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克思、恩格斯、列宁、斯大林论民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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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 民族概念
（一）什么是民族
1.最卓越的马克思主义理论家之一卡尔·考茨基说：“犹太人已经不再是一个民族了，因为一个民族没有一定的地域是不能想象的。”
2.民族不是偶然的、昙花一现的混合物，而是由人们组成的稳定的共同体
3.民族是人们在历史上形成的一个有共同语言、共同地域、共同经济生活以及表现在共同文化上的共同心理素质的稳定的共同体
4.并没有什么唯一的民族特征，而只有各种特征的总和
5.问题首先在于犹太人没有一个和土地相联系的广大的稳定的阶层
6.民族是社会发展到资产阶级时代的必然产物和必然形式
7.我认为你们所提出的、给“民族”概念加上新的第五个特征的那个公式是大错特错的，不论在理论上或者在实践上——政治上都不能证明是对的
（二）民族的不同类别和层次
1.荷兰，十六世纪末到十七世纪中的第一个工商业民族，也是本国的农业不能满足需要、人口的增长大大超过国内农业生产发展的第一个民族
2.各国革命派的政策总是要使迄今为止一直分裂成许多小国的大民族牢固地联合在一起，保证民族的独立和强大
3.波希米亚和克罗地亚都没有强大到自身足以作为一个民族而存在
4.犹太人本身同其他各族一样，也是一个小贝都英族
5.因此，奥地利的斯拉夫人分为两个集团：一个集团是由各民族的残余分子组成，……另一集团是由一些零星的不同的民族构成的
6.但是，这种承认和对民族愿望的同情，仅仅针对欧洲那些大的、历史上已清楚确定的民族
7.真正的商业民族只存在于古代世界的空隙中
8.一句话，我们在这里所看到的，是一个刚从野蛮时代中级阶段进到高级阶段的民族
9.如果一个民族的平均人口为10万人，那么整个大日耳曼尼亚的人口总数，应达500万
10.意大利是第一个资本主义民族
11.除了高度发达的资本主义民族，还有许多在经济上不那么发达和完全不发达的民族
12.欧洲人常常忘记殖民地人民也是民族……
13.世界上有各种不同的民族。有一些民族是在资本主义上升时代发展起来的，这种民族应该评定为资产阶级民族。但是世界上还有其他的民族。这就是新式民族即苏维埃民族
14.在旧式民族即资产阶级民族的废墟上，新式民族即社会主义民族产生和发展起来
二 民族历史过程
（一）民族是一种历史范畴
1.民族有自己的历史，有自己的始末
2.“没有历史的民族”的例子是任何地方都找不到的（除非在乌托邦），要找，只能到历史的民族之中去找
3.祖国、民族——这是历史的范畴
（二）氏族社会的族体及演变
1.人作为某个共同体的成员的存在；因而，也就是这个共同体的存在，其原始形式是部落体，是或多或少有所改变的部落体
2.日耳曼的公社本身，一方面，作为语言、血统等等的共同体，是个人所有者存在的前提；但另一方面，这种公社只存在于公社为着共同目的而举行的实际集会中
3.部落共同体，即天然的共同体，并不是共同占有和利用土地的结果，而是其前提
4.最早的公社，是包括整个民族的
5.血统联盟是整个民族制度的基础；但随着人口数目的增加和民族的继续发展，这种联盟越来越被人们忘却。农村公社从而成为构成民族的实际政治单位了
6.有两个自发产生的事实，支配着一切或者说几乎一切民族的原始历史：民族按亲属关系的划分和土地公有制
7.于是，氏族制度的机关就逐渐挣脱了自己在民族中，在氏族、胞族和部落中的根子
8.他们的制度也是跟野蛮时代高级阶段相适应的
（三）民族的形成
1.英吉利民族是由日耳曼语族的民族和罗曼语族的民族构成的
2.他们还没有形成为民族，但是他们在塞尔维亚已经有一个强大的和比较开明的民族核心
3.从部落发展成了民族和国家
4.这时法国和英国已经或多或少地实现了中央集权，而且逐渐形成了民族。在德国这是不可能的
5.现代的民族［Nationalitäten］也同样是被压迫阶级的产物
6.不论这400年看起来多么没有成果，可是却留下了一个重大的成果：这就是一些现代的民族
7.最初本是亲属部落的一些部落从分散状态中又重新团结为永久的联盟，这样就朝民族［Nation］的形成跨出了第一步
8.既然这个过程的领导者和主人是商人资本家，所以这种民族联系的建立也就无非是资产阶级联系的建立
9.民族是资本主义上升时代的历史范畴
10.因此在这里巨大的民族差别的泯灭，统一的“美利坚”民族的形成，比世界上任何一个国家都更加迅速更加彻底
11.封建主义消灭和资本主义发展的过程同时就是人们形成为民族的过程
（四）不同背景和结果的民族同化
1.谁没有陷进民族主义偏见，谁就不会不把资本主义的民族同化过程看作是极其伟大的历史进步
2.任何鼓吹把一个民族的工人同另一个民族的工人分离开来的论调，任何攻击马克思主义的“同化”的言论，都是资产阶级民族主义，应该与之作无情的斗争
3.无产阶级欢迎民族的一切同化，只要同化不是强制性的或者依靠特权进行的
4.消除民族隔阂、消灭民族差别、使各民族同化等等具有世界历史意义的资本主义趋势，这种趋势每过10年就显得更加强大，并且是使资本主义向社会主义转化的最大推动力之一
5.同化问题，即失去民族特点，变成另一个民族的问题
6.它实行了强迫边疆地区各民族俄罗斯化的政策
7.个别民族的局部同化过程是各民族一般发展过程的结果
8.企图从上面以强制无产阶级乌克兰化的办法来代替这个自发的过程，这就等于实行一种空想而有害的政策
（五）民族融合和消亡
1.随着工业生产以及与之相适应的生活条件的趋于一致，各国人民之间的民族分隔和对立日益消失
2.过去那种地方的和民族的自给自足和闭关自守状态，被各民族的各方面的互相往来和各方面的互相依赖所代替了
3.现代大工业以这种集中的力量到处打破民族的藩篱，逐渐消除生产、社会关系、每个民族的民族性方面的地方性特点
4.以国际主义代替一切民族主义，就是各民族通过高度统一而达到融合
5.只有被压迫阶级专政的过渡阶段才能导致阶级的消灭。只有被压迫民族的真正的解放，民族压迫的真正根除，才能导致各民族的融合
6.社会主义的目的不只是要消灭人类分为许多小国的现象，消灭一切民族隔绝状态，不只是要使各民族接近，而且要使各民族融合
7.我们主张自由的、自愿的接近和融合，但不主张强制的接近和融合
8.民族壁垒并不是在巩固，而是在毁坏，在倒塌
9.无疑地，在资本主义的最初阶段民族逐渐集结起来。可是同样无疑地，在资本主义的高级阶段开始了民族分散的过程
10.既然它促进了民族隔阂和不同民族利益对立性的消灭，那么它过去是现在仍然是一个进步过程，因为它在准备未来世界社会主义经济的物质前提
11.把各个民族在统一的世界社会主义经济体系内联合起来，从而创造为一切民族逐渐融合为一个整体所必需的实际条件
12.社会主义在一个国家内胜利的时期没有提供各个民族和各种民族语言的融合所必须的条件
13.企图用从上面下命令的办法，用强迫的办法来实现各民族的融合，这样的政策无异于同化政策
14.在我看来，各民族的未来的大致的图画，各民族在将来融合的道路上发展的图画就是如此
15.当社会主义已经巩固并且深入到日常生活的时候，各民族语言必然会融合为一种共同的语言
三 民族与阶级
（一）民族的阶级分化
1.今天的德意志民族是由封建贵族、资产阶级、小资产阶级、农民和无产阶级构成的
2.他们没有民族性，或者更确切些说，正是他们构成了真正的奥地利民族
3.对一个剥削全世界的民族来说，除了资产阶级，它还要有资产阶级化的贵族和资产阶级化的无产阶级
4.奴隶制被发现后，很快就在一切已经发展得超过古代公社的民族中成了占统治地位的生产形式
5.这里首次出现一个阶级，它根本不参与生产，但完全夺取了生产的领导权，并在经济上使生产者服从自己
6.以血族团体为基础的旧社会，由于新形成的各社会阶级的冲突而被炸毁；代之而起的是组成为国家的新社会，而国家的基层单位已经不是血族团体，而是地区团体了
7.劳动人民的敌人并不是犹太人。工人的敌人是各国的资本家
8.中间阶层就是农民和城市小劳动者。被压迫民族也应该算在里面
（二）阶级利益高于民族利益
1.不管单个资产者同其他资产者进行多么激烈的斗争，资产者作为阶级是有共同利益的
2.当每一民族的资产阶级还保持着它的特殊的民族利益的时候，大工业却创造了这样一个阶级，这个阶级在所有的民族中都具有同样的利益
3.这一个阶级的利益在目前应该成为民族的利益，而这个阶级在目前则应该成为民族的代表者
4.现在存在着一种各民族的资产阶级兄弟联盟。这就是压迫者对付被压迫者的兄弟联盟、剥削者对付被剥削者的兄弟联盟
5.很难称土耳其人是土耳其的统治阶级，因为那里社会各个不同阶级之间的关系像各个不同种族之间的关系一样混乱
6.从民族方面来看，俾斯麦无论如何要把小德意志帝国建立在资产阶级所希望的境界以内
7.只要英国工人阶级对爱尔兰的政策还没有和统治阶级的政策一刀两断，它在英国本土就永远不会有所作为
8.这些“利益”和“要求”究竟有多少值得注意，是要看它们把无产阶级的阶级觉悟和阶级发展向前推进多少或能够向前推进多少而定的
9.其实在“欧洲生活中的各种问题”中，社会主义居于首位，民族斗争不过居于非常次要的地位，而且民主发展得愈彻底，民族斗争就变得愈弱、愈无害
