主义的浪潮……到处都与欧洲的革命运动相冲突，同时，斯拉夫人虽然自称为自由而战，却总是（除了波兰的一部分民主派之外）站在专制主义和反动势力的一边

11.奥普两邦政府现在已把一切权力都集中在自己手里……奥地利用它对付匈牙利和意大利，普鲁士用它对付德意志。因为普鲁士也准备进行一次战役来恢复各小邦的“秩序”

12.奥地利政府终于丢掉了假面具。在3月4日颁布的宪法中，它宣称奥地利是一个不可分割的君主国，财政、关税制度和军事编制完全统一；这样便抹去了德意志省份和非德意志省份之间的一切界线和差别

13.所有这些恢复亚得利亚海的海军威力的优越条件只遇到一个障碍，那就是奥地利本身

14.8月9日，英军终于在南京城下抛锚了。结果不出英军所料。皇帝恐惧万分，只得于8月29日签订条约

15.波斯……正规军只要一上战场，就立刻被俄军击溃，并且常常刚一听到枪炮声就逃跑

16.造就一批按照欧洲的现代方式培养出来的……军官和士官……这需要很长的时间，而且一定还会遇到东方人的愚昧、急躁、偏见以及东方宫廷所固有的宠辱无常等因素的最顽强的抗拒

17.一个人口几乎占人类三分之一的大帝国，不顾时势，安于现状，人为地隔绝于世并因此竭力以天朝尽善尽美的幻想自欺

18.侵蚀了天朝官僚体系之心脏、摧毁了宗法制度之堡垒的腐败作风，就是同鸦片烟箱一起从停泊在黄埔的英国趸船上被偷偷带进这个帝国的

19.一般说来，人们过高估计了中国人的消费能力和支付能力

20.这种指挥是地道的旧奥地利式的

21.虽然它们已尝到了第一次法国革命的果实，但是它们从心底里厌恶严格的集权统治、地方长官的管辖以及巴黎派来的文明传教士永无过错的说教

22.法国对一切进口贸易几乎都采取了中国式的闭关自守政策，这一点在边境地区感到特别厉害

23.缅甸按政体来说是一个纯粹的专制国家

24.一个顽固地保持着封建社会制度不受侵犯的国家……注定要衰落

25.首先拿波兰来说，这个以掠夺和压迫农民为基础的贵族共和国处于完全土崩瓦解的状态

26.为了在国内实行专制统治，沙皇政府在国外应该是绝对不可战胜的

十七反对专制统治及资产阶级压迫与国家独立、民族自决

1.从1846年克拉柯夫起义时起，争取波兰独立的斗争同时也就是反对宗法封建的专制政体而争取土地民主制（东欧民主制的唯一可能的形式）的斗争

2.建立波兰国家和调整波兰与德国的边界不仅是必要的，而且是革命以来东欧所发生的一切政治问题中最容易解决的问题

3.如果德国在革命以后，为了自己的利益，有勇气拿起武器去要求俄国放弃波兰，它就可以保证波兰实现上述一切，同时也就保卫了自己的利益和荣誉

4.小贵族民主制的旧波兰早已死亡了并被埋葬了……但是这个悲剧的“主角”却生了一个强壮的儿子……这个儿子就是农民民主制的波兰

5.“俄国的专制主义并没有解放波兰人，消灭波兰的小贵族阶级以及把这样多的贵族家庭逐出波兰，——这一切既没有使俄国建立民主制度，也没有使俄国具备合乎人道的生活条件”

6.波兰人的功绩就在于他们首先承认并宣告土地民主制是使一切斯拉夫民族获得解放的唯一可能的形式

7.在1793年以后，在1848年的革命运动中，一个被占优势的反革命包围的民族敢于用革命的激情来对抗怯懦的反革命的狂暴，用terreur rouge[红色恐怖]来对抗terreur blanche[白色恐怖]，这还是第一次

8.现在，由于工业、贸易和交通的长足进展，政治上的集中成了比当时即比十五和十六世纪更加迫切的要求。凡是还能集中的一切，都正在集中

9.布拉格的巷战对奥地利的民主泛斯拉夫主义者来说是一个转折点

10.他们无力在自己的祖国反对由他们自己改组过的奥地利军阀，他们遭到了被他们所出卖的德国人和马扎尔人的遗弃，他们遭到了革命的欧洲的遗弃，他们将被迫忍受那种在他们的帮助下加在维也纳人和马扎尔人身上的军事专制制度

11.但是有一种徐缓的、表面上看不见的运动在进行着，它使梅特涅的一切努力都白费了。工商业资产阶级的财富和势力都增加了

12.这样，奥地利也在缓慢地但确定无疑地走向伟大的转变，而这时法国忽然爆发了事变，它使逼近的暴风雨立刻倾降下来，驳倒了老弗兰茨关于大厦在他和梅特涅在世的时候还是会维持下去的断语

13.法国国王成功地取代自己的诸侯时所使用的不可胜数的小冲突、阴谋诡计、背信弃义等手法，无疑将永远成为历史学家所喜爱的题目，因为它们是一个大国形成的里程碑

14.西欧工人和中欧工人对外政策的这一纲领，得到了这个纲领被提给的那个阶级的一致承认

15.彼得一世有一次曾经感叹，在征服世界方面，俄国佬所缺少的只是士气

16.事实上，关于废除农奴制的法令无非是一种诈骗伎俩

17.但是法国革命发生了。亚尔萨斯和洛林从来不敢指望从德国手中得到的东西，由法国送给它们了

18.恰好相反。他们被置于独裁统治之下，而邻邦法国却是实行共和制度的

19.法国的压迫至少是现代的压迫，它迫使德意志的君主们消除了他们以往的生存方式中最恶劣的旧时代残余

20.对拿破仑的胜利就是欧洲的君主国对法国革命的胜利，因为拿破仑帝国是法国革命的最后阶段

21.沙皇专制制度同正处于形成阶段的新社会之间的不可调和性也以同样的速度显现出来

22.如果说沙皇厌恶与共和国结盟，那么革命的法国人民对于与暴君，与残害波兰和俄国的刽子手结盟则更加厌恶得多

23.一旦沙皇政权这个全欧洲反动势力的最后的坚固堡垒垮台，整个欧洲的风向就会完全改变

24.我们的党在帝国国会里向来要求，让亚尔萨斯—洛林的居民有可能自己决定自己的命运

十八泛斯拉夫主义

1.泛斯拉夫主义不是产生在俄国或波兰，而是产生在布拉格和阿格拉姆

2.泛斯拉夫主义的直接目的，是要建立一个由俄国统治的从厄尔士山脉和喀尔巴阡山脉直到黑海、爱琴海和亚得利亚海的斯拉夫国家

3.八世纪和九世纪曾经是泛斯拉夫主义的时代……如果那时……他们都未能获得独立，并建立起巩固的国家，那末现在，在经受了一千年的压迫和丧失了自己的民族特性以后，他们怎么能够做到这一点呢？

4.南方斯拉夫人的民族特征的恢复实际上是从最残酷地镇压奥地利和匈牙利的革命开始的；这是南方斯拉夫运动的领导者们对俄国沙皇的第一次有力的效劳

5.一千年来一直被德国人和马扎尔人牵着走的南方斯拉夫人在1848年所以要起来为恢复自己的民族独立而斗争，是为了与此同时把德国和匈牙利的革命镇压下去。他们是反革命的代表者

6.在即将来临的世界大战中，不仅那些反动阶级和王朝，而且那许多反动民族也要完全从地球上消失。这也将是一种进步

7.在东欧却还有一些貌似民主和革命的派别，继续做这种漂亮话和柔情蜜意的应声虫，继续宣扬关于欧洲各族人民友爱的福音。这些派别（……）就是各斯拉夫民族的民主泛斯拉夫主义者

8.我们看到的民主泛斯拉夫主义的纲领，是一本小册子。……这里一个字也没有提到实际存在的妨碍这种普遍解放的障碍，一个字也没有提到其差别如此之大的各个文明发展阶段，以及由这一点所决定的各族人民的不同政治要求

9.布拉格代表大会以后许多斯拉夫人所起的作用，本来应当打破泛斯拉夫主义者的幻想；……但是，他们直到现在……还向我们端出那一套陈词滥调

10.泛斯拉夫主义的目的实际上无非是要给那些在历史、文学、政治、贸易和工业方面都依附于德国人和马扎尔人的零散的奥地利斯拉夫人一个据点，这个据点一方面是俄国，另一方面是由斯拉夫人的多数所统治的、依附于俄国的奥地利联合君主国

11.我们重复一遍，除了波兰人、俄罗斯人——充其量还有土耳其的斯拉夫人——以外，没有一个斯拉夫民族是有前途的，原因很简单：其他一切斯拉夫人都没有具备为独立和维持生命力所必需的历史、地理、政治和工业的条件

12.那些从来没有自己的历史，从达到文明发展的最初阶段即最低阶段的时候起就陷于异族统治之下，或者只是由于异族的压迫才被强迫提高到文明发展的最初阶段的民族，是没有生命力的，是永远也不可能获得什么独立的

13.但是正是捷克人应当成为计划中的斯拉夫国家的核心，因为莫拉维亚人也同德国人混杂得很厉害，而斯洛伐克人则同德国人和马扎尔人混杂在一起，在民族关系上他们已经完全衰落了

14.德国人在北方从斯拉夫人手中重新夺回了起初属于德国而后来属于斯拉夫人的由易北河至瓦尔塔河的那片地区；所以要夺取这片地区，是由于从瓜分卡罗林君主国而产生的“地理上和战略上的考虑”

