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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部作品,记录的是浙江衢州江山市新塘边镇勤俭村农民学哲学用哲学的日常生活,主要是“全民学哲学”时代的日常生活,也有现在的日常生活。我们觉得,把老百姓学哲学用哲学的日常生活记录下来,一定是一部老百姓能够看得懂的哲学作品。本书的第一个特点,在于它的通俗性。无论是篇章结构,还是叙事风格,我们都借鉴了文学类作品的写法。在内容方面,尽量避开那些专业术语。本书的第二个特点,在于它的微观视角。我们固然需要“中国哲学史”、“西方哲学史”这样的宏大叙事,但也需要做样本研究,解剖麻雀。研究一个村庄的哲学史,可以见微知著。本书的第三个特点,在于它关注的是哲学(特别是马克思主义哲学)的民间形态、草根形态。老百姓对于哲学的理解或许不如精英阶层那么准确和深刻,然而,恰恰是老百姓,把哲学变成了一种生活方式,使哲学的力量得到了最充分的发挥。本书的第四个特点,在于它是“第三方”独立研究的成果。我们在收集资料和写作的过程中,衢州市委宣传部、衢州学院、江山市委宣传部、江山市旅游局、江山市档案馆、新塘边镇党委政府等单位提供了诸多便利,诸葛慧艳、杨昕、吴锡标、郑红梅、徐裕敏、汪黎云、王之云、毛明华、黄小利、毛舒锋、姜志书、李纯浩、徐娟芳等领导和朋友提供过实质性的帮助,当事人也予以大力配合,我们表示衷心的感谢。但是,本书并不是什么“宣传材料”,而是几位学者根据原始素材和学术规范独立研究形成的成果,包含着严肃的理论反思。当然,我们也绝不掩饰对哲学大众化持一种明确赞扬的态度。特别感谢以下四位先生:竹潜民、夏好礼、朱德田、蔡怡。他们既是勤俭村兴衰荣辱的见证人,也是有责任心的思考者。如果没有他们的支持,本书不会以现在这种面貌出现。本书初稿形成后,曾经征求他们的意见。他们认真地阅读了部分或全部的书稿,写来了详细的书面意见。随后的多次请教,他们也不厌其烦地进行解答。首先感谢他们在精神方面给予的宝贵鼓励。竹潜民先生写道:“中国社会科学院哲学研究所单继刚、马新晶、周广友所著《勤俭村遇上哲学》是一部很有价值的著作。勤俭农民学哲学,包括中国20世纪60—70年代在中国大地上掀起的工农兵学哲学风潮,即使算不上哲学史的一个章、一个节,至少也是哲学史上的一个点。对这一个点,加以历史的还原、具体的分析、客观的评价,是一件很有意义的事情。本书资料翔实、内容具体、图文并茂、可读性很强,将哲学史上的一个点用这样通俗化、大众化的形式表现出来,本身做的就是‘让哲学从哲学家的课堂上和书本里解放出来’的工作。同时,本书对这一段历史也没有采取简单肯定或简单否定的态度,中篇‘唯物辩证法是个宝’、‘做到了通俗易懂’、‘一些思考和评论’几节,对勤俭学哲学的长处和短处做了实事求是的分析,指出了当时工农兵学哲学的内容、观点、文风的不妥之处,显示了相当的深度。”夏好礼先生写道:“感谢你们花了大量心血搜编《勤俭村遇上哲学》一书,对你们反复考证的严谨治学精神十分钦佩。”朱德田先生写道:“拜读大作《勤俭村遇上哲学》(初稿)以后,感到这本书写得很好。你们花了大量的心血,几次来到江山,深入农村,作了大量调查研究,收集了大量原始资料,把四十多年前勤俭村农民学哲学的巨幅画卷,重新呈现在当今人们的面前,这是一件很有意义的事情,特向你们表示诚挚的祝贺。”蔡怡先生写道:“这本书我越想越觉得重要,是国家历史中的一页。衷心感谢你们为勤俭写这本有着重要意义的书。”这些鼓励的话给我们增添了很多信心,也为我们后续的修改完善工作提供了精神动力。虽然我们知道,他们的话不乏礼貌的成分,因为初稿还是十分不完备的,甚至有很多错误。其次感谢他们在史料方面给予的无私帮助。竹潜民先生是一位非常细心的人,把自己当年参与创作的各种作品搜集起来,做成三大本剪报资料。我们到宁波拜访他的时候,他把这些珍贵的资料,以及“文化大革命”时期与勤俭大队学哲学活动有关的各种印刷品展示给我们看,真是十分丰富,有一些是我们以前苦苦求之而不得的。在认真地阅读完全部书稿后,竹先生写了两篇文章给我们,一篇是《对〈勤俭村遇上哲学〉的思考》,另一篇是《〈勤俭村遇上哲学〉辩正》。洋洋2万余言,不仅订正了史料方面的一些错误,而且进行了深度的理论思考,甚至还包括一些具体的写作建议。