10.工人如果把同“本”民族资产阶级在政治上的统一看得高于同各民族无产者的完全统一，那就违背了自己的利益，违背了社会主义的利益和民主的利益
11.资产阶级民族主义者和跟着他们跑的尤尔凯维奇和顿佐夫先生之流可怜的马克思主义者说，首先是民族的事业，然后才是无产阶级的事业。而我们说，首先是无产阶级的事业
12.当发生任何真正严肃而深刻的政治问题时，人们是按阶级而不是按民族来进行组合的
（三）阶级对立是民族对立的根源
1.阶级对立一消失，民族之间的敌对关系就会随之消失
2.现存的所有制关系是造成一些民族剥削另一些民族的原因
3.一切统治者及其外交家玩弄手腕和进行活动的目的可以归结为一点：为了延长专制政权的寿命，唆使各民族互相残杀，利用一个民族压迫另一个民族。
4.旧社会中身居高位的人物和统治阶级只有靠民族斗争和民族矛盾才能继续执掌政权和剥削从事生产劳动的人民群众
5.英国工人和爱尔兰工人间的民族对抗，在英国至今还是横在争取工人阶级解放的一切运动的道路上的主要障碍之一
6.只有彻底摆脱地主和专制制度的压迫，民族解放和民族自决的充分自由才会必然到来
7.斗争并不是在整个民族和整个民族之间，而是在统治民族的和被排挤民族的统治阶级之间开始并激烈起来的
8.没落的土地贵族是民族压迫的社会基础，是民族压迫的鼓舞力量
9.苏维埃的胜利和无产阶级专政的确立是消灭民族压迫、确立民族平等、保证少数民族权利的基本条件
10.苏维埃的胜利和无产阶级专政的确立，是各民族在统一的国家联盟内能够藉以建立兄弟合作的基础
（四）无产阶级在民族运动中的职责
1.他们应当共同战斗，应当以各国工人兄弟联盟来对抗各民族的资产阶级兄弟联盟
2.共产党人强调和坚持整个无产阶级共同的不分民族的利益
3.德国工人阶级对波兰、对国外的职责——也是它本身荣誉的要求——就是大声疾呼，抗议德国对波兰同时也是对德国和对欧洲的背叛
4.工人阶级的政府只有致力于工人阶级自身的解放才能拯救法国，完成民族事业
5.应当使其他的一切都服从无产阶级解放这个目的
6.无产阶级是否站到资产阶级民族主义的旗帜下面，这要看阶级矛盾的发展程度
7.但决不能因此说无产阶级不应当反对民族压迫政策
8.工人现在反对、将来还要反对从最巧妙的到最粗暴的各种各样的民族压迫政策，同样要反对各种各样的挑拨政策
9.“统治”民族的无产阶级必须援助，必须坚决地积极地援助各被压迫民族和附属国人民的民族解放运动
四 民族关系
（一）生产方式和社会制度决定民族关系
1.各民族之间的相互关系取决于每一个民族的生产力、分工和内部交往的发展程度
2.在交往比较发达的条件下，同样的情况也会在各民族间的相互关系中出现
3.生产力的这种发展之所以是绝对必需的实际前提，还因为：只有随着生产力的这种普遍发展，人们的普遍交往才能建立起来
4.在所有的情况下，生产方式，不论是征服民族的，被征服民族的，还是两者混合形成的，总是决定新出现的分配
5.劳动主体所组成的共同体，以及以此共同体为基础的所有制，归根到底归结为劳动主体的生产力发展的一定阶段，而和该阶段相适应的是劳动主体相互间的一定关系
6.占主要统治地位的商业资本，到处都代表着一种掠夺制度，它在古代和近代的商业民族中的发展，是和暴力掠夺、海盗行径、绑架奴隶、征服殖民地直接结合在一起的
7.居民的民族成分是极重要的经济因素之一，但它不是唯一的，在其他诸因素中也不是最重要的
8.这些情况给东部各民族造成了不信任和仇恨俄罗斯的一切的心理
9.制造民族纠纷的主要势力即剥削阶级已不存在，培植民族互不信任心理和燃起民族主义狂热的剥削制度已不存在，……因而建立了各族人民在统一的联盟国家体系中真正兄弟合作的关系
（二）反对民族压迫和民族歧视
1.而你们国家的资产阶级比奥地利政府又更善于挑拨一个民族去反对另一个民族，挑拨每个民族的人去反对所有其他民族的人
2.民族压迫就是帝国主义集团剥削和掠夺被压迫民族的一套办法
3.国家愈民主，民族压迫就愈轻，反过来说也是一样
4.民族压迫是最精巧最危险的一种形式
（三）民族交往的不同形式及社会作用
1.只有当交往成为世界交往并且以大工业为基础的时候，只有当一切民族都卷入竞争斗争的时候，保持已创造出来的生产力才有了保障
2.这是文字形式的社会运动为了摆脱民族局限性而应当采取的一个步骤
3.贝都英人像蒙古人一样，曾经周期性地入侵
4.一个征服民族在征服者之间分配土地，因而造成了地产的一定的分配和形式，由此决定了生产
5.只要他们和古代共同体发生严重冲突，每次他们都要灭亡
6.的确，只有野蛮人才能使一个在垂死的文明中挣扎的世界年轻起来
7.资本主义创造了一种特殊的移民方式。……这样，数以万计的工人就奔向几百几千俄里以外的地方
8.国家愈是落后，它所提供的未经训练的、“干粗活的”农业工人就愈多
（四）推进民族团结、互助和统一
1.这种兄弟友爱比德国的一切“真正社会主义”的理论都要宝贵得多
2.忽视在各国工人间应当存在的兄弟团结，忽视那应该鼓励他们在解放斗争中坚定地并肩作战的兄弟团结，就会使他们受到惩罚
3.使德国工人同爱尔兰工人联合起来
4.为了无产阶级的胜利，必须不分民族地把一切工人联合起来
5.它不仅要把俄罗斯无产者集合在自己的旗帜下，而且要把俄国一切民族的无产者集合在自己的旗帜下
6.觉悟的工人主张在所有一切教育组织、工会组织、政治组织或其他工人组织内，各民族的工人都应当完全统一
7.在各民族享有最完全的平等和国家实行最彻底的民主制的条件下使所有民族的工人统一起来
8.觉悟的工人懂得，消除资本主义所造成的各民族间的隔阂具有必然性和进步性
9.我们的任务不是把各个民族分开，而是把各民族工人团结起来
10.只有各族工人在这种统一的组织中打成一片，无产阶级才有可能进行反对国际资本、反对反动派的胜利斗争
11.所有民族的工人要是不在一切工人组织中实行最紧密最彻底的联合，无产阶级就无法进行争取社会主义的斗争和捍卫自己日常的经济利益
12.无产阶级支持一切有助于消灭民族差别、消除民族隔阂的措施，支持一切促进各民族间日益紧密的联系和促进各民族打成一片的措施
13.各民族的工人无条件地统一，并且完全打成一片，以对抗各种资产阶级的民族主义
14.工人的民族间团结的原则是解决民族问题的一个必要条件
15.跨民族的组织形式是培养同志情感的学校，是拥护国际主义的最强有力的鼓动……民族的组织形式是培养民族狭隘性和民族保守性的学校
16.工人阶级及其反资本主义斗争的利益，要求各民族的工人最充分最紧密地团结一致
17.因为只有这种团结一致才能保证民族平等和人民自由，才有利于社会主义
18.实践表明，把同一国家的无产阶级按民族组织起来只能使阶级团结的思想归于毁灭。同一国家内一切民族的所有无产者应当组成一个不可分的无产阶级的集体
19.任何把居民划分为代表“少数”民族的和代表“多数”民族的民族集团的做法，象某些资产阶级民族主义集团所主张的那样，都是不能容许的
20.俄共的政策是坚定不移地使各民族的无产者和劳动群众在他们推翻资产阶级的革命斗争中相互接近和打成一片
21.在这个长期而又艰苦的斗争中，我们大俄罗斯工人同乌克兰工人应当结成最紧密的联盟，因为孤军作战大概是不会胜利的
22.俄国三年来的革命和国内战争证明，如果没有俄国中部和俄国边疆地区的相互支持，革命就不可能胜利，俄国就不可能从帝国主义铁爪下解放出来
23.和平、土地革命和民族自由——这就是使幅员广阔的俄国的二十多个民族集合在俄国无产阶级红旗周围的三个基本要素
五 民族平等
（一）反对民族偏见和民族利己主义
1.尽管如此，最高的存在物却必须约束民族的利己主义，即普遍国家制度的利己主义
2.每个民族同另一个民族相比都具有某种优点
3.我极其满意地看到你们已经摆脱了民族偏见和民族优越感这些极端有害的东西，它们归根结底不过是大规模的利己主义而已
4.民族利己主义表现为非常阴暗的、掺杂着血和肉的、自发的利己主义
5.这些唱高调、爱吹嘘的思想贩子以为他们无限地超越于任何民族偏见之上，其实他们带有更多的民族偏见
6.在各国人民那里，现在只有资产者及其著作家中间才可以看到民族保守性
7.宁愿做一个最渺小的德国人，也别做一个最伟大的丹麦人
8.我们德国人，我们德国民主主义者，首先应当洗刷我们民族的这个污点
9.这不仅是德国政府的罪过，而且在很大程度上也是德国人民的罪过
10.无论英国无产者或是法国无产者都充满着崇高的民族感情，不过他们或多或少摆脱了两国农民所固有的陈旧的民族偏见
11.在一切实际事务中——而战争就是极其实际的——中国人远胜一切东方人
12.说他们注定不是受德国人统治便是受法国人统治的这种自私的谰言以及关于能否建立统一的意大利的各种议论，竟出自德国人之口，实在使我们有些奇怪
13.因为这决不是他的功绩，而是全民族的功绩。这特别令人高兴，因为在其余方面，这个民族是天下最愚蠢的民族
14.一个民族妄想领导其他所有民族的时代已经一去不复返了
15.是的，要向德国人学习！历史的发展是迂回曲折的
16.我们有一个共同的弱点，这个弱点也许同斯拉夫人的性格有关
（二）各民族完全平等
1.他写这本书主要是要证明，“白种人”是其余人种的上帝
2.谁不承认和不维护民族平等和语言平等，不同一切民族压迫或不平等现象作斗争，谁就不是马克思主义者，甚至也不是民主主义者
3.谁想确立真正的民族权利平等，谁就不能只限于采用取消限制的消极办法，而应当由取消限制进而采取保证消灭民族压迫的积极方案
4.反对任何国家特权和民族特权，主张一切民族有成立自己的民族国家的同等权利；这种任务是我们在民族问题上的主要（在目前）任务