15.在南方，当德国人发现各斯拉夫部族的时候，它们都已经零零散散

16.直到今天还受着“七十万奥斯曼人蹂躏”的“一千二百万斯拉夫人、瓦拉几亚人和希腊人”的命运不是非常明显地说明了这一点吗？

17.如果亚历山大、凯撒和拿破仑也是一些像泛斯拉夫主义者现在为了维护其衰弱不堪的被保护人而要求的那种软心肠人，那历史会是什么样子呢？

18.正是现在，出现了泛斯拉夫主义者，他们要求我们“解放”这些已经半德意志化的斯拉夫人，要求我们消灭斯拉夫人的一切物质利益强加于这些斯拉夫人的集中

19.唯一可以责备马扎尔人的地方，就是他们对这个本性就是反革命的民族让步太多了

20.如果斯拉夫人在他们受压迫的某一个时期开始新的革命历史，那末他们仅用这一点就足以证明自己是有生命力的

21.斯拉夫人……他们在家里受压迫，在外边，在斯拉夫人影响所及的一切地方，他们却是一切革命民族的压迫者

22.但是，正因为如此，我们有权不赞成斯拉夫人的不切实际的幻想，并像我们谴责我们自己的民族一样来严厉谴责其他民族

23.但有一点无论如何是不容置疑的，这就是在以自己的优势兵力把拿破仑由奥得河击退到巴黎的那些军队中，有四分之三是斯拉夫人，俄国的斯拉夫人或奥地利的斯拉夫人

24.在瓜分波兰的时候，是一个斯拉夫国家和一个半斯拉夫国家彼此之间进行竞争

25.但是当法国人、德国人、意大利人、波兰人和马扎尔人举起革命旗帜的时候，斯拉夫人却像一个人一样全都站到反革命的旗帜下面了

26.其基础已经动摇的奥地利，由于斯拉夫人的黑黄色狂热才得到了保全，暂时获得了巩固，正是克罗地亚人……给文迪施格雷茨和耶拉契奇提供了军队去镇压维也纳、克拉科夫、里沃夫和匈牙利的革命

27.奥地利斯拉夫人中间的所谓民主派，不是恶棍，就是空想家，而那些在本民族中不能为从国外输入的思想找到基础的幻想家又经常被那些恶棍牵着鼻子走

28.这些叛徒们也终于开始明白，他们受了反革命的欺骗，根本谈不到“斯拉夫的奥地利”，以及“各民族平等的联邦国家”

29.波兰人是没有任何泛斯拉夫主义欲望的唯一斯拉夫民族

30.奥地利的泛斯拉夫主义者们当然明白：他们的愿望，一般说来凡是可以实现的，都已经在俄国保护下重新恢复起来的“奥地利联合君主国”中实现了

31.但是，泛斯拉夫主义的幼稚性和反动性并不比泛日耳曼主义少些

32.泛斯拉夫主义者同意参加革命，可是有一个条件，就是允许他们不顾最迫切的物质需要，把一切斯拉夫人毫无例外地联合成为一些独立的斯拉夫国家

33.那时候就要斗争，对出卖革命的斯拉夫民族“无情地进行殊死的斗争”，进行歼灭战

34.为什么不把这8000万斯拉夫人组成一个强有力的联邦，把侵入神圣的斯拉夫族领土的土耳其人……驱逐出去或消灭掉呢？于是，就从几个斯拉夫族……发起了一个荒唐的、反历史的运动

35.后来波希米亚人和克罗地亚人在布拉格召开了一个斯拉夫人代表大会……会议开始以后，那些发言人都无法讲一种大家都能听懂的共同的斯拉夫语言

36.泛斯拉夫主义，这不仅仅是一种争取民族独立的运动；这是一种力图把一千年来历史所创造的一切东西化为乌有的运动

37.奥地利的斯拉夫人分为两个集团：一个集团是由各民族的残余分子组成，他们过去有自己的历史，而现在的历史发展是同那些与他们有不同种族和语言的民族联系在一起的

38.奥地利斯拉夫人的另一集团是由一些零星的不同的民族构成的，这些民族在历史进程中同本民族的基本群众分离，因而他们的主要中心是处在奥地利境界以外

39.泛斯拉夫主义的最初形式是纯粹文艺的形式

40.居住在邻接德国地区的斯拉夫人中间非民族化的过程，德国人的缓慢而不间断的推进，匈牙利人的入侵（……），插入斯拉夫族地区的土耳其人……的存在——所有这一切造成了真正的语言上的巴比伦

41.我们看到，奥地利的泛斯拉夫主义缺乏取得成就的最重要的因素：群众和统一

42.奥地利已开始在本国领土上反对斯拉夫人

43.另一方面，泛斯拉夫主义并没有绝迹；它深受凌辱，它正在愤怒、沉默，并从在匈牙利进行干涉的时候起把俄国皇帝当做它命中注定的救世主

44.泛斯拉夫主义不就是俄国为了自己的利益而把民族原则应用于塞尔维亚人……及其他在土耳其、匈牙利和德国境内的昔日的斯拉夫民族（peoples）的残余吗？

45.1861年夏天，车尔尼雪夫斯基……揭穿了泛斯拉夫主义者的阴谋

46.1862年……巴枯宁声明崇拜国家和泛斯拉夫主义的爱国主义

47.泛斯拉夫主义是圣彼得堡内阁的发明，它的目的无非是要把俄国的欧洲疆界向西面和南面推进

十九国家的起源

1.我们越往前追溯历史，个人，也就是进行生产的个人，就显得越不独立，越从属于一个更大的整体

2.某一些种族、素质、气候、自然条件如离海远近、土地肥沃程度等等，比另外一些更有利于生产

3.所有的征服有三种可能

4.在一切社会形式中都有一种一定的生产支配着其他一切生产的地位和影响，因而它的关系也支配着其他一切关系的地位和影响

5.资本是资产阶级社会的支配一切的经济权力。它必须成为起点又成为终点

6.氏族，直到野蛮人进入文明时代为止，甚至再往后一点，是一切野蛮人所共有的制度（就现有资料而言）

7.在许多有五六个以上氏族的印第安人部落中间，我们看到，每三四个或更多的氏族联合成一个特殊的集团……胞族

8.正如几个氏族组成一个胞族一样，几个胞族就古典形式来说则组成一个部落；而那些大大衰微的部落则往往没有胞族这种中间环节

9.但在个别地方，最初本是亲属部落的一些部落从分散状态中又重新团结为永久的联盟，这样就跨出了形成民族[Nation]的第一步

10.我们也看到，氏族作为社会单位出现以后，氏族、胞族和部落这整个社会组织就怎样以几乎不可抗拒的必然性（因为是天然性）从这种单位中发展出来

11.祖鲁卡菲尔人在数年前，也像努比亚人在数月前一样——两者都是至今还保存着氏族制度的部落

12.但我们不要忘记，这种组织是注定要灭亡的

13.这种自然形成的共同体的权力必然要被打破，而且也确实被打破了

14.凯尔特人的保存到今天的最古的法律，使我们看到了仍然充满着活力的氏族

15.至迟于11世纪所制定的古代威尔士的法律，还表明有整个村落共同耕作的事情

16.爱尔兰氏族（即塞普特[sept]；部落称为clainne，即克兰）的存在是千真万确的

17.在苏格兰，氏族制度是随着1745年起义的被镇压而灭亡的

18.德意志人在民族大迁徙以前，曾组织成为氏族

19.在德意志人那里，骑兵队和楔形步兵纵队的战斗队形，也是按氏族的组织来编的

20.前面我们已经分别考察了国家在氏族制度的废墟上兴起的三种主要形式

21.可见，国家决不是从外部强加于社会的一种力量……确切地说，国家是社会在一定发展阶段上的产物

22.国家和旧的氏族组织不同的地方，第一点就是它按地区来划分它的国民。……第二个不同点，是公共权力的设立

23.为了维持这种公共权力，就需要公民缴纳费用——捐税

24.此外，在历史上的大多数国家中，公民的权利是按照财产状况分级规定的

25.所以，国家并不是从来就有的

二十沙俄、德国等数次瓜分波兰

1.冯·普富尔先生在波兹南划定的新界线是对波兰的新的掠夺

2.旧分界线至少还以瓦尔塔河作为波兰人的边界，新分界线却把应当改组的部分又缩小1/4

3.议会的行动不出我们所料，它批准了对波兰的7次瓜分

4.法兰克福议会还把对波兰的这7次瓜分说成是施给波兰人的7次恩惠

5.他们几次重新瓜分波兰，不是由于什么别的原因，而只是为了充实普鲁士的国库

6.在第三次瓜分波兰以后，弗里德里希—威廉二世为了国家的利益，没收了波兰官方的领地和天主教僧侣的领地

7.在两个月期间对波兰进行的4次有名的瓜分，其真正原因就是……占有领地的愿望和普鲁士政府的贪心——这就是确定边界线的唯一根据

8.把重新瓜分波兰说成是对波兰农民的善行——这种荒谬绝伦的颠倒是非的伎俩，当然会使国民议会中充满善心和博爱的一群中间派感激涕零！

9.曾弗先生接着谈到第一次瓜分以来的波兰历史，他用许多有意歪曲和无中生有的材料来充实这部历史，同他比较起来，施滕策尔先生倒成了最渺小的拙劣的作者了

10.约丹先生……这样严格地遵循曾弗先生的演说，甚至完全忘记了波兹南的其他部分即大波兰部分在1794年就已“归普鲁士所有，从那时候起，如果不算昙花一现的华沙大公国这一段时间，它一直是属于普鲁士的”