夏好礼先生提的意见和建议有22条之多。姜汝旺的北京之行,他伴随左右,基本上没有分开过,所以他的回忆对于更正姜汝旺回忆中不清楚与不准确的地方,有很大的帮助。夏先生还热心地提供了另一名同行者吴培生的联系方式。通过与吴先生取得联系,我们也获取了有用的信息。夏先生以前写过一篇《1970年9、10月间赴京宣讲毛主席哲学思想回忆录》,也成为本书重要的文献来源。朱德田先生的反馈意见是手写的,十几页的篇幅。其中,关于1971年春季广交会宣传勤俭大队事迹的情况,具有非常重要的史料价值。朱先生对于勤俭农民学哲学问题谈了三点看法,对于我们也很有启发。蔡怡先生提供了勤俭大队早期学哲学的一些情况,并惠允我们使用他拍摄的旧照片,这令本书增色不少。不夸张地说,四位先生提供的新鲜史料使得本书上篇的内容相比于初稿发生了巨大的变化,不仅更加准确,而且更为周详和完备了。由于在材料的取舍和采信方面存在一定的自由度,如果因此而发生了与史实的偏差,那是应由我们来负责任的。本书作者承担的任务如下:单继刚设计全书的框架结构,制定写作原则,并写作前言、中篇初稿、后记;马新晶负责联络勤俭村,采集整理现场资料以及写作下篇初稿;周广友负责采集整理现场资料以及写作上篇初稿。各个部分完成后,由单继刚修改,形成征求意见稿(即《〈勤俭村遇上哲学〉初稿》)。根据征求意见的情况,再由单继刚对全书进行修改,直至定稿。本书使用的照片,有一部分是我们课题组自己拍摄的,主要是周广友拍摄的。另外一些是勤俭农民学哲学陈列馆、江山市档案馆提供的,极少量的来自互联网。如其中个别照片涉及版权问题,请权利人与我们联系。本书使用的参考资料,未在书末单列,而是在文中直接注明。这主要是考虑了本书的体裁和读者的具体情况之后的一种安排。最后,衷心感谢您阅读本书。哲学的大众化期待大众的参与。单继刚写于2013年10月11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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勤俭纪行
引子 全民学哲学
上篇 曾经大红大紫一 脱颖而出(一)1969:金华“积代会”上姜汝旺语惊四座
(二)1969:省“积代会”后《浙江日报》发表《“红脚梗”学哲学 人变聪明心更红》
(三)1970:《人民日报》刊登《种田人就是能学好用好哲学》
二 姜汝旺的北京之行(一)背景
(二)向高级干部、知识分子和外国政要讲哲学
(三)受到邓大姐关照
(四)郭沫若题词
(五)两次会见斯诺
三 媒体追捧的对象(一)《哲学的解放》横空出世
(二)画报、照片集、连环画
(三)课本也宣传
(四)现在开始播送……
(五)新闻纪录片
(六)越剧《半篮花生》的创作素材
(七)外文读物
四 政治待遇(一)姜汝旺“当官”
(二)戴香妹成为全国人大代表
五 交流盛况(一)小山村车水马龙
(二)与东海舰队结下特殊友谊
(三)广交会上的哲学展位
(四)传说西哈努克亲王要来
六 由盛而衰的几个节点(一)被张春桥批评
(二)姜汝旺仕途受阻
(三)曹轶欧淡出第一线
(四)与江山县委主要领导关系始终不好
(五)1975年后发生严重偏差
中篇 种田人与哲学的亲密接触八 毛主席的书我最爱读(一)“基本文献”引用马克思主义哲学著作情况
(二)“基本文献”引用中国哲学著作情况
九 老虎就是能上树(一)《矛盾论》解决了矛盾
(二)大破“哲学神秘论”
(三)带着问题学
(四)学习班、讲用会、辩论会
十 斗天斗地斗敌斗私(一)我们有了“精神原子弹”
(二)姓姜的不都是一家人
(三)织夏布的故事
十二 唯物辩证法是个宝(一)唯物辩证法基本理论
(二)认识领域的唯物辩证法
(三)历史领域的唯物辩证法
十三 做到了通俗易懂(一)俗话、比喻、歇后语、打油诗
(二)比较法
(三)举例法
十四 一些思考和评论(一)关于学哲学用哲学活动
(二)关于内容观点
(三)关于文风文体
下篇 重装上阵十五 走出人生低谷(一)不服输的姜汝旺
(二)“三姐妹”又有了信心
十六 老革命遇到了新问题(一)社会形态问题
(二)社会矛盾问题
(三)意识形态多样性与指导思想一元化问题
(四)价值观问题
(五)“哲学的贫困”问题
(六)理论与实践相结合、知识分子与民众相结合问题
十八 陈列馆又开张了(一)展板内容概览
(二)馆藏
(三)接待情况
尾声 “哲学村”走向“哲学镇”
后记