5.任何民族都不应该有任何特权，各民族完全平等
6.国内各民族无条件地一律平等
7.正是从大俄罗斯无产阶级的利益出发，必须长期教育群众，使他们以最坚决、最彻底、最勇敢、最革命的态度去捍卫一切受大俄罗斯人压迫的民族的完全平等和自决的权利
8.在资本统治下，在生产资料私有制和阶级存在的情况下，民族权利平等是不可能得到保证的
9.破坏民族平等原则，容许一个民族有某些特权，就是置自己的民族政策于死地
10.问题不在于发表民族平等的宣言。……这些宣言要是不付诸实现，那又有什么价值呢
11.那些获得解放而被引上苏维埃发展轨道的非欧洲民族，他们推进真正先进文化和真正先进文明的能力是丝毫不亚于欧洲民族的
12.一切民族和种族，不管它们过去和现在的状况如何，不管它们强或弱，都应当在社会一切经济生活、社会生活、国家生活和文化生活方面享受同等的权利
（三）切实保护少数民族的权利
1.我们要求国内各民族绝对平等，并且要求无条件地保护一切少数民族的权利
2.破坏民族平等或侵犯少数民族权利的措施（地方自治机关的、城市的、村社的等等），都是非法的和无效的
3.宪法中还要加一条基本法律条款，宣布任何一个民族不得享有特权，不得侵犯少数民族的权利
4.绝不允许任何一个民族，任何一种语言享有任何特权
5.在平等的基础上满足少数民族的一切合理公正的愿望决不是什么不可能的事，而且谁也不会说，宣传平等是有害的
6.社会民主党要求颁布一项全国性的法律，以保护国内任何地方的任何少数民族的权利
7.在一切方面（语言、学校等等）实行民族平等是解决民族问题的一个必要条件
8.任何一个民族的任何特权以及对于少数民族权利的任何侵犯都是没有法律效力的
9.少数民族的权利应当给以特别保护
10.在力求实现各民族统一和无情地打击一切分裂各民族的行为时，我们对民族的不信任心理的残余应当采取非常谨慎、非常耐心、肯于让步的态度
11.在这个意义上，一切民族，不论大小，都处于同等的地位，每个民族都是和其他任何民族同样重要的
（四）平等是团结合作的基础
1.努力做到使私人关系间应该遵循的那种简单的道德和正义的准则，成为各民族之间的关系中的至高无上的准则
2.只有在平等者之间才有可能进行国际合作
3.无产阶级团结的利益、工人的阶级斗争的同志般团结一致的利益要求各民族最充分的平等，以消除民族间最微小的不信任、疏远、猜疑和仇恨
4.在统一的无产阶级国家范围内，根据相互信任的原则，根据自愿的、兄弟般的协议的原则组织许多民族和部落的合作
（五）民族平等的时代性
1.资产阶级性质的美国宪法，最先承认了人权，同时确认了存在于美国的有色人种奴隶制：阶级特权不受法律保护，种族特权被神圣化
2.只要自由民和奴隶之间的对立还存在，就谈不上从一般人的平等得出的法的结论
3.无产阶级平等要求的实际内容都是消灭阶级的要求。任何超出这个范围的平等要求，都必然要流于荒谬
4.社会民主党人所理解的平等，在政治方面是指权利平等，在经济方面，我们刚才已经说过，是指消灭阶级
5.在帝国主义时代，当某一些民族（少数）靠剥削另一些民族生存的时候，所谓“民族平等”不过是对于被压迫民族的嘲弄
（六）形式上平等和事实上的平等
1.在资本主义制度下曾是压迫者的那些民族的工人，要特别谨慎地对待被压迫民族的民族感情，帮助以前受压迫的民族的劳动群众达到事实上的平等……
2.资产阶级民主由它的本性所决定的一个特点就是抽象地或从形式上提出平等问题，包括民族平等问题
3.它们有着同等发展的权利，但是由于经济、政治和文化的落后，还保存着历史上遗留下来的某些不平等
4.由于文化较发达的民族和文化不大发达的民族之间还存在着旧的资产阶级制度遗留下来的事实上的不平等（文化的、经济的、政治的），民族问题就具有一种形式
5.由于文化上和经济上的落后，这些民族的劳动群众还没有力量充分使用他们已经取得的权利
6.不能只限于“民族权利平等”，必须从“民族权利平等”转到采取使各民族事实上平等的办法
7.使这些民族同俄国中部在军事和经济方面建立自愿的联盟；帮助落后民族发展文化和经济，否则所谓“民族权利平等”就会变成空谈
8.压迫民族或所谓“伟大”民族的国际主义应当不仅表现在遵守形式上的民族平等，而且表现在压迫民族即大民族要处于不平等地位，以抵偿在生活中事实上形成的不平等
9.事实上的不平等仍然是一切不满和摩擦的根源
10.我们已经宣布了法律上的平等，并且正在实现这种平等，但是它毕竟同事实上的平等还相距很远
六 民族发展与进步
（一）民族生存和发展的根本是劳动
1.任何一个民族，如果停止劳动，不用说一年，就是几个星期，也要灭亡，这是每一个小孩子都知道的
2.每一个民族都将有同一个统治者——劳动！
（二）不同时代的民族发展
1.无论在古代或现代民族中，真正的私有制只是随着动产的出现才开始的
2.雅利安人和闪米特人这两个种族的卓越的发展，或许应归功于他们的丰富的肉乳食物
3.由于这种发展是自发地进行的，所以它是以各个不同的地域、部落、民族和劳动部门等等为出发点的
4.而这些犹太人，如果说他们属于什么民族的话，那么在这些国家里，他们当然与其说属于斯拉夫人，不如说属于德意志人
5.在一切古代民族那里，积累金银最初表现为僧侣和王室的特权
6.在古代民族那里，国有土地财产本身存在于双重的形式中
7.在从事定居耕作的民族那里，连工业、工业的组织以及与工业相应的所有制形式都多少带着土地所有制的性质
8.学会估计我们的生产行为在社会方面的影响要困难得多
9.由于这种情况，从前在一定条件下某一地方和某一民族的全部经济发展可能被毁灭。现在，这种情况多半都有相反的作用，至少在各大民族中间是如此
（三）生产方式变革是民族发展的动力
1.各民族的原始封闭状态消灭得越是彻底，历史也就越是成为世界历史
2.因为奴隶制是一个经济范畴，所以它总是列入各民族的社会制度中
3.资产阶级，把一切民族甚至最野蛮的民族都卷到文明中来了
4.实际上，一个民族的工业高峰是在这个民族的主要任务还不是维护已有的利润，而是谋取利润的时候达到的
5.但是要能够劫掠，就要有可以掠夺的东西，因此就要有生产。而掠夺方式本身又决定于生产方式
6.虽然每个民族的私人利益把每个民族有多少成年人就分成多少个民族，并且同一民族的输出者和输入者之间的利益在这里是互相对立的；可是在汇率中，民族商业却获得了存在的假象
7.所有印度日耳曼语系民族都是从公有制开始的
8.游牧民族最先发展了货币形式
9.铁已在为人类服务，它是在历史上起过革命作用的各种原料中最后的和最重要的一种原料
10.毫无疑问，资本家剥削移民工人丧尽天良。但是，只有反动派才会无视当前这种移民的进步意义
（四）帮助少数民族发展和进步
1.我们尽力帮助每个民族得到独立自由的发展，帮助它们多出版、多发行本民族语言的书报
2.我们的任务是：竭尽全力提高落后民族的文化水平，广设学校和教育机关
3.要巩固这种联盟，首先必须消灭沙皇政府的野蛮政策留给边疆地区的遗产——疏远和闭塞，宗法制度和文化落后，对中部的不信任
4.必须放弃使落后人民群众“立即共产主义化”的骑兵式袭击，采取谨慎小心和深思熟虑的把这些群众逐步引入苏维埃发展总轨道的政策
5.使山民终身受压迫的主要祸害就是他们的落后，他们的愚昧无知
6.党的任务就是帮助非大俄罗斯各族劳动群众赶上走在前面的俄国中部，帮助他们
7.党对这些民族的劳动群众的任务，就是帮助他们消灭父权制封建关系的残余，并且以劳动农民苏维埃为基础，通过在这些民族中间建立坚强的共产党组织的办法帮助他们参加苏维埃经济建设
8.俄罗斯苏维埃联邦社会主义共和国的民族问题的实质就是要消灭过去遗留下来的某些民族的事实上的落后性
9.显然，在实行俄罗斯苏维埃联邦社会主义共和国的经济政策时，一定要注意到我们在这些边疆地区所碰到的经济状况、阶级结构和过去历史方面的一切特点
10.这些矛盾的发展是由于“中部地区”和“边疆地区”的经济和文化的发展条件不同，是由于后者落后于前者
七 民族问题
（一）民族问题的内容和实质
1.由此可见，我们党是把民族问题分成了各个部分，吸取了这个问题的精华，把它注入自己纲领的血管中
2.指出作为民族问题新提法的最显著的特征的四个要点是特别重要的，因为它们在对民族问题的新旧理解之间划了一条分界线
3.民族问题的实质就是在过去统治民族的无产阶级和过去被统治民族的农民之间建立正确的关系
4.在目前，在我们所处的情况下，民族问题的具体形式可归结为建立各民族经济、外交和军事方面的合作问题
5.过去统治民族的无产阶级和其余一切民族的劳动者之间的相互关系问题要占整个民族问题的四分之三
6.民族问题的基础，它的内在实质仍然是农民问题，这也是毫无疑义的
7.现在民族问题的实质是：殖民地和从属民族的人民群众反对统治民族中的帝国主义资产阶级对这些殖民地和这些民族的财政剥削、政治奴役和文化奴役
（二）民族问题与社会总问题的关系
1.当各民族的无产阶级政党彼此联合起来的时候，它们完全有权把“民主”一词写在自己的旗帜上
2.爱尔兰问题不仅是一个单纯的经济问题，同时还是一个民族问题
3.毫无疑问，现在阶级的对抗已经使民族问题远远地退居次要地位了，但是，也不能绝对肯定地说某一个民族问题不会暂时地居于政治戏剧舞台的主要地位
4.俄国的民族问题并不是独立的和有决定意义的问题，而是更加重要的国家解放这个总问题的一部分
5.民族问题只有同俄国目前的形势密切联系起来才能得到解决
6.民族问题只是改造现存制度总问题的一部分
7.某些区域的资产阶级集团力图给这些冲突涂上民族的色彩，只是因为这样对他们有利，便于他们用民族的外衣来掩盖同本区域劳动群众的政权进行斗争