11.瓦滕斯累本先生……叙述了他在1830年以后备军人资格向波兰边境进军的逸事，接着就扮演桑科·判札的角色，用“天上的仙鹤不如手中的家雀”这句谚语奉劝波兰人

12.在法兰西帝国崩溃后的一片混乱时期，沙皇亚历山大不是征服华沙公国，而是干脆把它占领，自然，他当时是力图把它连同被波拿巴划归公国的克拉科夫一起控制在自己手中的

13.福格特……竟忘记了波兰的被侵占，并且歪曲了克拉科夫被侵占的历史

14.大家知道，俄国成功地索回了原先归普鲁士和奥地利管辖的几块波兰领土，其中一部分是从拿破仑第一手中搞到的，一部分是在维也纳会议上搞到的

15.俄国兵差不多不断地占领着这个国家，波兰国王即使自己并不想做卖国贼，但也愈来愈成为俄国大使手中的玩物

16.从本世纪初开始……外国军队不断地侵占波兰全部国土或取道波兰；它成了他们的客栈和小饭店（……），不过他们通常总是忘了付钱

17.这就决定了波兰在将来要被瓜分

18.我不谈第一次瓜分波兰的详情细节

19.维也纳会议把波兰王国给了俄国

二一沙俄侵略土耳其

1.英国无法同意俄国占领达达尼尔海峡和博斯普鲁斯海峡。俄国如果占领这两个海峡，无论在贸易方面和政治方面，对英国实力都是一个沉重的打击，如果不是致命打击的话

2.特拉佩宗特的贸易也成为极其重大的政治问题，因为它是俄国和英国在亚洲内地的新的利害冲突之源

3.一次征服必然继之以又一次征服，一次兼并必然继之以又一次兼并，所以俄国征服土耳其只不过是兼并匈牙利、普鲁士、加利西亚和最终建立某些狂热的泛斯拉夫主义哲学家所梦寐以求的斯拉夫帝国的序幕而已

4.如果俄国企图以实际的军事行动来支援缅施科夫的可笑的示威行动（……），那么，它开头的两个行动很可能就是再一次占领多瑙河两公国和侵入亚美尼亚的卡尔斯省与巴统港

5.现在，比较稳健的尼古拉只是要求承认他是土耳其的唯一的保护人

6.1853年，我们看到，同一位阿伯丁成了这同一个国家的“混合内阁”的首脑。只要指出这个简单的事实，就足以说明为什么俄国目前在它同土耳其和同欧洲的冲突中表现得那样咄咄逼人了

7.俄国利用这种种欺骗与谎言造成的混乱，终于找到了发动1828—1829年战争的借口

8.这会意味着对黑海、小亚细亚、巴尔干半岛的独占统治

9.叶卡捷琳娜进行了两次这样的战争

10.芬兰归我，挪威归你

11.亚历山大追求的目标，照旧是沙皇格勒

12.被法国所出卖的土耳其……把比萨拉比亚让给了俄国人

13.对俄国外交说来，问题是要利用在欧洲所取得的霸权进一步向沙皇格勒推进

14.“整个欧洲都怀着惶恐的心情望着这个俄国巨人”

15.现在开始更坚决地行动起来，终于发动了对土战争

16.于是，吉比奇推进到了阿德里安堡

17.通过安吉阿尔—斯凯莱西条约在许多年内把土耳其置于俄国的实际统治之下

18.他过分性急地向君士坦丁堡进军

19.它又利用了这个有利的形势发起对沙皇格勒的进攻

20.最后，土耳其由于领土丧失、精疲力竭和过重的战争赔款而完全从属于俄国

二二沙俄侵略欧洲、近东及波斯

1.俄国最近60年来所夺取的领土，从面积和重要性来看，等于俄罗斯帝国在此以前的整个欧洲部分

2.按照这个条约，波斯不得不付给俄国200万英镑的赔款，并割让包括埃里温和阿巴萨巴德的要塞在内的埃里温省和纳希切万省。照尼古拉的说法，签订这个条约的唯一目的是划定沿阿拉斯河的共同边界，硬说这是防止两个帝国将来任何纠纷的唯一方法

3.俄国的贪婪的眼光既注视着多瑙河口，又紧盯着高加索山脉。它在多瑙河口是要夺得统治地位，在高加索山脉则是保住这种地位

4.俄国侵占摩尔多瓦和瓦拉几亚是由阿德里安堡条约为它做好准备的，它占有高加索的权利也是从这个条约中得到承认的

5.为了使奥地利完全依从于斯拉夫人，强大的斯拉夫后备军即俄国军队于1849年开进了匈牙利，在那里强迫它接受和约

6.俄国最初入侵波斯是在彼得大帝时代，但是那次入侵并没有得到多少好处。取得更多成功的是亚历山大一世

7.俄国占有里海西岸和北岸的全部地区。……在里海东岸有道路通往咸海的各个据点，都有俄国的堡垒

8.但愿德国人永远也不要忘记，俄国竟然禁止他们去援助遭到攻击的德国的一个邦

9.但愿德国人也不要忘记俄国的其他许多事情

10.大家知道，叶卡捷琳娜二世曾经力图在地中海上为俄国取得一些军港

11.然而，只是在1831年把波兰人平定下去，使这个地区完全臣服俄国人时，这个楔子的真正意义才显示出来

12.福格特要波兰人通过“自由自决”溶化于俄国，要匈牙利人俯首听命于俄国的统治，从而在斯拉夫各民族中灭亡

13.先生们，备马吧！

14.原来俄国曾经利用西欧的革命时期，悄悄地占据多瑙河各公国，并准备一场新的征服土耳其的战争

15.对巴尔干半岛的统治将把俄国的疆界扩展到亚德里亚海

16.到叶卡捷琳娜逝世的时候，俄国的领地已超过了甚至最肆无忌惮的民族沙文主义所能要求的一切

17.俄国外交立刻为确立对德意志各小邦的霸权而开始了进军

18.在这里我们所看到的，是对别国领土的赤裸裸的暴力的掠夺，是明火执仗的抢劫

19.应该不理会欧洲，甚至不理会欧洲大战的危险，立即占领多瑙河两公国

20.多瑙河两公国从这时起直到克里木战争为止，成了俄国军队的karczma zajezdna

21.所以当1848年二月革命爆发时，俄国外交竟能够把这个革命作为对它极为有利的事件来欢迎

22.那时很快就会发现，在喀尔巴阡山脉和爱琴海之间的地区，各民族以及各民族碎块实行自治和实行自由联合的主要障碍，原来就是那个用所谓的解放这些民族的幌子来掩盖自己的独霸世界计划的沙皇政府

二三沙俄侵略中亚及远东

1.俄国人向中亚或南亚发动任何大规模进攻时所必须遵循的作战路线，是自然条件规定了的

2.几个星期以前，我们曾指出俄国近年来在东亚细亚，即在太平洋西岸有着极顺利的进展

3.1833年瓦西里·彼罗夫斯基将军被派往奥连堡担任总督……在几年内使吉尔吉斯人屈服于俄国的实际控制和统治之下

4.当英国还一直不能替在布哈拉被杀的使节斯托达特和康诺利复仇的时候，希瓦可汗释放了全体俄国俘虏，并派使节到圣彼得堡去求和

5.这时彼罗夫斯基着手开辟一条取道吉尔吉斯草原的交通线

6.这时，俄国便正式占有了咸海和锡尔河三角洲以北的全部地区

7.俄军来到离河口约450英里、隶属于浩罕可汗的阿克麦吉特要塞时，便把它一举攻了下来

8.按照条约，希瓦可汗承认俄国的最高权力

9.自从俄军这样深入中亚细亚以后，从北方进攻印度的计划，已经不再是模糊不定的意图，而是具有相当明确的轮廓了

10.（俄国人）只要穿过吉尔吉斯草原，就进入土尔克斯坦东南方那些耕种较好和肥沃富饶的地区，在征服这些地区方面，没有人能比得上他们

二四沙俄侵略中国、鲸吞与巧夺中国领土

1.从目前同中国人发生的冲突中，俄国不要花费一个钱，不用出动一兵一卒，到头来能比任何一个参战国都得到更多的好处

2.俄国的努力决不只限于发展这种内陆贸易。它占领黑龙江沿岸的地方——当今中国统治民族的故乡——已经有几年的时间了

3.正当英法两国的海陆军向香港集结之际，西伯利亚边界线上的哥萨克缓慢地……向黑龙江沿岸推移，俄国海军陆战队则构筑工事把满洲的良好港湾包围起来

4.第一次鸦片战争，使俄国得以签订一个使它有权沿黑龙江航行并在陆上边界自由贸易的条约；而通过进行第二次鸦片战争，又帮助俄国获得了鞑靼海峡和贝加尔湖之间价值无量的地域

5.正当英国人在广州同中国的下级官吏争执不下……的时候，俄国人已经占领了黑龙江以北的地区和该地区以南的大部分满洲海岸

6.至于俄国……不但英、法所得的一切明显利益，不管是什么，俄国都有份，而且俄国还得到了黑龙江边的整个地区，这个地区是它早已悄悄占领的

7.由于征服了中亚细亚和吞并了满洲，俄国使自己的领地增加了一块像除俄罗斯帝国外的整个欧洲那样大的地盘，并从冰天雪地的西伯利亚进入了温带

二五沙俄外交成功、意识形态欺骗与掠夺他国领土及利权

1.过去150年以来，这个帝国在它所进行的每次战争中不仅从未失掉领土，而且总是获得领土

2.沙皇认为，英国的军事调动只不过是一场闹剧，所以，他如果能够通过这次毫无阻碍地占领摩尔多瓦和瓦拉几亚的行动，使他不仅可以以“主人”的资格退场，而且可以靠苏丹臣民作牺牲品进行每年的盛大的军事演习