8.民族问题和殖民地问题是同摆脱资本政权问题分不开的
9.应当记住：在我们国内外条件下，民族问题的活动范围和所谓管辖范围要受制于“工人问题”这个一切问题中的基本问题的活动范围和管辖范围
10.民族问题是无产阶级革命总问题的一部分，是无产阶级专政问题的一部分
11.俄国马克思主义者过去和现在都把民族问题和革命总问题密切联系起来看
12.很明显，谁把民族问题看成无产阶级革命总问题的一个组成部分，谁就不会把民族问题归结为立宪问题
13.民族问题是革命发展总问题的一部分，在革命的各个不同阶段上民族问题具有和各该历史时期的革命性质相适应的各种不同的任务
（三）民族问题的时代性和历史趋势
1.“民族问题”在各个不同时期服务于各种不同的利益，并具有各种不同的色彩
2.这一切都绝对要求我们比以往更加关注民族问题
3.发展中的资本主义在民族问题上有两种历史趋势，这两种趋势都是资本主义的世界性规律
4.马克思的社会主义把民族问题和国家问题也放在同样的历史基础上
5.十月革命结束了旧的资产阶级的民族解放运动，开辟了被压迫民族工人和农民的新的社会主义运动的纪元
6.这样，民族问题就从反对民族压迫的局部问题发展成为各民族、各殖民地和半殖民地从帝国主义下解放出来的总问题
7.共产党是无产阶级争取推翻资产阶级压迫的斗争的自觉代表，在民族问题上不应当把提出抽象的和形式上的原则当作主要之点
8.这就是历史上所经过的民族问题发展的三个时期
9.民族问题发展成整个殖民地问题，并不是历史上的偶然事件
10.于是民族问题扩大了，并且终于自然而然地同整个殖民地问题融合起来了
11.帝国主义战争彻底揭露了资产阶级多民族国家的不可调和的民族矛盾和内部的软弱，它使战胜的殖民国家（英国、法国、意大利）内部的民族冲突极端尖锐化
12.由此就产生了民族问题上的两个趋向：一个趋向是力求在政治上摆脱帝国主义束缚而成立独立的民族国家；另一个趋向是力求使各民族在经济上彼此接近
13.列宁主义揭露了这种极不相称的现象，因而把民族问题和殖民地问题联结起来了
（四）解决民族问题的途径和方式
1.英国人应该要求爱尔兰分离，让爱尔兰人自己去解决土地所有权问题。别的一切措施都是无济于事的
2.很明显，这个问题必须让各“异”族人民自己去解决，而我们则应当为他们争取解决这个问题的权利
3.在资本主义制度下，只是在整个国家制度和国家管理机构方面最大限度地实行民主制的条件下才有可能出现那种十分近似民族和平的局面
4.在各种不同的民族组成一个统一的国家的情况下，并且正是由于这种情况，马克思主义者是决不会主张实行任何联邦制原则，也不会主张实行任何分权制的
5.民主集中制不排斥地方自治以及有独特的经济和生活条件、民族成分等等的区域自治
6.现代资本主义的要求，无疑会包括居民的民族成分要尽可能统一的这项要求
7.民族问题只有和发展着的历史条件联系起来看才能得到解决
8.俄国的马克思主义者把“民族自由”的问题和可能的根本改变联系在一起，和民主解放运动联系在一起，他们没有理由指望改良
9.只有把后进的民族纳入高度文化的总轨道才能解决高加索的民族问题
10.在这些先进国家（英、法、德等国）里，民族问题早就解决了……因此现在只有在这些国家里，才可以“炸毁”民族共同体，建立阶级共同体
11.在不发达的国家里，客观上还有全民族的任务，即民主的任务，推翻异族压迫的任务
12.民族问题的解决应当是切合实际的，同样应当是根本的和彻底的
13.我们在民族问题上的观点可以归结为：承认各民族有分离权；留在同一国家范围内的各民族实行区域自治……
14.长期遭受压迫使乌克兰落后群众具有民族主义倾向，因此，俄国共产党党员必须极其耐心、极其慎重地对待他们，必须用同志的态度向他们说明乌克兰和俄罗斯劳动群众的利益是一致的
15.很明显，唯一能够解决民族问题的制度，是无产阶级专政的制度
16.只有在这里，在苏维埃世界里，在社会主义阵营里，才根除了民族压迫，树立了各族人民间的相互信任和兄弟合作
17.资产阶级没有能力、没有办法、也没有力量找到解决民族问题的正确途径
18.但是找到正确解决民族问题的钥匙，还不能说是完全地彻底地解决了民族问题，还不能说这一解决已经完全具体而实际地实现了
19.列宁主义在解决民族问题时是从下列原理出发的：世界已经分成两个阵营……
20.在现今条件下国际形势是解决民族问题的最重要的因素，对南斯拉夫来说尤其如此
21.在共产国际给各国工人运动作出指导性的指示时，一定要估计到每个国家的民族特殊的东西和民族独有的东西
22.共产国际和各国共产党处理殖民地以及附属国革命运动问题的出发点就是把帝国主义国家的革命同殖民地和附属国的革命加以严格的区别
23.在现时的中国，民族因素不仅存在，并且是一个主要的因素（反对帝国主义压迫者），这个因素决定着国民党内部中国各种革命力量相互关系的性质
24.中国革命阶段应当有三个
25.列宁在民族殖民地问题方面的新贡献
八 反对民族主义
（一）马克思主义同民族主义是不能调和的
1.所有的无产者生来就没有民族的偏见，所有他们的修养和举动实质上都是人道主义的和反民族主义的
2.无产阶级的政党不能容许向民族主义情绪让步
3.马克思主义者永远不能让民族主义口号搞昏自己的头脑，不管这种民族主义口号是大俄罗斯的、波兰的、犹太的、乌克兰的还是其他民族的
4.觉悟的工人反对一切民族压迫和一切民族特权，但是他们并不以此为限。他们反对一切民族主义，甚至最精致的民族主义
5.社会主义者要同资产阶级民族主义的各种各样的表现作斗争
6.一切沙文主义和民族主义，都要受到社会民主党党团无情的反对
7.会议坚决号召俄国各民族工人坚决反击反动派的黩武的民族主义，反对劳动群众中民族主义情绪的任何表现
8.各民族的工人无条件地统一，并且完全打成一片，以对抗各种资产阶级的民族主义
9.一个乌克兰的马克思主义者对大俄罗斯工人的无产阶级文化和无产阶级事业哪怕仅仅采取疏远态度，那么这个马克思主义者也就会滚入资产阶级民族主义的泥潭
10.马克思主义同民族主义是不能调和的
11.在这困难的关头，社会民主党负有崇高的使命：给民族主义一个反击，使群众同普遍的“时疫”隔离
12.大俄罗斯人的民族主义，在目前恰恰是最可怕的
13.民族主义——这是资产阶级最后的阵地；要彻底战胜资产阶级，就必须把它打出这个阵地
（二）民族主义的表现和实质
1.这个派系之所以有影响，……主要是由于法国人的民族主义
2.沙文主义不遭到打击，而且是彻底的打击，德国和法国之间就不可能实现和平
3.资产阶级的沙文主义只不过是一种虚假的装饰，它给资产阶级的种种无理要求罩上一件民族的外衣
4.到叶卡捷琳娜逝世的时候，俄国的领地已超过了甚至最肆无忌惮的民族沙文主义所能要求的一切
5.谁采取了民族主义立场，他自然就会希望在本民族、在本民族工人运动的周围筑起一道万里长城
6.这样，我们不是打破民族壁垒，而是依照联邦主义者的美意，用组织上的壁垒把它更加巩固起来
7.民族主义的偏见使他们忘记国际的阶级团结的责任
8.你们的民族主义、新斯拉夫主义等等，是自私的、有阶级局限性的资产阶级实质加上响亮的自由主义空话
9.在我国的整个政治生活中，最有害的就是力图煽起民族主义情绪，使国内各民族彼此隔绝，使它们进一步疏远，把它们的学校分开
10.被压迫民族的地主、神父和资产阶级往往用民族主义的口号来掩饰他们离间工人和愚弄工人的意图
11.资产阶级的民族主义和无产阶级的国际主义——这是两个不可调和的敌对口号
12.资产阶级和资产阶级民主派的民族主义，口头上承认民族平等，行动上则维护（常常暗中，背着人民）一个民族的某些特权
13.市场是资产阶级学习民族主义的第一个学校
14.无产阶级民主派现在就应当考虑到大俄罗斯农民的民族主义
15.精致的民族主义在最漂亮和最动听的借口下，例如在保护“民族文化”利益、保护“民族自治或独立”等等利益的借口下鼓吹分化瓦解无产阶级
16.而用人工方法把人们凑成民族，就是陷于民族主义的观点
17.民族主义倾向的害处在于给各民族的无产者团结成一个统一的国际主义组织的事业带来困难
18.民族沙文主义和种族沙文主义是人吃人时代特有的仇视人类的习气的残余
（三）泛民族主义是争夺世界霸权的骗术
1.泛斯拉夫主义的直接目的，是要建立一个由俄国统治的从厄尔士山脉和喀尔巴阡山脉直到黑海、爱琴海和亚得利亚海的斯拉夫国家
2.泛斯拉夫主义的实现只能是俄国对奥地利的庇护
3.一切泛斯拉夫主义者都认为，民族特性，即虚构的全体斯拉夫人的民族特性，是高于革命的
4.这个帝国的一举一动都暴露出它想把整个欧洲变成斯拉夫族，尤其是这个族的唯一强有力的部分即俄罗斯人的领土的野心
5.泛斯拉夫主义的浪潮，在德国和匈牙利的斯拉夫人地区，到处都掩盖着所有这些无数的小民族力求恢复独立的企图，到处都与欧洲的革命运动相冲突
6.泛斯拉夫主义，这不仅仅是一种争取民族独立的运动；这是一种力图把一千年来历史所创造的一切东西化为乌有的运动……
7.泛斯拉夫主义是圣彼得堡内阁的发明，它的目的无非是要把俄国的欧洲疆界向西面和南面推进
8.其实，泛斯拉夫主义是在并不存在的斯拉夫民族这一假面具之下争夺世界霸权的骗术，它是我们和俄国人的最凶恶的敌人
9.俄国泛斯拉夫主义的全部欺骗实质上是什么呢？就是要侵占君士坦丁堡
（四）反对大民族主义和地方民族主义
1.不根除黑帮的大俄罗斯民族主义，大俄罗斯居民就无法建立民主国家
2.在我看来，这样的共产党员就是大俄罗斯沙文主义者。这种人在我们中间还很多，我们必须同他们作斗争
3.我们大俄罗斯共产党人，对我们当中产生的一点点大俄罗斯民族主义的表现，都应当极其严格地加以追究