3.俄国的传统政策一向就是先煽动希腊人起义，然后弃之不顾，让苏丹去对他们实行报复。……这一企图失败之后，沙皇就转过身向其他强国提出截然相反的建议：“出兵土耳其，在宫墙之下迫使它接受和约”

4.1830—1831年的波兰起义刚刚结束，俄国军队突然开进克拉科夫，占领该市达两月之久。然而这在当时被看作因战争关系而临时采取的必要步骤，而且在那种动乱时期很快就被人遗忘了

5.俄国依靠自己的希腊正教教会领袖和庇护者的地位，正是在这些塞尔维亚人和保加利亚人当中第一次开始逬行了泛斯拉夫主义的鼓动

6.当英国人和我们自己……连跟两广总督直接联系的权利都得不到的时候，俄国人却享有在北京派驻使节的特权

7.中国人自古以来就对从海上来到他们国家的一切外国人抱有反感……俄国人却自己独享内地陆路贸易，这成了他们被排除于海上贸易之外的一种补偿

8.最后，俄国获得了两个具有重大意义的地区：一个在里海，另一个在波斯北部沿海边境

9.伦敦《泰晤士报》为此感到很不是滋味，所以它在刊登来自圣彼得堡的过分渲染大不列颠占便宜的新闻时，特意将电讯中提到俄国依照条约获得黑龙江流域的那一部分删去了

10.普鲁士……宫廷奸党的头子们和国王的宠臣冯·格尔拉赫将军、枢密官尼布尔（……）是彼得堡政府的直接代理人

11.普鲁士王国的大政方针是依靠俄国的援助来霸占全德

12.欧洲土耳其的基督教居民，无论是希腊人还是斯拉夫人，现在比任何时候都更加渴望摆脱土耳其的束缚，更加把俄国看成是自己唯一的保护人

13.结果，英国和法国对中国进行的战争只是让俄国得到了好处

14.当英国终于决定打到北京……的时候，俄国——尽管就在此时夺取了中国的一块大小等于法德两国加在一起的领土和一条同多瑙河一样长的河流——竟能以处于弱者地位的中国人的无私的保护人身份出现

15.中国人不大需要英国商品因而英国货根本没有打入内地。与此同时有一种适合中国人需要的、经由恰克图或西藏运去的俄国布匹，就千真万确地一直运销到沿海

16.恰克图和北京之间的……从前不定期通行的、只是被容忍的交通线，现在要定期使用并作为一项权利加以规定

17.凡是俄国外交同英国外交或法国外交交锋的地方，俄国总是占上风

18.当英国硬逼天朝人签订了天津条约而到受到普遍祝贺的时候，我曾试图说明：实际上从这次海盗式的英中战争中取得实利的唯一强国是俄国，英国根据条约所得到的商业利益是很微小的

19.法国将得到莱茵河左岸，俄国则将得到在土耳其行动的自由

20.在这个世纪内，俄国曾两次与法国结成同盟，并且每一次结盟都是以瓜分德国为目的或者基础

21.牌握在俄国的手里，路易—拿破仑只能为它火中取栗

22.俄国的自然的和传统的对法政策，是允许法国占领莱茵河左岸或者在一定场合帮助它占领以换取法国对俄国侵占魏克瑟尔河和多瑙河的承认和支持

23.侵占君士坦丁堡是俄国政策一贯的目的，为了达到这个目的，它是不择手段的

24.无论从所处的地位或个人的品格来看，路易—拿破仑都注定要替俄国计划服务

25.从来没有一个人比路易—拿破仑对俄国的政策更为适合了，从来没有一个人所处的地位比他现今的地位对俄国的政策更为有利了

26.俄国从来都是非万不得已不肯牺牲一个戈比和一名兵士，但一有机会就要在欧洲各国间挑起纷争并削弱它们

27.谁都知道，响亮而持久地要求解放农奴的呼声，开始于亚历山大一世时期

28.因此，“好心的沙皇”把发动侵略战争和执行俄国的传统对外政策（……）看成推迟国内革命的唯一手段

29.俄国在把克里木合并之前，它曾宣布克里木独立

30.多瑙河两公国啊！从彼得大帝进入多瑙河两公国以来，俄国就为它们“独立”操心尽力了

31.叫嚷俄国是自由主义和民族意愿的保护者，这种转化并无新意

32.尼古拉1843年于“青年意大利”的号召毫无结果以后，便于1844年3月把布捷涅夫先生派往罗马

33.此后不久，布伦诺夫就带着这个文件去伦敦，把它当作法国背叛变节的一项证据交给英国政府，并利用它来组织1840年的反法同盟

34.戈尔盖的党当时散布要把一个俄国亲王当做匈牙利未来的国王予以信赖，此举瓦解了匈牙利革命的反抗力量

35.当然，俄国把罗马尼亚的这种解放的全部荣誉都归于路易·波拿巴，而它自己则捞取这一解放的一切实际实惠

36.当君士坦丁堡刚落入土耳其人之手，莫斯科大公就把拜占庭皇帝的双头鹰添进了自己的国徽，从而宣称自己是他们未来的继承人和复仇者

37.这位女皇和她的宫廷声明信奉最文明的原则，她竟然能够把舆论引入这样的迷途，以致伏尔泰和其他许多人都歌颂“北方的塞米拉米达”

38.为了证明它的贪求仅止于此，它在三次瓜分的时候都……把居住着波兰人的地方，甚至把小俄罗斯的一部分（东加里西亚）留给自己的同谋者

39.俄国的政策并没有改变

40.我不必提醒你们：俄国的侵略政策在亚洲正获得接二连三的成功

41.因此，普鲁士并不是对抗俄国的堡垒，而是俄国准备用来入侵法国和征服德国的工具

42.沙皇能对欧洲发生极大的影响，是由于他对德国有传统的控制力

43.而对外政策，这毫无疑问是沙皇政府所擅长的、而且是非常擅长的一个方面

44.正是这个最初由外国冒险家组成的秘密团体，把俄罗斯帝国变得像现在这样强大

45.可是这样一帮冒险家怎么竟能够对欧洲历史的进程造成如此巨大的影响呢？

46.俄国只愿意进行这样的战争

47.彼得大帝有步骤地毁坏了波兰，他的继承者只要伸手去拿就行了。而且对此他们还有“民族原则”这样一个借口

48.彼得大帝……只做到了同德意志帝国诸侯结成姻亲以及在外交上利用德国内部的纠纷

49.因此，只要善于利用利益冲突，就能使俄国在从事任何外交活动时取得强大的甚至是绝对强大的盟友的支持

50.资产阶级启蒙运动的完全成熟了的第二种形式在18世纪变成了现代的耶稣会精神，变成了俄国的外交

51.波兰的一块土地是女皇抛给普鲁士的一根骨头，使它在100年间驯顺地被拴在俄国的锁链上

52.他们由于参加掠夺波兰而把自己完全置于俄国沙皇政府的控制之下

53.“开明”是18世纪沙皇政府在欧洲高喊的口号，就像19世纪的“解放各族人民”一样

54.这样，德国的弱势地位就被确定下来，德国被宣布为法国和俄国未来瓜分的对象

55.俄国对土耳其人的战争总是在俄国西部边界太平无事，而欧洲在别处忙于其他事务的时候进行的

56.这一要求从那时起便成为俄国政策的不变目的

57.法国革命的爆发给叶卡捷琳娜带来了新的时运

58.在叶卡捷琳娜的政策中已经明显地显示出俄国目前政策的所有主要的特征

59.拿破仑的崛起现在给了俄国外交取得新成就的机会

60.但是当要最后结算的时候，俄国便重新出面了

61.西方归拿破仑，东方归亚历山大！

62.而在拿破仑攻入莫斯科之后过了大约18个月，亚历山大便作为欧洲的主宰进入了巴黎

63.在欧洲大陆上，他不再有对手了

64.俄国以前从来没有占据过如此强大的地位

65.但是，当达来朗想用他所臆造的这个词儿使沙皇亚历山大上钩的时候，俄国的外交反而却借助这个词儿愚弄了整个欧洲

66.但是沙皇外交曾通过它的半官方代理人尽可能在它的正统主义的同盟者的内部煽动不和

67.这并不妨碍他甚至还装模作样地谴责希腊人的起义，于此同时却给这次起义煽风点火

68.俄国外交就用这种希望（……）牵着法国的鼻子走

69.我不来详细谈1830—1848年期间的俄土关系

70.这个《公文集》至今仍是关于沙皇政府力图使西欧各国彼此发生争吵，从而利用它们的分裂使它们全都服从自己的统治的那些阴谋历史的主要资料之一，至少是最可靠的资料

71.难道俄国外交不是很有理由对于西方的革命暗中感到高兴吗？

72.他说的只是外交的俄国

73.相反，在国外，它好像接二连三地获得胜利

74.沙皇外交现在处于令人羡慕的地位

75.尽管如此，巨大的胜利还是获得了

76.这就是说，俄国又在干涉西方国家的内政，这一次是公开以反动派的庇护人的姿态出现

77.当你读俄国报纸的时候，的确会以为整个俄国都热衷于沙皇的侵略政策

二六对沙俄殊死战与国家统一、独立及世界和平

1.对俄国作战就是真正同我们过去可耻的一切进行彻底的公开的决裂，就是真正解决和统一德国，在封建制度的废墟上以及在昙花一现的资产阶级统治的基地上建立民主制度

2.对俄国作战是唯一能够解决问题、唯一能够保卫德国的荣誉和利益的办法

3.对于那些以最反革命的民族的名义向我们所说的关于博爱的悲天悯人的漂亮话，我们的回答是，恨俄国人，过去是现在仍然是德国人的首要的革命激情

4.因此，德国的先进政党认为，要支持大陆上的运动，就必须对俄国开战，而且它深信，即使是部分地恢复波兰的民族独立，也必然要引起这样的战争，所以它支持波兰人

5.俄国毫无疑问是一个有侵略野心的国家，一百年来就是这样，直到1789年的伟大运动才给它产生了一个充满强大生命力的严峻敌人

6.我们希望德国能迅速地手持利剑来回答这个问题

7.看来，德国注定不仅要用笔墨而且要用刀剑来向俄国说明这一事实了

8.从18世纪中叶起奥地利能够作为一个国家存在的惟一因素，即它对俄国在东欧的推进的抵抗……使福格特发现了“奥地利是东方一切纷争的策源地”