4.所有的俄罗斯人，除了某些“大国沙文主义”的情绪外，一般说来，他们中间没有发生过民族主义倾向
5.这种情况也就使他们脱离共产主义而倾向于资产阶级民主的民族主义，这种民族主义有时具有大伊斯兰主义、大突厥主义的形式
6.他们在自己的工作中忽视边疆地区的生活习惯和文化的特点，有时表现出俄罗斯大国沙文主义的倾向
7.同大俄罗斯沙文主义作坚决斗争就是铲除民族主义残余的最可靠的手段
8.新经济政策不仅在培植大俄罗斯沙文主义，而且还在培植地方沙文主义
9.大国沙文主义主要的危险是：在这种政策下我们有丧失过去被压迫民族对俄罗斯无产者的信任的危险
10.归根到底反俄罗斯的民族主义只是一种防御性的形式，只是一种反对大俄罗斯民族主义、反对大俄罗斯沙文主义的畸形的防御形式
11.大俄罗斯沙文主义是我们最危险的敌人，我们必须把它打倒，因为打倒了它就是把某些共和国内过去保存下来的、现在正在发展的民族主义打倒十分之九
12.不进行与大俄罗斯沙文主义和地方沙文主义两方面的斗争，俄罗斯的工农和其他民族的工农之间就不会有任何团结
13.阻碍各共和国联合成一个统一联盟的主要力量就是在新经济政策条件下在我国日益发展的大俄罗斯沙文主义
14.各边疆地区、各共和国和各地区的共产党组织只有把民族主义铲除掉，才能发展和站稳脚跟，才能成为真正国际主义的马克思主义组织
15.在右派和“左派”这两种危险中“左”倾危险可能成为最大的危险
16.这种倾向的后果就是脱离社会主义，蜕化成普通的资产阶级民族主义者
17.民族问题上的这种倾向尤其因为它是戴上国际主义假面具并以列宁的名字做掩蔽的，所以是一种最精致因而也是最危险的大俄罗斯民族主义
18.这种倾向的危险在于它培植资产阶级民族主义，削弱苏联各族劳动人民的团结并帮助干涉者
19.民族主义两种倾向的根源是共同的。这个根源就是离开列宁的国际主义
20.哪一种倾向是主要危险，大俄罗斯民族主义倾向还是地方民族主义倾向？在目前条件下，这是一种表面的因而也是空泛的争论
（五）抽象提民族主义问题是不恰当的
1.马克思主义者完全承认民族运动的历史合理性。然而，不要把这种承认变成替民族主义辩护
2.每个被压迫民族的资产阶级民族主义，都有反对压迫的一般民主主义内容
3.必须把压迫民族的民族主义和被压迫民族的民族主义，大民族的民族主义和小民族的民族主义区别开来
4.一切民主派的起码责任是要反对那种以批“分离主义”为名对任何一个民族进行任何攻击，是要为承认完全的和无条件的民族平等和民族自决权而斗争
九 民族与国家
（一）从氏族到国家
1.从农村公社内部产生并与它对立的国家政权，是民族［Nation］继续生存的条件
2.只要社会一越出这一制度所适用的界限，氏族制度的末日就来到了；它就被炸毁，由国家来代替了
3.我们知道，对被征服者的统治，是和氏族制度不相容的
4.国家正是这种从人类社会中分化出来的管理机构。当专门从事管理并因此而需要一个强迫他人意志服从暴力的特殊强制机构的特殊集团出现时，国家也就出现了
（二）民族国家的形成及历史作用
1.资产阶级日甚一日地消灭生产资料、财产和人口的分散状态。……由此必然产生的结果就是政治的集中
2.德国人民深深感到必须消除可恨的疆土分裂状态，因为这种状态分散和抵消了民族的集体力量
3.但是一切改变，如果希望能长期保持，就应当从下列原则出发，这就是应当愈来愈多地使那些大的、有生命力的欧洲民族具有由语言和共同感情来确定的、真正自然的疆界
4.民族的统一不是应该破坏，相反地应该借助于公社制度组织起来
5.现代的欧洲国家和现代的资产阶级社会是在民族君主国里发展起来的
6.新民族［neue Nationen］的要素是到处都具备的……但是，任何地方都不具备能够把这些要素结成新民族［neue Nation］的力量
7.全欧洲只剩下两个国家，在那里，王权和那时无王权便不可能出现的民族统一根本不存在，或者只是名义上存在，这就是意大利和德意志
8.在中世纪后期的社会中，封建贵族阻碍当时只有在君主制形式中才有可能存在的民族国家的发展
9.日益明显日益自觉地建立民族国家［nationale Staaten］的趋向，成为中世纪进步的最重要杠杆之一
10.只有这样的国家，才是欧洲占统治地位的资产阶级的正常政治组织，同时也是建立各民族协调的国际合作的必要先决条件，没有这种合作，无产阶级的统治是不可能存在的
11.研究德国历史，只有拿法国的相应的时代来作比较，才可以得出正确的标准
12.当西欧各民族发展成国家的时候，东欧却形成了多民族的国家，即由几个民族组成的国家
13.民族国家是世界历史经验中的通例
14.建立最能满足现代资本主义这些要求的民族国家，是一切民族运动的趋势（趋向）。民族国家对于整个西欧，甚至对于整个文明世界，都是资本主义时期典型的正常的国家形式
15.民族国家是资本主义的通例和“常规”，而民族复杂的国家是一种落后状态或者是一种例外。从民族关系方面来看，民族国家无疑是保证资本主义发展的最好的条件
16.民族国家是资本主义发展中的一个必经阶段
17.在第一个时代作为摆脱封建制度的人类发展生产力的支柱的资产阶级民族国家这个框子，现在到了第三个时代，已成为生产力进一步发展的障碍了
18.过去，不建立民族国家，资本主义就不能推翻封建主义，然而现在，旧的民族国家已经束缚资本主义的发展了
19.在各先进国家里，资本的发展超出了民族国家的范围，用垄断代替了竞争
20.这就是人们经常谈论的那种“民族国家”的类型，不过人们往往忘记了这种类型在人类整个资本主义发展过程中的历史相对性和暂时性
21.凡民族的形成和中央集权国家的建立在时间上大体一致的地方，那里就发展成独立的资产阶级民族国家。……东欧却与此相反
（三）民族文化自治和区域自治
1.其中残存的地方自治和省的自治就没有法国或普鲁士气味的那种真正官僚机构。这对发展民族性格，以及对今后的发展，有很大的好处
2.“民族文化自治”这个口号以各个民族在文化上统一的幻觉来欺骗工人
3.所谓“民族文化”自治或“建立保障民族发展自由的机构”的计划中，恰恰就是要这样分开办学
4.不彻底实行最广泛的地方自治和区域自治，不坚决贯彻必须根据多数居民的意志解决一切国家问题的原则，就不能保护所有的人免受民族压迫
5.民族文化自治的思想基础和内容是彻头彻尾资产阶级的，是彻头彻尾虚伪的
6.如果不保证每一个在经济和生活上有较大特点并且民族成分不同等等的区域享有这样的自治，那么现代真正的民主国家就不可能设想了
7.只要弄清“民族文化自治”纲领的实质，就可以斩钉截铁地回答这个问题：绝对不允许
8.俄国的工人阶级过去曾经同反动的、有害的、市侩的、民族主义的“民族文化自治”的思想作斗争，今后还要同这种思想作斗争
9.凡是居民生活习惯特点或民族成分不同的国内的各个区域，都应当享有广泛的自我管理和自治
10.社会民主党对“民族文化自治”这个口号和实现这个口号的种种方案均持否定态度
11.我们已经知道民族文化自治是不适用的，正确解决问题的唯一办法就是区域自治
12.奥地利社会民主党的民族纲领是怎样的呢？一句话，这个纲领就是民族文化自治
13.但是民族自治的害处还不止于此。它不仅造成各民族彼此隔离的基础，而且造成统一的工人运动分裂的基础
14.民族文化自治是以具有发达的文化和文学的、较为发达的民族为前提的
15.诺某所提议的那种混合式的自治，即将民族文化自治和区域自治配合起来的自治，也是毫无用处的
16.一个民族成分复杂的大国只有通过地区的自治才能够实现真正民主的集中制
17.民族文化自治人为地把那些在同一地方居住、甚至在同一企业做工的工人按其所属的“民族文化”分开……
18.凡是不愿意分离而具有特殊的生活习惯和语言的区域……都可以实行区域自治
19.民族文化自治的实质是：俄国应当成为民族联盟，而民族应当成为个人联盟，不管这些个人居住在国内哪一个地区，都应当凑成统一的共同体
20.但是，如果这些边疆地区不实行自治，那就不可能做到这一点
21.苏维埃政权当前的任务不是否认自治，而是承认自治。只是必须把这种自治建立在地方苏维埃的基础上
22.苏维埃政权决不反对自治，它主张自治，但是它主张的是全部政权掌握在工人和农民手里的自治
23.我们主张另一种类型的自治，即一个或几个民族在人数上占优势的区域的自治。没有任何民族集团，没有任何民族壁垒！
24.必须使中央政权掌握全国一切重要职权，而把纯系地方性的主要是行政、政治、文化方面的职权交给地方机关
25.只有具有特殊的生活习惯和民族成分的边疆地区的区域自治，才是中部和边疆地区之间的联盟的唯一适当的形式；这种自治必须用联邦关系的纽带把俄国边疆地区和中部联结起来
26.达吉斯坦实行自治并不表示而且不能表示它同苏维埃俄国分离。自治并不是独立
27.自治应该使你们学会用自己的脚走路，——实行自治的目的就在这里
（四）联邦制和苏联的构建
1.在我看来，无产阶级只能采取单一而不可分的共和国的形态。联邦制共和国一般说来现在还是美国广大地区所必需的……
2.鼓吹联邦制和民族自治并不是无产阶级应做的事情，无产阶级应做的事情就是要把所有民族中尽可能广泛的工人群众更紧密地团结起来
3.可以肯定地说，国家愈民主，对“民族自由”的“侵犯”就愈少，免受“侵犯”的保障就愈多
4.把马克思关于“消灭国家政权——寄生虫”的观点同蒲鲁东的联邦制混为一谈，这简直是骇人听闻的事！
5.资本主义的高度发展和因此而引起的经济领域的扩大以及资本主义的集中趋势所要求的国家生活形式不是联邦制，而是单一制
6.联邦制在俄国不会解决而且不能解决民族问题，它只能用唐·吉诃德式的挣扎来扭转历史车轮，把民族问题弄得错综复杂起来，这不是很明显吗？
7.在真正的民主制度下，尤其是在苏维埃国家制度下，联邦制往往只是达到真正的民主集中制的过渡性步骤
8.美国和瑞士这两个国家是在历史上的许多独立国家经过邦联而形成联邦的，但是它们实际上已经变成单一制的国家，仅仅保留了联邦制的形式
9.这就是俄国的联邦和西方的联邦之间的本质差别
10.俄罗斯联邦是在历史上分离出来的、有特殊的生活习惯和民族成分的一定地域的联盟
11.历史证明，美国和瑞士的联邦制是各州、各邦从独立走向完全联合的过渡阶段
12.俄国的联邦制也同美国和瑞士的联邦制一样注定要起过渡作用，过渡到将来的社会主义单一制
13.社会主义所需要的不是随便一种统一，而是兄弟的统一；这种统一只有通过俄国各民族劳动阶级自愿联盟才能实现，否则就根本不能实现……
14.联邦制是各民族劳动者走向完全统一的过渡形式
15.既然承认联邦制是走向完全统一的过渡形式，那就必须力求建立愈来愈密切的联邦制联盟
16.以军事和经济事务的共同要求为基础的苏维埃共和国联邦，是国家联盟的一般形式
17.自愿原则应当作为签订成立苏维埃社会主义共和国联盟的条约的基础
18.这种形式能够根本促进各苏维埃共和国的经济繁荣，使它们变成反对国际资本主义侵犯的堡垒
19.在苏维埃世界里，政权的性质本身在促使劳动群众自然而然地力求联合成一个社会主义的大家庭
20.第二种是苏维埃类型，和第一种相反，它是使早先独立的民族逐渐而巩固地结成独立国家的类型
21.这个联盟的基础是联盟成员的自愿联合和法律上的平等
22.我们党在国家联邦制问题上的观点的这种演变应由三个原因来说明
十 爱国主义与国际主义
（一）爱国主义的不同含义
1.爱国主义这个词的含义相当片面——或者说词义相当含糊，依情况而定
2.工人党对“爱国主义”采取的新立场就其本身而言是很有道理的
3.我们爱自己的语言和自己的祖国，我们正竭尽全力把祖国的劳动群众的觉悟提高到民主主义者和社会主义者的程度
4.20世纪在欧洲“保卫祖国”的唯一办法，就是用一切革命手段反对自己祖国的君主制度、地主和资本家，反对我们祖国的这些最可恶的敌人
5.遭受民族压迫的国家为反对实行民族压迫的国家而“保卫祖国”，这不是欺人之谈
6.祖国这个概念要历史地看待
7.爱国主义是由于千百年来各自的祖国彼此隔离而形成的一种极其深厚的感情
（二）反对空洞和图谋私利的爱国主义
1.它至少教我们认识到我们的爱国主义的空洞和国家制度的畸形，使我们掩面知耻
2.在这些爱国主义的华丽辞藻里面包含着物质利益的地方，在一部分打着正式的爱国主义的招牌来图谋私利的大资产阶级那里，这种正式的爱国主义还会有自己的市场
3.资产阶级的纯正的爱国主义……现在已只剩下一个骗人幌子
4.在德国，没有一个社会党人会怀疑法国社会主义者会毫不犹豫地为保卫民族独立而去尽自己的职责
5.打破保皇爱国主义的神话
（三）无产阶级革命是国际的事业
1.我确信，你们是认识到自己的利益和全人类的利益相一致的人
2.工人的民族性是劳动、自由的奴隶制、自我售卖
3.现代的工业劳动，现代的资本压迫，都使无产者失去了任何民族性
4.工人没有祖国。决不能剥夺他们所没有的东西
5.要实现“欧洲各族人民的兄弟同盟”，不能依靠空洞的言词和美好的意愿
6.我早在1848—1849年任《新莱茵报》主编的时候，就是德国支持革命匈牙利的最坚决战士
7.在像爱尔兰这样的情况下，真正的国际主义无疑应当以独立的民族组织为基础
8.波兰的恢复，对于德国人和俄国人这两个民族自身来说尤其是必要的
9.任何人都没有像俄国人自己那样不得不因以前与外界隔绝而付出沉重的代价
10.在社会主义的法国和社会主义的德国之间，根本不可能存在亚尔萨斯—洛林问题
11.当法国和德国的有产阶级彼此怀恨在心，相互间存在着不可调和的敌意时，法国和德国的无产者却手携手地一致行动
12.无产阶级的解放只能是国际的事业。如果你们想把它变成只是法国人的事业，那你们就会使它成为做不到的事了
13.当工人阶级一取得政治统治地位，一切引起民族不和的借口就会消灭。因为工人阶级就其本性来说是国际主义的
14.俄国无产阶级怀着极大的热忱和深切的同情注视着中国革命人民获得的成就，并斥责俄国自由派支持沙皇政府掠夺政策的行为
15.俄国社会民主党是伟大的国际社会主义无产阶级解放大军中的一支队伍
16.工人正在建设一个各民族劳动者团结一致的新世界
17.他不仅是俄国马克思主义者大家庭中的一员，也是国际马克思主义者大家庭中的一员
18.工人至少是各文明国家的工人的联合的行动，是无产阶级获得解放的首要条件之一
19.20世纪所有先进国家的，特别是大国的社会民主党人，应当把“工人没有祖国”这个原则放在自己民族政策的首要地位
20.无产阶级应当要求受“它的”民族压迫的殖民地和民族有政治分离的自由。否则无产阶级的国际主义就会始终是一句空话
21.被压迫民族的社会党人必须特别维护和实行被压迫民族的工人与压迫民族的工人的充分的无条件的（包括组织上的）统一
22.要作一个社会民主党人国际主义者，就不应当只为本民族着想，而应当把一切民族的利益、一切民族的普遍自由和平等置于本民族之上
（四）爱国主义与阶级利益
1.德国社会主义的工人一刻也没有被人引入迷途。他们没有被卷入民族沙文主义的狂澜。……他们唯一的目标始终是整个欧洲无产阶级的解放
2.只是在这些爱国主义的华丽辞藻里面包含着物质利益的地方，只是在一部分打着正式的爱国主义的招牌来图谋私利的大资产阶级那里，这种正式的爱国主义还会有自己的市场
3.把爱国主义和社会主义这两个互相矛盾的任务结合在一起，是法国社会主义者的致命错误
4.大俄罗斯人的民族自豪感的利益是同大俄罗斯无产者的社会主义利益一致的
5.马克思主要着眼于各先进国家无产阶级阶级斗争的利益，而始终把压迫其他民族的民族是不能获得解放的这个国际主义和社会主义的根本原则放在第一位
6.我国革命的全部性质，苏维埃政权的本质，都无疑地决定苏维埃政权应该采取兄弟般支持东部各被压迫民族解放斗争的政策
7.宁愿挨饿三年也不愿把俄国交给外国人，这种爱国主义是真正的爱国主义
8.整个东方把我们共和国联盟看做实验场。或者我们在这个联盟范围内在实践中正确地解决民族问题，或者我们在这方面犯错误……
9.用唯一正确的无产阶级国际主义的方法解放被压迫的民族，是可能的而且是适当的
十一 民族独立和民族解放
（一）殖民主义统治及其后果
1.不列颠人给印度斯坦带来的灾难，与印度斯坦过去所遭受的一切灾难比较起来，毫无疑问在本质上属于另一种，在程度上要深重得多
2.他们在印度进行统治的历史，除破坏以外很难说还有别的什么内容
3.它在故乡还装出一副体面的样子，而在殖民地它就丝毫不加掩饰了
4.如果不能，那么，英国不管干了多少罪行，它造成这个革命毕竟是充当了历史的不自觉的工具
5.英国公民的所谓自由是建立在对殖民地的压迫上的
6.过不了多少年，我们就会亲眼看到世界上最古老的帝国的垂死挣扎，看到整个亚洲新纪元的曙光
7.罗马的“分而治之”是大不列颠大约一百五十年来用以保有它的印度帝国的金科玉律
8.从法国人占领阿尔及利亚开始到现在，这片不幸的国土一直是不断的流血、掠夺和强暴横行的场所
9.推翻沙皇政府，消灭这个威胁整个欧洲的祸害，——我认为，这就是解放中欧和东欧各民族的首要条件
10.沙皇政府掠夺领土，使用暴力，进行压迫，没有一次不是拿开明、自由主义、解放各族人民作为幌子
11.在喀尔巴阡山脉和爱琴海之间的地区，各民族以及各民族碎块实行自治和实行自由联合的主要障碍，原来就是那个用所谓的解放这些民族的幌子来掩盖自己的独霸世界计划的沙皇政府
12.这就给了大俄罗斯的沙皇们一个称心如意的借口，使他们能够把过去的立陶宛公国当做一个俄罗斯民族的，但是遭受到波兰压迫的地区，而对之提出领土要求
（二）不同性质的民族运动和民族战争
1.对他们说来，前进的第一步就是争取民族独立
2.只有反对俄国的战争才是革命的德国的战争，只有在这个战争中它才能消除以往的罪过，并且在解放国外各民族的同时使自己在国内获得解放
3.这些德国人和犹太人（居民中的极小部分）却企图利用这个国家目前的状况来争夺统治权
4.在即将来临的世界大战中，不仅那些反动阶级和王朝，而且那许多反动民族也要完全从地球上消失。这也将是一种进步
5.当时的问题在于：哪个民族将在这里发起革命，哪个民族将发挥最大的革命毅力，从而保证自己的未来
6.这个运动是民族运动，因为它宣布西班牙脱离法国而独立；同时这个运动又是王朝的
7.1848年的革命，立即唤醒一切被压迫民族起来要求独立和自己管理自己事务的权利
8.这是一场维护中华民族生存的人民战争
9.奥地利为了维持自己在意大利的统治所不得不采用的方法，就最好地证明了这一统治是不能长久的
10.阿尔明尼亚要从土耳其人以及俄国人的统治下解放出来，只有在俄国沙皇制度被推翻的那一天才有可能
11.民族运动的内容决不会到处一样，它完全取决于运动所提出的各种不同的要求
12.民族运动实质上既然是资产阶级的运动，它的命运自然就和资产阶级的命运联系在一起
13.这些战争都是民族战争，它们总是伴随着并且促进民族国家的建立
14.帝国主义给当前的战争打上完全不同的烙印，把它和以往所有的战争区别开来
15.正是资产阶级才力图用资产阶级进步运动、民族解放运动和民主解放运动的时代来偷换帝国主义时代
16.那个时代所产生的民族思想，在广大小资产阶级和一部分无产阶级中间留下了深刻的痕迹
17.社会党人一向谴责各民族之间的战争，认为这是一种野蛮的和残暴的行为，但是我们认为必须历史地（从马克思的辩证唯物主义观点）分别地研究每次战争