9.他们要对俄作战，因为俄国干涉波兰的事务

10.可是，为什么在谈到波兰的时候，我们总是只提一个俄国呢？

11.对他们来说，恢复波兰就意味着使他们自己的国家摆脱对俄国的臣服地位

12.总之，对欧洲来说只能有一种选择：要么是以俄国佬为首的亚细亚的野蛮势力像雪崩一样压到它的头上；要么它就应当恢复波兰

13.我们，西欧的工人政党，双倍地关心俄国革命政党的胜利

14.卡尔·马克思的一个功劳就在于，他第一个在1848年指出，……西欧的工人政党必须与俄国沙皇政府作殊死的斗争

15.从各国人民越来越敢于起来发表意见并且得到成功的时候起，俄国外交的处境严重地恶化了

二七英国、法国等列强侵略欧洲、亚洲及波斯

1.英国，或者说得确切些，东印度公司对波斯的宣战，是英国借以在亚洲大陆上扩张自己领地而重复使用的狡猾而冒险的外交伎俩之一

2.多少年来，英国一直渴望在波斯湾有一个立脚点，尤其想霸占位于波斯湾北部的哈腊克岛

3.在波斯的首都德黑兰，英国的影响极小，因为——姑且不谈俄国的阴谋活动——法国在那里占着显著的地位，而在这三个海盗中波斯最须防备的是英国

4.伦敦“泰晤士报”在最近……，以英国的名义表示愿意把欧洲事务的领导权让给法国，而亚洲和美洲事务的管理权无疑应属于英吉利民族

5.英国不久前发动了对波斯的战争，根据最近的报道，这场战争进行得异常激烈，其结果是波斯的沙赫被迫投降

6.著名的阿富汗战争就这样开始了

7.英军……以东印度公司的名义占领了波斯在波斯湾最重要的港口布什尔

8.英国向波斯湾的远征，只不过是一种牵制行动

9.英印军队……仅仅一个印度骑兵团的一次冲杀，就把整个波斯军队，无论警卫部还是基干部队，完全扫出了战场

10.巴格达批准的和约……第五条规定，自互换和约批准书之日起三个月内，波斯军队必须撤离赫拉特领土、赫拉特城和阿富汗的一切地区

11.约翰·杨格爵士在密件上建议放弃对该群岛的保护权，将该群岛交给希腊，然而预先要割下它最好的一块地（科尔富岛）并将它并入大不列颠的殖民地

12.就在这时，大不列颠对群岛所抱的人道感情，却表现为亨利·华德爵士以真正奥地利式的残酷性镇压了当时群岛上所发生的起义

13.英国，这个主张自由贸易的英国，竟恬不知耻地给伊奥尼亚人加上出口税的负担

14.自从勃固省落到英国人手中以后，缅甸就没有冲积平原，也没有出海口

15.福格特透露，路易·波拿巴这一次用这些钓饵使普鲁士上了钩

16.总起来说：一方面，路易·波拿巴将允许俄国经过波森染指波希米亚，经过匈牙利染指土耳其，而另一方面，他自己将使用武力在法国边境上建立一个统一独立的意大利

17.保卫联邦领土，是通过把波希米亚和摩拉维亚让给俄国，……使莱茵地区和威斯特伐利亚脱离普鲁士

二八英国的爱尔兰政策

1.英国人应该要求爱尔兰分离，让爱尔兰人自己去解决土地所有制问题

2.说明过去若干世纪中英国政府企图把爱尔兰居民英国化的一切尝试都毫无结果

3.英国政府挑起了爱尔兰人的起义，并且通过收买达到了合并

4.110多万人为960万只羊所排挤

5.那末，任何地理上的借口都不能证明征服爱尔兰乃是英国的天职

6.为什么凯撒当时所说的高卢人的那许多特征，在十二个世纪以后，吉拉德又在爱尔兰人中重新发现

7.在英国本土的任何人民运动都会因为和爱尔兰人（……）的不和而陷入瘫痪状态

8.这在爱尔兰不仅是一个单纯的经济问题，同时还是一个民族问题

9.实际上，克伦威尔时代的英吉利共和国就是由于爱尔兰而覆灭的

10.不是在英国，而只有在爱尔兰才能给英国统治阶级以决定性的打击

11.爱尔兰是英国土地贵族的堡垒

12.至于英国资产阶级，它首先是和英国贵族有着共同的利益，都想把爱尔兰变成一个纯粹的牧场

13.他们对待爱尔兰工人的态度和以前美国各蓄奴州的白种贫民对待黑人的态度大致相同

14.而加速这一革命的唯一办法就是使爱尔兰独立

二九英国对欧洲大陆的“均势外交”及对沙俄政策

1.德国要得到什列斯维希，英国则不愿意使它有这种机会；德国要实行保护关税，英国则希望有贸易自由；德国要统一，英国则希望它分散；德国希望成为一个独立的国家，英国则力求在工业上奴役它

2.最后，当帕麦斯顿在阿伯丁勋爵的再三坚持下，准备违心地同意俄国强行占领两公国的行为的时候，突然从巴黎拍来电报，报告拿破仑决定把这种行为视为开战的理由。于是混乱达到了极点

3.在此种种事件之后，英国大使就向土耳其政府提交了，或者说是代表俄国及其他强国提交了1827年7月6日伦敦条约的各项决定

4.帕麦斯顿……勋爵阁下的沉默使人得出这样的结论：政府“根本不想为波兰人做什么事情，它想把波兰人的命运交给俄国处理”

5.帕麦斯顿勋爵，……事先就冷静地估计到波兰要被攻陷，并且等待这一个适当时机来表示和持有他对维也纳条约某些条款的意见，因为他已经确信，宽宏大量的沙皇力图以武力压垮波兰人民只不过是为了尊重波兰的宪法

6.当华沙陷落后俄国人的残暴行为被揭露出来的时候，帕麦斯顿却建议议院对俄国皇帝要尽量温和

7.当一方面波兰命运业已决定，另一方面土耳其帝国由于穆罕默德—阿里的叛乱而势将崩溃的时候，帕麦斯顿却要议院相信，“局势的发展一般是令人非常满意”

8.波兰革命爆发后，……奥地利政府……同法英两国政府就波兰王国的复兴问题进行商谈。……帕麦斯顿勋爵拒绝了这项建议

9.后来在另外一个场合，亨·加利·奈特先生曾把勋爵阁下对波兰起义问题上的所作所为作了如下概述：“只要问题一涉及俄国，勋爵阁下的行动就表现出令人难以理解的不彻底性……在波兰问题上，勋爵阁下让我们一再地失望……”

10.帕麦斯顿……勋爵阁下为反对俄国侵略波兰所作的努力，还不止于此

11.当俄荷贷款协定列入维也纳条约时，威灵顿公爵曾惊呼：“这是卡斯尔雷勋爵在外交上的杰作，因为债务迫使俄国遵守维也纳条约。”当俄国拒绝遵守维也纳条约，占领了克拉科夫的时候，休谟先生提议不再从不列颠国库中拨款给俄国。但是子爵阁下认为，尽管俄国在波兰问题上有权违反维也纳条约，英国在俄国问题上仍旧有义务遵守条约