18.从1789年起到1871年为止，战争的类型之一是具有资产阶级进步性的、民族解放性质的战争
19.现在的帝国主义资产阶级在当前这场奴隶主之间为巩固和加强奴隶制而进行的战争中，就是这样利用“民族”观念和保卫祖国的概念来欺骗人民的
20.在这种历史基础上进行的战争，即使在今天也可以是具有资产阶级进步性的、民族解放的战争
21.自然界和社会中的一切界限都是有条件的和可变动的，没有任何一种现象不能在一定条件下转化为自己的对立面。民族战争可能转化为帝国主义战争，反之亦然
22.在殖民地和半殖民地，那里的民族解放运动或者已经很强大，或者正在发展和成熟
23.如果政治是民族解放的政治，就是说，它反映了反对民族压迫的群众运动，那么由这种政治产生的战争便是民族解放战争
24.显然，不同帝国主义决裂，不推翻“自己的”民族资产阶级，不由劳动群众自己来掌握政权，被压迫民族劳动群众是不能解放的，民族压迫是不能消灭的
25.俄国变成了解放运动的杠杆，它不仅使我国各民族动起来，而且也使全世界各民族动起来了
26.十分明显，在未来的世界革命的决战中，世界人口的大多数原先为了争取民族解放的运动，必将反对资本主义和帝国主义
27.在估量被压迫国家的民族运动时不要以形式上的民主为标准，而要以反帝国主义斗争总结算中的实际结果为标准
（三）压迫民族和被压迫民族
1.他们在家里受压迫，在外边，在斯拉夫人影响所及的一切地方，他们却是一切革命民族的压迫者
2.英国是全世界地主所有制和资本主义的大本营
3.在俄国没有哪一个民族受到象犹太民族受到的那样的压迫和迫害
4.社会民主党的纲领应当指出帝国主义时代基本的、最本质的和必然的现象：民族分为压迫民族和被压迫民族
5.帝国主义的特点，就是现在全世界已经划分为两部分，一部分是为数众多的被压迫民族，另一部分是少数几个拥有巨量财富和强大军事实力的压迫民族
6.建筑在一个民族对其余民族的统治上面的多民族国家是民族压迫和民族运动的发源地和主要舞台
7.支持民族压迫的不仅有土地贵族。除他们以外还有别的力量——帝国主义集团
8.被压迫民族通常不仅作为农民和城市劳动者受压迫，而且作为民族，即作为属于一定的民族，具有一定的语言、文化、生活方式、风俗习惯的劳动者受压迫
9.争取被压迫民族解放的斗争就不能不成为争取资本的某些最深远的后备力量的斗争
（四）压迫其他民族的民族是不能获得自由的
1.一个民族当它还在压迫其他民族的时候，是不可能获得自由的
2.德国将来自由的程度要看它给予毗邻民族的自由的多少而定
3.建立民主的波兰是建立民主德国的首要条件
4.如果一个民族奴役其他民族，那对它自己来说该是多么的不幸
5.爱尔兰的民族解放对他们来说并不是一个抽象的正义或博爱的问题，而是英国工人阶级自己社会解放的首要条件
6.只要俄国士兵还侵占着波兰，俄国人民就既不能获得政治解放，也不能获得社会解放
7.谁也不能奴役一个民族而不受惩罚
8.排除民族压迫是一切健康而自由的发展的基本条件
9.任何时候，任何地方，各国被压迫的人民都不是靠一国人民对另一国人民进行战争来获得“自由”的
10.压迫其他民族的民族能不能获得解放呢？不能
（五）民族独立和统一的意义
1.德国人民深深感到必须消除可恨的疆土分裂状态，因为这种状态分散和抵消了民族的集体力量
2.没有独立的波兰，就不可能有独立统一的德国
3.只有当它作为一个独立的民族重新掌握自己的命运的时候，它的内部发展过程才会重新开始，它才能够作为一种独立的力量来促进欧洲的社会改造
4.他们只有真正成为国家的民族时，才更能成为国际的民族
5.只要还没有实现民族独立，就甚至不能比较严肃地讨论任何内政问题
6.欧洲各民族的真诚的国际合作，只有当每个民族自己完全当家作主的时候才能实现
7.波兰独立是实现欧洲各民族和谐的合作所必需的
8.在任何国家，资产阶级的统治离开民族独立都是不行的
9.不恢复每个民族的独立和统一，那就既不可能有无产阶级的国际联合，也不可能有各民族为达到共同目的而必须实行的和睦的与自觉的合作
（六）民族解放运动与无产阶级革命的关系
1.英国无产阶级对英国资产阶级的胜利对一切被压迫者战胜他们的压迫者具有决定意义
2.无产阶级对资产阶级的胜利同时就是一切被压迫民族获得解放的信号
3.打倒法国资产阶级，争取法国工人阶级的胜利，争取整个工人阶级的解放，——这就是欧洲解放的口号
4.英国工人阶级直接的绝对的利益，是要它摆脱现在同爱尔兰的关系
5.波兰的解放是欧洲无产阶级彻底解放的基石之一
6.一方面是承认一切民族都有自决权，另一方面是主张该国各民族的无产者建立最密切的、不可分割的阶级斗争联盟
7.这些“大”民族每一个都在压迫殖民地的和本国的其他民族。这些统治民族的无产阶级的任务，和19世纪英国无产阶级对爱尔兰的任务是一样的
8.我们必须支持奋起反抗民族压迫的各族人民，给社会主义革命的先锋队建立后方
9.现在很清楚：被压迫民族解放的道路是通过俄国十月革命所开始的工人革命
10.十月革命在社会主义的西方和被奴役的东方之间架起了一座桥梁，建成了一条从西方无产者经过俄国革命到东方被压迫民族的新的反对世界帝国主义的革命战线
11.在这期间，社会主义的历史上发生了两个重大事件。第一个是西欧和美洲的革命化，共产党在西方的诞生；第二个是东方各民族的觉醒，东方各被压迫民族革命运动的增长
12.俄罗斯苏维埃共和国必然是一方面团结各国先进工人的苏维埃运动，另一方面团结殖民地和被压迫民族的一切民族解放运动
13.只有在无产阶级善于把自己的革命斗争同没有充分权利的民族和殖民地劳动群众的解放运动结合起来反对帝国主义者政权和争取无产阶级专政的情况下，世界无产阶级革命的胜利才能认为有保证
14.十月革命开辟了一个新时代，即在世界各被压迫国家中，在同无产阶级结成联盟并在无产阶级领导下进行的殖民地革命的时代
15.世界革命运动现在能团结在这个中心的周围，组织世界各国无产者和被压迫民族反对帝国主义的革命统一战线了
十二 民族自决
（一）民族有权决定自己的命运
1.通过实现民族自决权和在民主与社会基础上恢复波兰
2.胜利了的无产阶级不能强迫他国人民接受任何替他们造福的办法
3.我所能说的一切就是，照我看来，有关的居民应当自己决定自己的命运——完全像亚尔萨斯人应当自己在德国和法国之间进行选择一样
4.民族有权自由决定自己的命运。它有权随意处理自己的事情，当然，也不能侵犯其他民族的权利
5.各民族完全平等，各民族享有自决权，各民族工人打成一片，——这就是马克思主义教给工人的民族纲领，全世界经验和俄国经验教给工人的民族纲领
6.但是我们珍视的只是自愿的联系，而决不是强制的联系
7.只有根本不会思考或根本不懂马克思主义的人，才会由此得出结论说：共和国毫无用处，离婚自由毫无用处，民主毫无用处，民族自决毫无用处！
8.让每个民族自由地通过全民投票来决定：他们是生活在一个单独的国家内，还是愿意和哪个民族就和哪个民族共同生活在一个联盟国家内
9.凡是过去受沙皇政府和大俄罗斯资产阶级压迫的民族都享有自决权，直至这些民族同俄国分离的权利
10.我认为必须把民族自决权问题看成是一个现实的迫切的问题
11.总之，给那些愿意分离的民族以分离权，给那些愿意留在南斯拉夫国家范围内的民族以自治权
（二）民族自决权的含义和意义
1.对我们纲领中关于民族自决的那一条，除了从政治自决，即从分离和成立独立国家的权利这个意义上来解释以外，我们决不能作别的解释
2.“自决权”意味着这样一种民主制度，即在这种制度下不仅有一般的民主，而且特别不能有用不民主的方式来决定分离问题的事情
3.所谓民族自决，就是民族脱离异族集合体的国家分离，就是成立独立的民族国家
4.把政治民主要求之一，即民族自决单独挑出来，同其余的要求对立起来，这在理论上是根本不对的
5.俄国愈自由，我们的共和国愈坚决地承认各个非大俄罗斯民族有分离的自由，这些民族就会愈要同我们结成联盟
6.只有实行这一原则才能建立起存在于苏维埃俄国各民族之间的以相互谅解和相互信任为基础的兄弟关系
7.我们党纲中所说的已经不是民族自决这个十分含糊的口号，而是各民族有国家分离权这个更清楚更明确的口号。这是两个不同的东西
8.这个口号的优点就在于它能够消灭某一民族劳动者怀疑另一民族劳动者有掠夺意图的任何根据，从而为相互信任和自愿联合打下基础
9.列宁主义扩大了民族自决的概念，把它解释为附属国和殖民地被压迫民族有完全分离的权利，各民族有成立独立国家的权利
（三）承认自决权不等于赞成一切民族分离
1.无条件地承认争取民族自决的自由的斗争，这丝毫不意味着我们必须支持任何的民族自决的要求
2.不允许把民族自决权问题（即受国家宪法保障用完全自由和民主的方式解决分离的问题）同某一民族实行分离是否适宜的问题混淆起来
3.社会民主党是保护无产阶级的利益的，而民族则是由不同的阶级组成的，因此，社会民主党的义务和民族的权利是两种不同的东西
4.马克思在1869年要求爱尔兰分离，并不是为了制造分裂，而是为了将来爱尔兰能同英国自由结盟，不是“替爱尔兰主持公道”，而是为了英国无产阶级革命斗争的利益
5.一个民族有分离的权利，但是根据具体条件它也可以不行使这种权利。而我们有根据无产阶级的利益，根据无产阶级革命的利益来鼓动赞成分离或反对分离的自由
6.显然，分离问题是依据具体的国际条件，依据革命的利益来决定的
7.有些同志把分离的权利理解为分离的义务……这种看法是不正确的，必须抛弃。决不能把权利和义务混为一谈
（四）自决原则应当服从社会主义原则