12.波斯人和阿富汗人这两个民族都把俄国视为天然的敌人，因而也都把英国视为天然的盟友。……然而，不能说这种优越已成功地得到利用

13.英国和奥地利反对路易十四的共同斗争，……几乎持续了四分之一世纪。在奥地利王位继承战争中，英国同奥地利一起，对普鲁士和法国斗争了近6年

14.英国人迄今一直是这样设想的：他们时而同俄国人、时而又同法国人争夺马耳他和伊奥尼亚群岛

15.现在西西里又在流血，而英国则安闲地观望着卑劣的波旁及其同样卑劣的宗教扈从和世俗扈从——耶稣会教徒和近卫军的新的放纵行为

16.克里木战争是一出无与伦比的大型误会喜剧

17.本来应该成为侵略者的坟墓的南俄草原，成了……俄国军队的坟墓

18.这时在博斯普鲁斯海峡忽然出现了四艘英国装甲舰，迫使已经能够看见索菲娅教堂圆顶的俄国人停下来

19.这正是俄国外交150年来力图避免的事情

三十英国侵略南亚次大陆

1.英国在奥德的统治权是这样建立起来的

2.东印度公司……不宣战就侵入他的领土，出其不意地将他俘虏，夺去他的王位和兼并他的国家

3.有一件奇怪的事实证明，兼并奥德不是英国政府突然决定的

4.1837年，当帕麦斯顿再度出任外交大臣，奥克兰勋爵出任印度总督时，奥德国王又一次被迫同东印度公司签订新的条约

5.但是英国人所希望的恰恰相反。只有兼并才能使他们心满意足

6.（英国）军官和士兵进城的时候是穷光蛋或者负债累累，而出城的时候都突然变成了富豪

7.真是妙事！印度兵或者锡克兵更有纪律，他们中间做贼做盗的、贪财好利的竟少于那些无可比拟的军人模范英国兵！

8.尽管如此，目前英国人毕竟又重新征服了印度

三一英国侵华与中国门户洞开

1.在全部事件过程中，错误是在英国人方面

2.根据这些前提，中国总督得出结论说，没有任何违背条约的行为。然而英国全权公使在10月12日不但要求交出全体被捕水手，而且要求道歉

3.这样，这出外交兼军事的话剧就截然分成两幕：第一幕，借口中国总督破坏1842年的条约而炮轰广州；第二幕，借口总督顽强坚持1849年协定而更猛烈地继续炮轰

4.世界上的文明国家，对于这种以违背了无中生有的外交礼节为借口，不先行宣战就侵入一个和平国家的做法是否赞同，恐怕是个问题

5.德比和林德赫斯特无疑地都证明了英国在那艘划艇事件上没有任何理由

6.如果包令博士真的害有想进入广州城的“偏执狂”，这是由于在他背后这位头脑冷静的白厅首脑鼓动着他的偏执狂

7.广州城的无辜居民和安居乐业的商人惨遭屠杀，他们的住宅被炮火夷为平地，人权横遭侵犯

8.英国报纸对于旅居中国的外国人在英国庇护下每天所干的破坏条约的可恶行为真是讳莫如深！

9.如果英国人向中国人挑起的这场争端达到顶点，那就可以预料，其结果将是一次新的陆海军远征

10.长江岸边安分怕事的居民，度过了将近二百年的长期和平生活，现在才第一次经历战争

11.对京城的军事示威行动如果成功，就会从根本上动摇中华帝国本身的存在，就会加速清王朝的倾覆

12.第二次鸦片战争以解除第一次鸦片战争还在表面上加于鸦片贸易的束缚而告终

13.英国虽然一直声称同中国处于和平状态，却因此而不能不迫使中国偿付连英国现任大臣们都认为是由英国自己的海盗行为所造成的耗费

14.在第五十一款上载有英国侵略所取得的另一个大胜利。按照这一条款，“嗣后各式公文，无论京外，内叙大英国官民，自不得提书夷字”

15.就英国的贸易来说，和约……是中国人无法履行的，因而随时可能成为挑起新战争的借口

16.第一次鸦片战争还刺激了鸦片贸易的增长而损害了合法贸易；只要整个文明世界的压力还没有迫使英国放弃在印度强制种植鸦片和以武力在中国推销鸦片的做法

17.中国皇帝为了制止自己臣民的自杀行为，……而东印度公司却迅速地把在印度种植鸦片和向中国私卖鸦片变成自己财政系统的不可分割的部分

18.正因为英国政府在印度实行了鸦片垄断，中国才采取了禁止鸦片贸易的措施

19.1834年，……由于……对华贸易就向英国私人企业敞开了大门，……在1837年还是把价值2500万美元的39000箱鸦片顺利地偷运进了中国

20.作为帝国政府，它假装同违禁的鸦片贸易毫无关系，甚至还订立禁止这种贸易的条约

21.1842年8月29日由亨利·璞鼎查爵士签订的、并且像新近与中国订立的条约一样也是在炮口下强加给对方的对华条约，从商务观点来看，其结果是不成功的

22.由于最近这次海盗式的战争和统治王朝遭到的许多新的屈辱，外国进口所遇到的产生于帝国内部动乱状态的一切障碍，只会增加不会减少

23.然而，惯于吹嘘自己道德高尚的约翰牛，却宁愿用海盗式的借口经常向中国勒索军事赔款，来弥补自己的贸易逆差

24.尊敬的普鲁斯先生在法国的全权公使布尔布隆先生偕同下，带着一支英国远征舰队出发。这支远征队的任务是沿白河上驶护送两国公使进京

25.中国人这样做，并不是违背条约，而是挫败入侵

26.中国人根据条约的中文本行动，而不是根据额尔金勋爵都承认与“该项规定的正确含义”有些偏离的英文本行动

27.第二个结果必然是现政府的崩溃，因为该政府是以上次对华战争的制造者为首的

28.他们想要再发动一场对华战争

29.既然天津条约中并无条文赋予英国人和法国人以派遣舰队上驶白河的权利，那么非常明显，破坏条约的不是中国人而是英国人

30.这只不过是帕麦斯顿勋爵的一套老把戏。当俄国要跟中国缔结通商条约时，他用鸦片战争把中国推入它北方邻邦的怀抱；当俄国要求割让黑龙江时，他又用第二次对华战争促其实现；而现在俄国想要巩固它在北京的势力

31.就是这样一个人，现在正准备用挫败俄国在中国的阴谋这一虚假借口发动第三次对华战争

32.即将对天朝人进行另一次文明战争，看来现在被英国报刊相当普遍地认为是已成定论的事了

33.不过，它以自己独有的逻辑，否定了进行战争的理由并不否定战争本身

34.在同一论题的第二篇文章中，《经济学家》详细论述了英国对华贸易的直接的和间接的重要意义

35.帕麦斯顿暂时用这样一种声明防止了内阁的分裂和自由党人联盟的分裂，他说，保护英国贸易所必需的武力必须集结在中国海面

36.纽卡斯尔公爵竭力要证明远征白河的合法性，他采取的方式也同样别出心裁的

中卷列宁论国家统一与领土主权

一论边疆地区经济

1.地处边疆的塔夫利达省的俄罗斯人比较富裕

2.俄国资产阶级要到欧俄东部和北部边疆地区去，那里还可能进行“原始积累”，提供百分之数百的利润

3.到边疆地区去的主要是中部黑土地带省份的农业工人和一部分工业省份的非农业工人

4.资本主义就在各个边疆地区创造了“农业和手工业结合”的新形式

5.改革后时代草原边疆地区曾经是久有人满之患的欧俄中部的移民区

6.边疆地区的资本主义农场吸引了几十万或几百万的雇佣工人，发展大农场

7.在草原边疆地区，地主田庄规模巨大

8.改革后的俄国，小手工业者和手艺人从人口一向稠密、经济十分发达的中部省份迁到边疆地区

9.俄国农业工人主要从发达地区流向边疆地区

10.改革后时代初期的纺织工业开始转移到边疆地区

11.政治经济学意义上的移民区可适用于边疆地区

12.由于俄国边疆地区有大量空闲的可供开垦的土地，俄国比其他资本主义国家处于特别有利的情况

13.在我国边疆地区，农奴制根本不存在或者最薄弱

14.边疆地区保证了俄国资本主义不仅在纵的方面，而且在横的方面都得到巨大的发展

15.在美国，凡是愿意从事农业的人，在法律上都有权利占用本国边疆地区的空地

16.资产阶级对边疆地区空闲土地的政策就是将它们卖给农场主和农民

17.边疆地区的小农支持争取土地国有化的斗争

18.各边疆地区就土地问题发表过意见

19.顽固的官吏把俄国中部农奴制官僚主义的毒素散布到俄国的边疆地区

20.边疆地区对于垦殖的意义

21.欧俄南部和东部各边疆地区是使用机器最广泛的区域

22.俄国南部边疆出现了美国式的资本主义农业

23.从俄罗斯向外移民则完全为了贯彻“边疆地区俄罗斯化”这一民族主义原则

24.边疆地区物产丰富

25.为解决中部地区征粮过重的问题，可从产粮比较多的边疆地区取得粮食

26.我们要租让的地方大部分是在边疆地区，如果我们把一个矿租让给外国资本家，在他们的帮助下，我们就有可能开发自己的矿

27.共和国的各个边疆地区余粮要多得多，然而这些地方的苏维埃机关极不完善，苏维埃政权不太巩固，运输也非常困难

28.边疆地区可以利用同先进资本主义国家的商品交换，来尽力发展物产丰富的边疆的生产力，以实现向社会主义的过渡

二论“边疆”与“边界”

1.边疆一词既有地理上的含义，也有政治经济学上的含义

2.沙皇批准的关于义务兵役制的敕令、诏书和法律，彻底破坏了大公国的根本法和根本法所赋予芬兰人民和边疆全体公民的各项最珍贵的权利

3.边疆地区是指的无人居住或者人烟稀少、尚未充分用来发展农业的土地

4.沙俄政府对边疆地区的掠夺

5.不管国家疆界可能发生什么样的变动，我们都把工人的阶级斗争的利益放在第一位

6.现在，反动的帝国主义资本主义愈来愈经常地打破这些以民主方式确定的疆界

7.应当把德国社会沙文主义者所谓和平修改阿尔萨斯—洛林疆界读作：法国帝国主义者和德国帝国主义者实行和平分赃

8.国界是根据居民的意志确定的

9.俄罗斯人民不愿意也不会把任何一个非俄罗斯（非大俄罗斯）民族强迫留在俄国疆界内

10.边界问题对我们是次要的问题，而和平关系问题，善于对待每个民族内部生活条件发展的问题，则是具有极其重要意义的问题

11.我们曾向爱沙尼亚建议媾和，根本没有考虑什么边界，只考虑我们不想为任何边界而使工农流血

12.我们曾向波兰提议在保证它的边界不受侵犯的条件下缔结和约，尽管这条边界已经远远越出了纯粹是波兰人居住的地区

13.我们决不会为边界而战，为了边界已经流了那么多的鲜血，边界对我们来说是极其次要的事情

14.战争期间领土边界发生争议的所有地区一律实行自决原则，有了这个基础就有可能在最短期间内达成一项双方满意的协议

15.尽管会得到一条对我们不利的边界线，就是说只能得到白俄罗斯的小部分领土，这也总比让全俄国的农民再受一次苦难，再经历一次冬季战局要好些

16.俄国政府声明，它愿意向其他国家及其国民承认对沙皇政府1914年以前所借外债负有义务，但各大国同时必须无条件地结束一切危及苏维埃共和国的安全及其疆界的不可侵犯性的活动