1.从我们这方面来说，我们所关心的并不是各民族的自决，而是每个民族中的无产阶级的自决
2.承认一切民族都有自决权，决不是说社会民主党人在每一个具体情况下对某一民族的国家分离是否适宜的问题不作出独立的估计
3.各民族有权决定自己的命运，但这是不是说，党就不应当影响民族的意志去作最符合于无产阶级利益的决定呢？
4.无产阶级承认各民族平等，承认各民族都有成立民族国家的平等权利，同时又把各民族无产者之间的联合看得高于一切……
5.自决原则应当是争取社会主义的手段，应当服从社会主义的原则
6.自决权不能而且不应当成为工人阶级实现自己专政权利的障碍。前者必须向后者让步
十三 民族与宗教
（一）民族宗教的产生和演化
1.人间事物在人的头脑中的虚幻的反映——宗教，也发展起来了
2.大部分是每个有亲属关系的民族集团所共有的这些原始的宗教观念，在这些集团分裂以后，便在每个民族那里依各自遇到的生活条件而独特地发展起来……
3.只要这些民族存在，这些神也就继续活在人们的观念中；这些民族没落了，这些神也就随着灭亡
4.古老的自发产生的部落宗教和民族宗教是不传布的，一旦部落或民族的独立遭到破坏，它们便失掉任何抵抗力
5.迄今一切宗教都是单个民族或几个民族的历史发展阶段的表现
（二）宗教的本质和社会功能
1.我们不是到犹太人的宗教里去寻找犹太人的秘密，而是到现实的犹太人里去寻找他的宗教的秘密
2.犹太人的一神教，在其现实性上是许多需要的多神教，一种连厕所也成为神律的对象的多神教
3.因此，犹太人是实际的基督徒，而实际的基督徒又成了犹太人
4.一切宗教都不过是支配着人们日常生活的外部力量在人们头脑中的幻想的反映……而在进一步的发展中，在不同的民族那里又经历了极为不同和极为复杂的人格化
5.民族神一旦不能保卫本民族的独立和自主，就会自取灭亡
6.力求把信仰从宗教的妖术中解放出来
（三）宗教和民族问题
1.德国的犹太人首先碰到的问题是没有得到政治解放和国家具有鲜明的基督教性质
2.任何一种特殊宗教的信徒同自己的公民身份的矛盾，只是政治国家和市民社会之间的普遍世俗矛盾的一部分
3.英国人是世界上最信宗教的民族，同时又是最不信宗教的民族
4.不难想象，所有这些互相敌对的人是怎样包围圣墓的，僧侣们是怎样进行战争的
5.这些神圣的争吵恰恰掩盖着不仅是各个国家而且是各个民族之间的世俗的斗争
6.在斯拉夫人当中，除了俄罗斯人之外，一切民族都同情宗教改革。宗教改革使圣经译成斯拉夫民族的各种方言。由于宗教改革，至少各民族有了觉醒……
7.在波希米亚，一切重大的民族运动，除了无产阶级运动，都还大量掺杂着胡斯派的传统，因而削弱了民族特点
8.因此，只要俄国一宣布自己的使命是保护被压迫的希腊正教教会和被奴役的斯拉夫人，就会在这里为在解放的幌子下的侵略准备好基础
9.无产阶级专政应当把剥削阶级和助长群众愚昧的宗教宣传的组织之间的联系彻底摧毁，应当坚持不懈地使劳动群众真正从宗教偏见中解放出来
10.阶级矛盾由于宗教矛盾和民族矛盾而更加尖锐
11.始终维护各民族有信奉任何一种宗教的权利
十四 民族精神和民族文化
（一）民族精神和民族意识
1.这个运动把爱尔兰人的热情而生气勃勃的气质带到了英格兰并灌输给英国工人阶级
2.但是他们从来也不想作为一个民族为一个共同的目标（不管是什么样的目标）而和衷共济
3.无论从人数和密集程度来看，还是从民族意识来看，他们作为一个民族在政治上都是完全无足轻重的
4.阿富汗人是勇敢、刚毅和富有独立精神的民族
5.是英国政府的海盗政策造成了这一所有中国人普遍奋起反抗所有外国人的局面，并使之表现为一场灭绝战
6.只有爱尔兰人，英国人没有把他们制服。原因在于爱尔兰种族的异乎寻常的伸缩性
7.在德意志人的原始森林中，不可能像在罗马那样，盛行骄奢淫逸的享乐生活
8.各民族反对拿破仑的普遍战争，是各民族的遭拿破仑践踏的民族意识的反映
9.任何“民族精神”都不存在，而且也不能存在
（二）民族特性及其形成
1.英国人的民族特性在本质上和德国人、法国人的民族特性都不相同
2.爱尔兰人这种重感情的容易激动的性格使他们不能深思熟虑，妨害他们从事冷静的坚忍的活动
3.他们是什么样的，这同他们的生产是一致的——既和他们生产什么一致，又和他们怎样生产一致
4.对于桑乔讲德语而不讲法语这一点，他完全不应当感谢类，而应当感谢环境
5.这样一来，人民也形成了他们特殊的性格，尽管他们对爱尔兰充满民族狂热，但感觉自己不再是自己国家的主人
6.斯拉夫族的一个特点是，几乎到处他们都僻居在内陆地区，而把滨海地区让给非斯拉夫部落
7.古代世界中商业民族表现的单纯性，正是由农业民族占优势这种情况本身决定的
8.同一个种族的一些分支距他们最初的根源越近，他们相互之间就越接近，共同之处就越多
9.这是起源于氏族制度的血族复仇的一种普遍的较缓和的形式
10.对那些没有定居下来的游牧民族来说，商业的精神和商业资本的发展，却往往是它们固有的特征
（三）尊重民族传统和特殊性
1.不来梅大街上常常可以听到有人讲英语，但是如果把讲英语的人当成英国人或美国佬，那就大错特错了
2.只有大陆上的人们所不熟悉的那一部分英国人，只有工人、英国的贱民、穷人，才是真正值得尊敬的人
3.他们给自己被奴役的但是没有被征服的爱尔兰人民留下的最宝贵的遗产，就是他们的歌曲
4.俄语是活的语言中最有力量和最丰富的语言之一
5.但是使欧洲返老还童的，并不是他们的特殊的民族特点，而只是他们的野蛮状态，他们的氏族制度而已
6.要照顾到各该民族在文化上和生活上的特点
7.一切民族壁垒的消除，不会因此减少反而会百万倍地增加人类的“变异”，使人类的精神生活以及思想上的流派、倾向和差异更加丰富多采
8.一切民族都将走向社会主义，这是不可避免的，但是一切民族的走法却不会完全一样
9.查明、弄清、找到、揣摩出和把握住民族的特点和特征，这就是一切先进国家（而且不仅是先进国家）在目前历史时期的主要任务
10.各民族共和国是各有关民族发展的自然产物，主要是以民族特征为基础的
11.这些同志不懂得，如果不适应当地的条件，不周密地考虑每个国家的各种特点，就办不成任何重大的事情
（四）民族文化的不同含义及历史地位
1.我们反对民族文化，因为它是资产阶级民族主义的口号之一。我们拥护彻底民主主义的和社会主义的无产阶级的国际文化
2.民族文化这个口号的含义，取决于这个国家同世界各国各阶级的客观相互关系
3.每一个现代民族中，都有两个民族。每一种民族文化中，都有两种民族文化
4.工人民主派的口号不是“民族文化”，而是民主主义和全世界工人运动的国际主义文化
5.在资本主义的最初阶段，还可以谈无产阶级和资产阶级的“文化共同性”。然而随着大工业的发展和阶级斗争的尖锐化，这种“共同性”开始消失了
6.苏联各东方民族在目前的发展条件下所具有的迅速而全面发展民族文化的可能性，要比他们在最“自由的”和最“文明的”资本主义制度下所能有的可能性大得多
7.全人类的无产阶级文化不是排斥各民族的民族文化，而是以民族文化为前提并且滋养民族文化
8.无产阶级文化并不取消民族文化，而是赋予它内容。相反，民族文化也不取消无产阶级文化，而是赋予它形式
9.在无产阶级取得政权以后，我们宣布了在苏维埃基础上发展苏联各民族的民族文化的口号
10.无产阶级专政下的民族文化是一种社会主义内容和民族形式的文化
11.事实上苏联无产阶级专政和社会主义建设的时期是社会主义内容和民族形式的民族文化的繁荣时期
12.只有在发展民族文化的条件下才能真正使各落后民族参加社会主义建设事业
13.我们主张各民族的文化在将来融合成一种有共同语言的共同（无论在形式上或在内容上）文化，而同时又主张在目前即在无产阶级专政时期要繁荣民族文化
（五）民族语言、国语和共同语言
1.观念必须先从本族语言翻译成别族语言才能流通，才能进行交流
2.语言本身是一定共同体的产物，同样从另一方面说，语言本身就是这个共同体的存在，而且是它的不言而喻的存在
3.社会民主党反对所谓“国”语
4.为什么民族成分复杂得多而又极端落后的“庞大的”俄国却一定要保留一种语言的特权，从而妨碍自己的发展呢？
5.经济流转的需要本身自然会确定一个国家的哪种语言使用起来对多数人的贸易往来有好处。由于这种确定是各民族的居民自愿接受的，因而它会更加巩固
6.难道“国语”不正是驱使大家离开俄罗斯语言的一根棍子吗？？您怎么就不想弄明白在民族问题上特别重要的那种心理因素呢？
7.我们不赞成的只有一点，那就是强制的成分。我们不赞成用棍棒把人赶进天堂
8.马克思主义者提出了如下的原则：各个民族和各种语言最充分的平等，直到否认国语的必要，同时坚持各民族最亲密的接近
9.不仅使学校，而且使一切机关使用群众所懂得的语言，在适合本民族生活习惯的条件下进行工作
10.人们谈论在社会主义时期随着一切语言的消亡而形成的统一的全人类的语言。我不大相信这个无所不包的统一语言的理论
11.在一个国家内无产阶级专政时期繁荣民族文化（和语言）是为了给社会主义在全世界胜利时期各民族的文化（和语言）消亡并融合成一种共同的社会主义文化（和一种共同的语言）准备条件
12.社会主义在世界范围内胜利以后的时代，各民族的语言将有可能在合作的方式下不受约束地互相丰富起来
13.民族语言的消亡和融合为一种共同语言的问题是社会主义在国际范围内胜利的问题
14.民族语言不是阶级的，而是全民的
后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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