17.苏维埃政府认为，沙皇政府或得到孟什维克和社会革命党人支持的临时政府对前俄罗斯帝国边疆地区所实行的帝国主义政策是罪恶

18.历史上的俄波边界有相当一部分是最高会议在俄国反革命分子即资产阶级和地主的（业已垮台的旧制度的）拥护者的压力下确定的

19.苏维埃对于俄国和波兰边界的极限

20.应当在人民委员会办公厅挂上地图，标上地图上现在的分界线

三论边疆民族问题

1.我们纲领中的民族问题

2.如果具体情况迫使我们赞同某一民族的自决，赞同它完全独立，那么这不是修改纲领，而是运用纲领

3.各边疆地区的民族压迫使本来就难以忍受的政治压迫更加严重

4.劳动者的统治将消灭任何民族、宗教或性别之间的任何压迫

5.高加索、波兰和波罗的海沿岸边疆区运动对旧的恐怖手段摆脱得最彻底，起义准备得最充分，无产阶级斗争的群众性表现得最明显和最突出

6.民族主义的偏见助长了战争

7.欧洲专制政府企图对文化比较发达的地区（芬兰、波兰、西北边疆区）实行粗暴的“民族主义”政策

8.俄罗斯人民同盟强调要求保证俄罗斯民族不仅在内地省份而且在边疆地区占统治地位

9.生活在民族成分非常复杂的边疆地区的拉脱维亚社会民主党人，特别清楚“民族文化自治”这个口号的资产阶级虚伪性

10.《民族问题提纲》

11.犹太学校的民族化表明，当局竭力使“统治”民族，即大俄罗斯民族享有种种特权

12.谁不承认和不维护民族平等和语言平等，不同一切民族压迫或不平等现象作斗争，谁就不是马克思主义者，甚至也不是民主主义者

13.反对一切民族压迫的斗争是绝对正确的。为一切民族发展，为笼统的“民族文化”而斗争是绝对不正确的

14.保障边疆少数民族权利的问题，只有在不背离平等原则的彻底的民主国家中，通过颁布全国性的法律才有可能得到解决

15.从历史—经济的观点看来，马克思主义者的纲领中所谈的“民族自决”，除政治自决，即国家独立、建立民族国家以外，不可能有什么别的意义

16.民族自决权的实行要放在一定的社会历史范围之内

17.民族运动和民族自决权问题有一定的时代性和阶段性

18.由于俄国民族问题的这些具体的历史特点，我们在当前所处的时代承认民族自决权，具有特别迫切的意义

19.俄国的边疆地区，被压迫民族在邻国享有更多的自由

20.指责拥护自决自由即分离自由的人是在鼓励分立主义，正象指责拥护离婚自由的人是在鼓励破坏家庭关系一样愚蠢，一样虚伪

21.要求各压迫国家（特别是所谓“大”国）的社会民主党承认和维护各被压迫民族的自决权，而且是政治上的自决权，即政治分离权

22.在社会民主党的纲领中居中心地位的，应当是把民族区分为压迫民族和被压迫民族

23.只有被压迫民族的真正的解放，民族压迫的真正根除，才能导致各民族的融合

24.自治使一个被强制留在某一国家疆界以内的民族能够最终被确认为一个民族，能够聚集、认识和组织自己的力量

25.在这个国家里，大部分居民对于俄国边疆上居住的是些什么民族，俄国发生了什么事情，都是毫不关心的

26.一个民族征服另一个民族，如果出征民族的文化高于被征服民族，出征民族就迫使被征服民族接受自己的文化，反之，被征服者就会迫使征服者接受自己的文化

27.对待民族利益的唯一正确的态度就是予以最大限度的满足，创造条件来排除由此引起冲突的一切可能

28.我们原则上承认民族自决权，但是它不能超出无产阶级阶级斗争的统一所决定的合理界限

29.在资产阶级发展道路还有待最后确定的俄国的情况下，民族问题现在正是土地问题

30.我们原则上反对联邦制，赞成争取自下而上统一的运动

31.格鲁吉亚人+亚美尼亚人+鞑靼人+俄罗斯人，在统一的社会民主党组织中共同工作，这是无产阶级解决民族问题的办法

32.我们反对分离，但我们赞成有要求分离的权利

33.不赞成挪威有分离自由的瑞典社会民主党人是恶棍

34.人民委员支持土耳其斯坦边疆区根据苏维埃原则实行自治

35.根据每个民族享有自决权的原则，苏维埃俄国赋予其境内各民族以自治权，并支持它们建立地方共和国

36.压迫民族或所谓“伟大”民族的国际主义，应当不仅表现在遵守形式上的民族平等，而且表现在压迫民族即大民族要处于不平等地位，以抵偿在生活中事实上形成的不平等

四论国家、领土与主权

1.社会民主党的国家、民族立场

2.俄、奥、德、意、法、英六国在巴尔干、波斯、小亚细亚、埃及等地侵占领土的密谋

3.民族国家对于整个西欧，甚至对于整个文明世界，都是资本主义时期典型的正常的国家形式

4.建立独立自主的民族国家，在俄国暂时还只是大俄罗斯民族的特权

5.论大俄罗斯人的民族自豪感

6.这场战争（第一次世界大战）不是民族战争，不是“保卫祖国”的战争

7.“保卫祖国”或“防御性”战争才是合理的、进步的和正义的

8.现阶段，旧的民族国家已经束缚资本主义的发展了

9.各国社会民主党人不应当把联邦制原则，把建立小国奉为理想，而应当坚决主张各民族尽可能的接近，说明任何民族分离的害处，民族文化自治的害处，民主集中制的好处，大的国家和国家联盟的好处

10.各民族的联合（在一国内）是不可避免的和进步的

11.帝国主义意味着资本的发展超出了民族国家的范围，意味着民族压迫在新的历史基础上的扩大和加剧

12.我们要求民族有自决的自由，即独立的自由，即被压迫民族有分离的自由，并不是因为我们想实行经济上的分裂，或者想实现建立小国的理想，相反，是因为我们想建立大国，想使各民族接近乃至融合

13.因为无论从经济发展或群众利益来看，大国的好处是不容置疑的，而且这些好处会随着资本主义的发展而日益增多

14.应当把国家分为三类：先进资本主义国家、欧洲东部国家、半殖民地国家和殖民地国家

15.只有违背某块领土上的居民的意志而归并这块领土，才应当算是兼并；换句话说，兼并的概念是和民族自决的概念不可分割地联系着的

16.民族战争可能转化为帝国主义战争，反之亦然

17.兼并是违反民族自决，是违背居民意志来确定国界

18.马克思主义对战争和“保卫祖国”的态度

19.民族国家的形式是否已经成为桎梏，应当具体问题具体分析

20.丹麦资产阶级谈论什么建立“独立的民族国家”是当前任务，这是拙劣的资产阶级欺人之谈

21.不容许用“多民族的国家”这个流行术语掩盖真正的民族平等同民族压迫的根本区别

22.“民族国家”的类型在人类整个资本主义发展过程中的历史相对性和暂时性

23.无产阶级政党首先应当坚持留在俄国疆界内的各大小民族，即被兼并的民族，都享有同俄国分离的充分自由。但同时主张建立尽可能大的国家

24.现政府答应放弃兼并，即不再侵占别国或强迫任何民族留在俄国疆界以内，这也是完全不可信的

25.德国应当和俄国同时，立刻从自己所占领的一切地区和上述各个地区撤军，让每个民族自由地通过全民投票来决定：他们是生活在一个单独的国家内，还是愿意和哪个民族就和哪个民族共同生活在一个联盟国家内

26.兼并（侵占）就是一个国家把别的民族强迫留在该国疆界内

27.国家是阶级矛盾不可调和的产物

28.国家是剥削被压迫阶级的工具

29.无产阶级国家代替资产阶级国家，非通过暴力革命不可。无产阶级国家的消灭，即任何国家的消灭，只能通过“自行消亡”

30.国家即组织成为统治阶级的无产阶级

31.既然是人民这个大多数自己镇压他们的压迫者，实行镇压的“特殊力量”也就不需要了！国家就在这个意义上开始消亡

32.公社就是无产阶级革命“终于发现的”、可以使劳动在经济上获得解放的形式

33.国家会随着阶级的废除而废除，马克思主义向来就是这样教导我们的

34.马克思故意着重指出无产阶级所必需的国家具有“革命的暂时的形式”，以免人们歪曲他同无政府主义斗争的真正意思

35.“巴黎公社已经不是原来意义上的国家”，——这是恩格斯在理论上最重要的论断

36.关于国家问题，恩格斯作了三方面的特别宝贵的指示：第一是关于共和国问题；第二是关于民族问题同国家结构的联系；第三是关于地方自治

37.只有工人政府才能立即提出公正的媾和条件，这些条件就是缔结没有兼并的和约，即不掠夺别国土地的和约

38.我们希望联合，我们希望俄罗斯人民的共和国能把其他民族吸引到自己方面来

39.推翻沙皇君主制以后俄国工农最明确最坚决地要求的和约，就是立即缔结的没有兼并（即不侵占别国领土，不强制归并别的民族）没有赔款的和约

40.关于兼并的概念

41.为了革命战争的利益，应该在实际上退却，让出领土，以便赢得时间

42.我们是社会主义祖国的护国派

43.我们承认芬兰有充分的权利享有全部领土，但“为了保卫两个社会主义共和国的共同利益”，经两国政府一致同意，伊诺炮台仍留给俄国

44.现在没有任何别的选择：要么是苏维埃政权在世界上一切先进国家获得胜利，要么是对民主共和国这种形式已经运用自如的英美帝国主义实行反动，疯狂肆虐，摧残一切弱小民族，在全世界复活反动势力

45.国家无非是一个阶级镇压另一个阶级的机器

46.我的国家受欺凌了，其他我一概不管——这就是这种推论的结论，这就是它的市侩民族主义的狭隘性

47.巴黎公社类型的国家，苏维埃国家通过苏维埃吸引人民参与政治、民主和国家管理

48.最富裕的国家已把全世界的领土瓜分完毕，国际托拉斯已开始从经济上瓜分世界

49.能够用说服办法影响逃兵，取得成效，这表明工人国家同农民有一种特殊的关系，与地主国家和资本家国家完全不同

50.在社会主义国家和资本主义国家共存的时期，我们也愿意在合理的条件下给予承租权，作为俄国从技术比较先进的国家取得技术帮助的一种手段

51.国家政权不过是一个工具，各个阶级可以而且应该利用（并应该善于利用）它来为自己的阶级目的服务

52.无产阶级应该首先推翻资产阶级并为自己争得国家政权，然后用这一国家政权即无产阶级专政作为本阶级的工具来取得大多数劳动者的同情

53.对国际主义者说来，国界问题是次要的，甚至是极其次要的

54.至于乌克兰是否要成为一个单独的国家，那是一个极其次要的问题

55.乌克兰要成为一个单独的、独立的乌克兰苏维埃社会主义共和国而同俄罗斯社会主义联邦苏维埃共和国结成联盟（联邦）呢，还是同俄罗斯合并成为一个统一的苏维埃共和国？

56.我们不愿为了一块土地而让工人和红军战士流血，况且这个让步不会是永远的

57.在帝国主义时代，小国极其软弱，同富裕的大国相比是微不足道的，大国则完全可以支配许多弱小的国家

58.波兰的地主和资本家太贪得无厌了，他们现在签订和约所得到的领土，比当初我们提议给他们的要小

59.对我们来说，保住几万工人和农民的生命，保证能进行和平建设，要比保全一小块领土更重要

60.我们起草了一个合同草案，规定把堪察加这块位于西伯利亚最东头和东北角的大片领土租给美国人60年，他们有权在那个有石油和煤炭的不冻港建造军港

61.我们出租堪察加，是让美帝国主义去反对日本帝国主义，去反对离我们最近、至今还控制着远东共和国的日本资产阶级

62.我们同许多从前都属于前俄罗斯帝国的国家正式签订了和约，并无条件地承认了它们的独立和主权

63.在热那亚会议上，全俄中央执行委员会代表团正确地完成了自己的任务，维护了俄罗斯联邦主权的完整

64.在民族国家形成的时期，无产阶级的作用有些不同

65.在巴黎和会上，苏维埃要求独立和主权

66.为在短期内实现停战，可以在领土问题上作最大限度的让步

67.租让给克虏伯5万俄亩土地一事不仅在经济上，而且在政治上都具有很大的意义

五论边疆民族语言问题

1.崩得分子要求在党纲中规定每个民族都有使用本民族语言进行学习以及在各种社会团体和国家机关内使用本民族语言的权利

2.党纲中规定关于语言的条文，李沃夫完全没有自己的论据，只是借口边疆地区会怎么说这一点来敷衍搪塞

3.经济流转的需要本身自然会确定一个国家的哪种语言使用起来对多数人的贸易往来有好处

4.谁不承认和不维护民族平等和语言平等，不同一切民族压迫或不平等现象作斗争，谁就不是马克思主义者，甚至也不是民主主义者

5.每个住在俄国任何边疆地区的人不需要强制性国语

6.边疆地区使用何种语言处理事务，由当地的地方自治机关或自治议会确定，同时，各个少数民族根据平等的原则，有权要求无条件地保护本民族语言的权利

7.俄国已经有了资本主义经济，它正在使俄罗斯语言成为必不可少的东西

8.在加入我们联盟的其他各民族共和国中使用民族语言这个方面应制定极严格的规章，并对这些规章进行非常认真的检查

下卷斯大林论国家统一与领土主权

一论边疆民族问题

1.“民族问题”在变化

2.现代社会生活又在我们这里提出了资产阶级的民族问题

3.社会民主党怎样理解“民族问题”

4.社会民主联邦主义者先生们要求些什么呢？

5.我们党是把民族问题分成了各个部分，吸取了这个问题中的精华

6.各民族友爱万岁

7.有谁能摧毁资本主义制度，有谁能使地球上的各民族团结一致呢？只有社会民主党所领导的无产阶级

8.伦敦代表大会使全俄国先进工人进一步统一为一个不可分割的党

9.关于“民族文化自治”的决议

10.马克思主义和民族问题

11.如何摆脱民族压迫

12.民族压迫是什么

13.不同的国家对民族有不同的态度

14.怎样安排被压迫民族的政治生活

15.对于愿意留在俄罗斯国家范围内民族如何办理

16.反革命和俄国各民族

17.关于民族问题的报告

18.关于民族问题报告的结论

19.在现有一切压迫形式中，民族压迫是最精巧最危险的一种形式

20.十月革命和民族问题

21.政府对民族问题的政策

22.苏维埃政权对俄国民族问题的政策

23.资本主义制度和民族压迫

24.苏维埃制度和民族自由

25.俄国共产党的当前任务

26.解决民族问题必须确定的几个前提

27.党在民族问题方面的当前任务

28.谈谈使我们共产党在边疆地区的政策适合于那些主要存在于东部的经济生活的特殊条件的任务

29.《俄共（布）第十次代表大会》结论

30.对于民族问题新提法的最显著特征的四个要点

31.十月革命和俄国共产党人的民族政策

32.党和国家建设中的民族问题

33.民族主义倾向和大俄罗斯沙文主义倾向的危害

34.民族问题的国际意义

35.从内部状况方面来说，民族问题对我们也是很重要的

36.民族问题的阶级实质

37.一九二三年，解决民族问题的特征和采取的形式

38.促进各民族联合成一个国家的因素和阻碍这种联合的因素

39.分析克服阻碍联合的三个因素——大俄罗斯沙文主义、各民族事实上的不平等、地方民族主义的手段或方法

40.关于党和国家建设中的民族问题的报告的总结

41.《关于党和国家建设中的民族问题的报告》的几个问题的商榷意见

42.民族问题组的工作

43.关于民族问题组的工作的补充

44.党在民族问题方面工作的总路线

45.列宁主义的基础——民族问题

46.论南斯拉夫的民族问题

47.关于谢米奇文章中的民族问题

48.和第一个美国工人代表团的谈话——在对少数民族的政策上俄国和资本主义国家的基本差别是什么？

49.致玛·依·乌里杨诺娃同志、答勒·米赫里逊同志的关于民族问题的来信的回复

50.关于“民族”概念

51.民族的产生和发展

52.党在民族问题上的政策

53.关于民族问题的回答

54.论反犹太主义（答美国犹太电讯社问）

55.关于民族问题，有一部分党员持有一种危险的糊涂观点

56.民族权利是否会受损害

57.关于宪法草案的修改

二论国家、领土与主权

1.敌人就是整个资产阶级有组织的力量，即拥有军队、法庭、警察、监狱和宪兵的现代资本主义国家

2.“统一而不可分的”俄国并不存在

3.俄罗斯联邦共和国的组织

4.关于自治

5.《真理报》记者：各独立共和国联合的运动是由谁发起的？

6.《真理报》记者：各独立共和国联合运动是怎样引起的，它的主要原因是什么？

7.《真理报》记者：各独立共和国联合趋向是一种崭新的现象，还是有它的历史？

8.《真理报》记者：是否应当由此得出结论说，各共和国联合的结果，和远东共和国一样，必定是同俄罗斯合并，同俄罗斯融合？

9.《真理报》记者：在你看来，各共和国联合成统一的联盟的性质和形式是怎样的？

10.《真理报》记者：在你看来，共和国联盟是否很快就能实现，它的国际意义如何？

11.苏维埃政权建立五年以来发展的总结

12.论工农政府问题（答德米特利也夫）之“不能像某些同志那样地提问题”

13.论工农政府问题（答德米特利也夫）之“基本错误”

14.如何“摆脱”对列宁著作“误解”的出路

15.关于国家的几个理论问题

16.关于社会主义国家命运的问题

三关于中国的问题

1.关于中国革命的性质

2.帝国主义和帝国主义对中国的干涉

3.中国的革命军队

4.中国未来政权的性质

5.中国的农民问题

6.中国的无产阶级和无产阶级领导权

7.中国的青年问题

8.关于中国问题的几个结论

9.中国革命的前途

10.中国革命的第一阶段

11.中国革命的第二阶段

12.反对派的错误

13.论中国革命的几个问题——答马尔秋林同志

14.关于中国革命的几个小问题

15.农民土地革命是资产阶级民主革命的基础

16.屠杀共产党人的南京右派国民党及与共产党人保持联盟的武汉左派国民党

17.论中国工农代表苏维埃

18.两条路线

四论边疆民族语言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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